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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被卷入空间扭曲、进入没有‘灰雾’存在的空间的那个瞬间，他体内过度活跃的信息素便突然平息了。就像是被忽然抽去燃烧物的火焰，原先再是旺盛，也无法继续叫嚣。
“一摆脱‘灰雾’，这麻烦的信息素就平静了下来。”秦澈摸着不再酸胀的后颈，面无表情地歪了歪脑袋：“那些只存在于这幽冥鲸所创造出的空间的‘灰雾’，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那些曾在联邦历史上活跃的‘灰雾’真与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关联，不可能没有记载。
只有这幽冥鲸所创造出的空间中的‘灰雾’会刺激到信息素吗？
“靳魇，你觉得那些‘灰雾’——”秦澈思索着转身，却忽地被靳魇阴沉的脸色惊得微愣。“……靳魇？”
“你刚才到底在胡闹什么？”靳魇已经在努力按耐情绪，嗓音却依然带着遏制不住的怒意：“身为一名Omega，你究竟知不知道，被Alpha标记意味着什么？”
靳魇眼底的怒意与阴沉带着压倒性的气势，在他抬眼的一瞬，某种带着狠戾与暴怒的气场压制而来。在触到靳魇那蕴着怒意的眼神的刹那，秦澈的心脏猛地被靳魇眼底那压抑着戾气的风暴震得一颤。
“我当然知道。”秦澈不理解靳魇此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却本能地不愿后退半步：“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与被标记，就是——”
秦澈的话音还未落下，靳魇却忽然出现在了秦澈身前。秦澈没来得及看清靳魇是什么时候移动的，但属于靳魇的气息在一瞬内便将他包裹入内，严丝合缝，不留半分空隙。
来自S级Alpha的绝对占有欲，在此刻展露无遗。
“你知道？”靳魇俯视着站在自己的影子中的秦澈，抬手缓缓抚上秦澈的后颈，细细摩挲。
随后，靳魇冰冷的指尖在Omega后颈的一处停下，慢慢地按了下去。
脆弱的后颈处传来靳魇指腹所带着的冷意，秦澈被冷得下意识缩了缩，又很快站直。
“我知道。”秦澈抬眼迎上靳魇眼低的暗色，“那是常识。”
知道？
既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怎么敢随随便便刺激我！”靳魇冷声怒喝，眼底深沉的暗色后浮现难以掩藏的狂躁。“一个几乎是发/情状态的Omega主动请求标记，还那般冲动地咬上Alpha的后颈——就连我的信息素都控制不住地在那一瞬间爆发，但凡刚才在你身边的是另一个Alpha，你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以为被Alpha标记只需要被咬一口吗？你以为Omega在被标记时需要承受的只有那些吗？”靳魇的眼角泛起猩红，按着Omega后颈处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在标记Omega的时候，Alpha会……他们会……”
靳魇缓缓闭上眼，无法承受的情绪让他的呼吸加重，就连语气都开始颤抖。
幸好……刚刚在秦澈身边的Alpha是他。
如果是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Alpha……光是想象这种可能性，靳魇就连呼吸都开始发疼。
“你总是横冲直撞，好像只要你足够不顾一切，就不会受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