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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监督？什么承诺？”巴迪又提着两件衣服走过来，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方书昼随手指了一件，回答道：“没什么，这是我和霍恩之间的小秘密，对吧？”
霍恩看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反对，倒是巴迪急了：“怎么你们两个之间都有小秘密了，我也要小秘密！”
“我们俩也有啊。”
巴迪正要再闹，听见方书昼的话突然顿住了，有些愣愣地问道：“是什么？”
方书昼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等巴迪凑过来之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你那天中午吃了十块牛排的事，不是不让我告诉别人吗？”
巴迪睁大眼睛，小声问道：“那你和霍恩的小秘密也是这样的吗？”
方书昼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巴迪这下子高兴了，看着霍恩笑道：“霍恩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把你一顿饭能吃十块牛排的事情说出去的！”
他说完，就立马捂住了嘴，眼睛快速眨着，声音从指缝里冒出来，看着霍恩问道：“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霍恩：“......没听见。”
巴迪这下子放心下来，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那就好，我刚才其实什么也没说，真的，我什么也没说！”
霍恩“嗯”了一声，眼睛一直没离开手上的书本，在这期间甚至还往后翻了一页，道：“嗯，我知道。”
方书昼：“......”
早上第一节课是飞行课，霍恩一直跟着两人吃了饭，又督促着两人在上课之前到了飞行课教室，这才离他们远了一点。
巴迪在草地上转了一圈，“嘿嘿”笑道：“我还从来没这么早到过这里呢！”
方书昼笑了一声，盯着巴迪头上那根被风吹得来回乱摆的头发，伸手给他按了下来：“如果以后你少纠结一会儿你的穿搭，咱们说不定能来得更早。”
“那可不行。”巴迪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嘟囔道，“我可是要当世界上最帅气的矮人的，得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方书昼想起每天吃饭时巴迪吃得满嘴是酱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好吧，世界上最帅气的矮人先生，咱们现在可以站队了吗？”
巴迪点点头，跟在方书昼身边进了队伍里。
纳西姆又带着他的一大堆飞行扫帚过来了，发给已经站好的学生们后拍了拍手：“好了，咱们现在按照上节课说的分成两组，想跟着霍恩练习的人站在这边，想跟着方书昼练习的人站到这边......”
分组结束后，纳西姆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们自行练习去了。
“就这样坐着，这样......对，然后就可以转圈了。”
在方书昼这一组的人大多不怎么问他正经的飞行术问题，每个来找他的人都想跟他学杂技。
方书昼倒也耐心，让这些人围在一起一起听他讲，只是有些人实在是没有这个天赋，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到底是怎样坐着，还差点儿从扫帚上摔下去。
“哎，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黑色的一团，正冲着这边飞过来了！”
方书昼听见周围人的讨论，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出了那是什么。
黑色的小龙一边大声叫着方书昼的名字，一边扇着翅膀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