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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
靳魇的信息素等级是S级？
“太好了, 靳魇。”秦澈勾起嘴角，止不住的喘/息里带上欣喜：“我的信息素等级……也是S……”
“你是S级……我也是S级。所以，你现在就应该标记……”
“愚蠢。”靳魇深邃的眼底染上几分无奈。
秦澈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
但也不能怪他。光是秦澈这飘忽得快要听不清的嗓音, 靳魇就知道对方在信息素的过度活跃下快被烧傻了。
在这种情况下和秦澈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轰——！’
靳魇抱着秦澈跃起身, 再次避过‘灰雾’能量的剧烈冲击。秦澈靠在靳魇的怀里, 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轰炸声, 眉心微微皱起。
愚蠢？
靳魇, 在骂他蠢？
秦澈原本就头昏脑胀, 听完后更是有些茫然地抬起眼：“你……骂我。”
“你骂我？”
他想尽快脱离这种因信息素而无力的失控状态, 从只能被靳魇抱在怀里躲避‘灰雾’的形势里脱离。可靳魇的第一反应，是骂他蠢？
领口忽然被扯紧, 是秦澈的力道。靳魇下意识垂下眼，蓦地触到秦澈那带着迷茫的透蓝眼眸。
在信息素的影响下，秦澈那透着迷茫的眼眸里仿佛冒着水汽，像是晕开波澜的湖泊，水汪汪的，显得委屈又无助。
莫名地可怜，又莫名地可爱。
靳魇的呼吸一滞，脑海里不知闪过了怎样的画面。
秦澈……
下一秒，靳魇猛地抬眼飞速移开视线，就仿佛被什么烫着一般。
如果秦澈此时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会立即感受到靳魇手臂肌肉在瞬间绷紧，也会察觉到对方全身都僵得吓人。而靳魇紧抿的唇与刻意撇开的眼神，更是处处都透着不自然。
然而，受着信息素的影响，秦澈此刻的情绪起伏剧烈，过高的体温更是把他烧得快要神智不清，竟是完全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在秦澈的视角里，靳魇根本没出现任何不自在与紧张，而是用行动默认了他刚才问的那句“你骂我？”
靳魇，居然真的在骂他？
凭什么！
“你为什么骂我。”秦澈眼底汇起不满，语气无比“凶狠”地问责道——秦澈认为自己说得很凶狠，在靳魇听来，他的语气弱得像是在
撒娇。
“‘灰雾’现在越来越凶，你难道想一直躲下去吗？”秦澈皱起鼻子怒气冲冲，“我们明明可以战斗！”
“嗯。”靳魇闷闷地应了一声，依旧没有看他。
“‘嗯’？嗯是什么意思？”眼前一片雾蒙蒙的，秦澈伸手揽住靳魇的脖子将脸凑近，才勉强看清靳魇的神情。
“不解释吗？”秦澈冷声哼道——他自己觉得自己在冷声说话。“为什么不标记我？”
感受到秦澈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靳魇的瞳孔微缩，本就紧抿的唇角更加紧绷，抱着怀中人的力道更是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几分。
……太近了。
秦澈现在，贴得太近了。
靳魇不动声色地微偏过脸，似乎是想要拉开距离。
秦澈方才一直头昏脑胀，就连靳魇的神情不自然都没有察觉半分。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却清晰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