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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行不行的,我哪不明白你意思呢?”在这事上胡悠轻佻惯了,仍欢脱道,“也就你不懂情情爱爱,把自己闷着像个木头。”
“不,你不明白。”易晗峥跟他倔道,“你不能……”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止了话音。不能什么呢?胡悠说的是实话,他并非不了解胡悠其人,过往也非是不理解胡悠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做派,自能轻易联想胡悠的打算。但搁在现在,他就是要说个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仔细想了想,他却难以为自己作出辩解。
瞧易晗峥说不出个所以然,胡悠更觉得好笑:“你莫不是怕我应付不来?”他自己也点头道,“我承认我没几分把握,却不是全无信心。可这种事情不就试试?实在不行我也不敢强来嘛!”
“谁怕你应付不来了?”易晗峥烦躁又郁闷地抓抓脑袋,默然片刻作着缓解,不假思索劝道,“此事不成。胡兄好歹多思量一番,他可是浔渊宫的宫主,你怎能于他这般不敬?”
“不是,你这个说法……”胡悠面色古怪一瞬,不知缘何别了别眼神,扯着微卷发丝嘟囔道,“搞得好像我要霸王硬上弓似的,我不说了实在不成就不强来嘛?连试都不敢试,我哪有这么怂……”
他眼神一错间,不经意与易晗峥对上视线,那一刻不偏不倚,正正面对其中明明白白写着的不信。扯了扯嘴角,他也是无奈万分,认命叹了口气,一捂脸感慨:“行吧,兄弟懂我。”
“……”易晗峥翻了翻眼,一时无语,拖着胡悠手臂要拽他走,“说了此事不成,想玩露水情缘找红鹊楼的小倌去。胡兄今晚喝了不少,我送你一同回去罢!”
“哎你给我松手,”胡悠扒拉着桌子与他抗衡,顽强发声道,“我真没打算强来!我不敢啊我!”
眼角余光瞥见其他桌旁人好奇飘过视线,易晗峥在捂他嘴与掰他手指之间选了后者,信口胡诌着:“喝高了就别胡说八道,桌子也不能当榻睡的。”
“怎得?!你绑架我啊你?!”
“怎能叫绑架?赖你神志不清,管我什么关系?”
争执之下,边上小二瞅着都满头冒汗,生怕这二人一言不合就掀翻桌子打起来,正鼓起勇气欲要上前劝说一二,忽听得扒桌那人告饶道:“别拽了别拽了,我走就是,你可松手罢!”
小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见扒桌那人坐正身来,嘴里嘟嘟囔囔地边抱怨边整理衣裳,似注意着他存在,眼皮子掀了掀向他瞟过一眼,继而犹犹豫豫地移开眼,手搁唇边,应是同方才要将他扛出去的威胁者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话落就见威胁者似是惊骇又难以置信,眼睛瞪得都趋近滚圆,而扒桌者则一脸安详,大抵认命,老老实实从袖里取出来个应是小瓷瓶的东西,就着威胁者接过小瓷瓶的空隙与人对上一眼,那一眼八成觉出心虚,忙摆摆手撵着人,很快转回脸去。
“?”眼见威胁者步履匆匆离去,徒留扒桌者一人翘腿拄脸闷坐在桌前,旁观小二就不明白了,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那递出去的又究竟是个什么小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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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晗峥把小瓷瓶塞进衣袋,站在季鸣霄屋前,说不清自己是慌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