第 27 章 十一颗糖果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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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虫有秘密!

    楼下客厅里的厉扶青盘腿坐在沙发上,望着外面仍旧淅淅沥沥在下的雨。

    雨水将树枝花草的枝叶打得左右摆动,风中弥漫着雨水和泥土的气息。

    厉扶青的视线穿过雨幕,落在远处高大的星辰树上,脑海里想着这段时间关于雄虫的种种见闻。

    从最初在医院醒来查找有关雄虫的信息时他就在好奇,为什么雄虫能如此地肆无忌惮?

    他们当真如此笃定雌虫亚雌那所谓的保护欲,可以保他们一辈子吗?

    将自身的安危,建立在不是绝对坚固的保护欲上,这是一件再蠢不过的事了。

    可偏偏雄虫就这样做了,如此散漫,如此肆无忌惮,就像是他们有什么绝对的底牌,确定虫族缺他们不可。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两滴雨落在脸上,凉凉的,厉扶青回过神来抬手将脸上的雨水拭去,抬眼看了一眼楼上。

    诺亚没死,这是赫斯安泽发现的,但从某一种方面来说他也算是死了。

    没了呼吸,脉搏,心跳,只体内的细胞还在愈合剂的作用下不断分化,精神力海还有丝丝微弱的精神力存在。

    这种情况是死是活好像都没区别。

    只是厉扶青还是将他给带回来,放在治疗舱里也算是给诺恩留个念想。除此之外,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他用来拿捏诺恩,让他不要再发疯给他惹麻烦的筹码。

    由这件事想到赫斯安泽,厉扶青又不得不想起那天在战舰上的对话。

    所以,雄虫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楼上,治疗室里,冷静下来的诺恩也发现了诺亚的情况,但是没关系,只要诺亚还在就好。

    他颤着手打开治疗舱摸了下诺亚的脸,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但也没有冷硬。

    诺恩的目光牢牢地落在诺亚的脸上,在过去的十余年中,诺亚大部分时间就是处在昏睡中过来的,眼下只不过是昏睡的时间更长了而已。

    雌虫的寿命有五百年,那么长的时间里,他总能找到让诺亚醒来的办法。

    冷静下来的诺恩擦去脸上的泪水,将治疗舱合上,竭力攥紧拳头努力让理智回归。

    是阿提卡斯将诺亚带了回来。

    只要一想到这里,诺恩的心脏就忍不住战栗。

    他从来没想过阿提卡斯会救他,也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再看到诺亚。

    在对萨尔诃斯下手的那刻,他就从未想过要活着。

    偏偏他被救下了,连带着诺亚一同被救下。

    想到阿提卡斯挨了那十鞭后血淋淋的后背,诺恩攥紧拳头,从这刻起,他这条命就是阿提卡斯的了。

    只是他这条命目前还太过卑贱,他得从海特军校毕业,得进入军部发展势力,得让自己这条命有足够的价值。

    还有萨尔诃斯,他是不会放过萨尔诃斯。

    只是这件事得慢慢的筹划,他不能牵扯到阿提卡斯。

    眼下的他没有势力,还背着阿提卡斯雌奴的身份,这种情况下做任何事都会牵连到他。

    想到萨尔诃斯,诺恩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那个叫做米勒的亚雌。

    那个米勒想要推翻虫族雄虫至上的制度,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但若他真的可以走到那种地步,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暗中出手帮上一把,让他成为除掉萨尔诃斯的刀。

    推翻雄虫至上的制度,必然是要拿雄虫开刀。

    他会在他除掉萨尔诃斯后,再反手将他的盘给掀了。

    阿提卡斯是雄虫,推翻雄虫至上的制度是在伤害雄虫的利益,他当然不会让米勒真的成功。

    诺恩想着,目光放在诺亚的脸上。

    说到推翻雄虫至上这事,诺恩就不禁联想到了反叛军,他们大多是被雄虫迫害,不满虫族制度而反叛出去的将领。

    对这些反叛军他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他们为何要放了萨尔诃斯这个雄虫?

    就算顾忌着军队不敢将其杀了,但也可以将雄虫拿捏在手里,让军方投鼠忌器。

    但他们偏偏就这么放了萨尔诃斯,甚至没让他再受任何一点伤,这究竟是为什么?

    诺恩想不明白,楼下的厉扶青也想不明白。

    不过,厉扶青想不明白就没再想了。

    虽然难得好奇雄虫有什么秘密,但这暂时与他的关系不大,他目前要做的就是通过海特招生试。

    至于后面的成为海特军校年级首席,和组建一支闯入年级前三的积分榜队伍,都要建立在这件事的成功上。

    “阿提卡斯。”

    听到声音的厉扶青抬头看去,对上站在楼上的厄涅斯的视线。

    “上来。”厄涅斯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屋。

    厉扶青从沙发上下来,上楼进了屋,然后就看见兄长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条站在屋里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厉扶青眸光微动:“兄长?”

    厄尼斯往后靠着沙发:“伤好了?”

    厉扶青点头:“嗯,好了。”

    “你身上的那点伤,寻常雄虫躺半个小时就能好得完完全全,你用了四五个小时,也只是堪堪愈合,行动无碍而已。”

    他背着光,厉扶青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但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却不知这气息从何而来。

    “我想来想去,又问了经验丰富的赫斯尼安,总觉得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免得你不知疼,再一次再做出这样的事。”厄涅斯说着掂了掂手里的细条,看向厉扶青:“手伸出来。”

    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经历的厉扶青毫无防备地伸出了手。

    厄涅斯手腕一动,削细的木条带风“啪”地一声打在了厉扶青伸出来的手上。

    火辣辣的疼痛从掌心传来,厉扶青手指微蜷,金色的眼眸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厄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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