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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昨晚刚到凌州和傅迟汇报完工作,今天上午就坐高铁往渝溪市去了,看老板的样子,这事很急。

    王涧拎着包进门,视线扫过坐在电视机前嚼油炸花生米的“老头”。时停云他爸时朗的实际年纪倒也不大,今年48岁,正值壮年,但因为长期酗酒和吸毒史而显得老而衰弱,满脸都是被酒精长期麻痹的昏聩,一点没有壮年男人的精气神儿,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仿佛一只无脊椎动物。

    “家里来人了。”时朗瞥了眼进门的两人,一点没有起身招呼客人的自觉,倒是朝厨房叫了一声。

    “来啦来啦。”曹翠翠用围裙擦了擦手,两手慌忙别了两下头发,忙不迭地从厨房出来招呼门口站着的王涧。

    她快速地扫视过狭小的客厅,嘈杂作响的电视机,一片狼藉崩得满桌都是的花生米皮以及横占着整张不大的破旧沙发的时朗……显然这不是个能招待客人的好地方,因此她只能尴尬地低头陪笑,干巴的脸颊上挤出几条皱纹,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好意思”,将王涧往阳台上引。家里离电视机最远的就是阳台。

    “王先生,小雨和他爸的事情没有影响到停云吧?这孩子从小就冲动,但确实是没有坏心眼的……”爱子之心令曹翠翠忍不住开口絮叨:“而且前段时间他突然给我发信息说把他爸这些年的债给清完了,还给我转了一笔钱,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王涧被曹翠翠的眼神哽了几秒,安慰道:“曹女士,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处理过了,任何有关时停云哥哥和父亲的负面信息都没有流传在网上,也没有给他造成任何负面影响,您也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话,最近今天一直悬着一颗心的曹翠翠终于松了松紧绷着的弦。

    “今天来是想再问问您,时停云当初参与的救助活动,有没有具体的联系人?”王涧抱着胳膊,他只在意自己关心的问题,“正经的组织一般会有一个公开的联系渠道,但这个我们没有查到。”

    曹翠翠眼神躲闪了一些,又有些犹豫,半晌过后才吞吞吐吐道:“具体联系人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姓穆,我们没有直接见过面也没留联系方式,之前打过来的钱都是通过街道办的张大姐给我们转送的,但是自从去年张大姐得病去世后也就没再打过钱了……还好是停云争气,还上学着就接了好多戏拍,学费生活费都不用我们操心了,是不是的还要贴补我们一些,说到底是我们拖累了孩子。”

    王涧看对方吞吞吐吐的样子,必然是没打算说真话,硬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组织,打着公益救助的名头拿一群青少年去做实验试药。

    而傅迟母亲当年死亡时体内被提取到的一种成分与这项实验试药非常的相近,但傅迟花费了近十年都没有突破这项实验试药的线索,直到他查到了时停云。当他顺藤摸瓜往下查清时停云的人际关系后,在见到他母亲曹翠翠的那一刻,他认出了那个十四年前去参加他母亲葬礼的远房表亲,显然嗜赌的丈夫让她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明明不到五十岁,脸上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干瘪又粗糙的皮肤一看就是风吹雨晒终日劳作的证明。

    而时停云,很可能就是当初那个怯生生喊他小叔叔的小男孩。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关于时停云,公司会保护好他的隐私的,您不必过多担心。”

    王涧礼貌说完便准备离开,既然要问的事情已经问完了,也就没有再多待下去的必要,但在即将迈出这栋楼的那一刻却被一个猛地冲上来的人影撞得差点人仰马翻。

    撞他的人看着还有些眼熟……

    可当他正想追上去看清是谁时,身后又冲进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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