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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撬开水鹊的牙关,感觉到人有向后倒的趋势,怕水鹊摔着了脑袋,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动作生涩地扶住那把腰。
他端的是君子做派,轻轻吸吮湿红的舌尖,动作缓慢而轻柔,水鹊嘴巴里还都是西瓜的清甜,他忍不住舌头打着转地绕着那舌尖吮。
格外折磨人。
水鹊眉心蹙起,不太高兴的样子,雪白的脸颊却粉粉嫩嫩的,眼睫毛都湿得黏成一簇簇了,模样艳丽出奇。
这人去舔他内侧的腮肉,水鹊受不了了,他撑着齐朝槿胸膛的手开始用力往外推。
也不知道男主为什么分明一副瘦削书生的样子,按下去胸膛却硬邦邦的。
齐朝槿自小干农活,因为家贫,衣衫穿着就瞧起来清瘦,实际上肌肉精劲紧实,流线型覆盖着高而宽的骨架。
无论水鹊怎么推,他也纹丝不动。
深深吮着那湿软软的红尖,喉结滚动,做的是吞咽的动作。
“呜……”
水鹊纤白的脖颈后仰,唇角微张,透明的水液就从那渗出来,沿着漂亮的颈线往下滑。
齐朝槿这会儿完全不能称上正人君子了,没有那个君子会从人鼓胀的唇瓣一直吮吻着沿湿痕往下。
一点点水都当做玉露琼浆似的吃干净。
他的喘息声粗重得与平时相差太多。
确保干干净净了,抬起头来,盯着给他亲得眼尾红红的小郎君,缓声道:“不嫌弃,喜欢的。”
水鹊有些恼火:“你不嫌弃就不嫌弃,吃我口水干嘛?”
他指着小舟上的西瓜,摔得都不能吃了。
水鹊强烈地谴责他:“浪费西瓜!”
齐朝槿哑然失笑,看水鹊不是十分抵触的样子,心中石头落地。
“那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水鹊:“嗯。”
他脸上热,后悔了。
谁知道男主忽然亲过来,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什么甜言蜜语。
虽然西瓜摔了,好在刚刚木桨是掉在船内,要是落进水里了,他们就要用手划回岸上去。
齐朝槿划到另一个青石阶边,这边没见到载瓜小舟,他要到岸上去找瓜果小摊,水鹊不想上去,他就让他好好待在乌蓬里躲日光。
水鹊嘴上嗯嗯地答应他,实际人一走他就划拉着木桨。
动作不太得要领,不过还是从这种活动中得了趣。
划着划着回到荷花荡里了。
有一庞大的画舫,船上四面的雕花木窗齐齐打开着,让凉风徐徐进入。
船内如同房室一般,茶桌、太师椅、案几、竹榻和漆画雕屏,一应俱全。
四五个青年,赌酒游戏,围着的案几上是马吊牌,崔家二三家僮,恭敬地立在一边等候服侍。
打牌打到兴头上,舟中喝彩声不断。
邓仓输了,将家僮呈上来的酒一饮而尽,也算痛快酣畅,朗声笑道:“听说马吊之戏,京中当属魏小侯爷打遍无敌手,崔三公子你和他比试过吗?”
崔时信眉峰挑起,也想起了儿时的旧友,“一半一半吧。”
接着又说:“他前两日飞鸽传书到家父手上,说要过来这边转转,不知道能否待到冬日,到时候镜湖结层厚冰了,还能凑齐人打场冰球。”
还在说着,话音未落地,就听到撑篙橹的船夫高喊一声,有人扑通地就落水了。
这可不是小事。
崔时信大步往船头去,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