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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被吻得气喘吁吁,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平了会儿呼吸,听见沈时晔问,“俾唔俾叫bb?”
他偏要这么唤她,他声音磁性动听,说粤语时比别的男人更加性感。
“唔俾。”
顾影的舌头被吃得软乎,学他说粤语,拒绝也像撒娇。但她觉得自己学得挺好,忍不住招摇地重复一遍,“唔俾唔俾——”
话没说完,红唇又被堵住。这一回内衣带子也断了,她左支右绌,挡住左边露右边。
沈时晔捏在手心里慢悠悠地玩,他掌硬骨宽,即便不怎么用力,也会留下新鲜深长的指痕。她滑不溜手的,一只手又掌握不住,一不留神就从掌心里溢出去,非得要他全神贯注十二分专注来玩她不可。
玩了一会儿,顾影先撑不住,眼睫大床上躺好,顾影琢磨着腹稿,要怎么跟嘉宁开口。
至少要澄清她缘故。毕竟顾影是读书人,礼仪人也,哥哥对外人形象又一向高冷贵重,她不好意思听他的隐私也很正常。
嘉宁想通了,喝了睡前的安神汤,便了无心事的睡去。她并不知道,午夜的钟声敲响之后,她高贵禁欲端庄的大哥闲庭信步地走进女人的闺房,行起了偷香窃玉之事。
他隔着被面按住顾影,如雄狮的掌按住了一头鹿。系得松散的睡袍向两边散开,露出下面腹肌的阴影。男人的体温似熔岩,带得顾影也浑身发烫。嘉宁躺在离他们一臂远的地方,也被烤得在睡梦中咕哝一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沈时晔沉声问,“今天嘉宁叫了你几次‘小嫂嫂’?”
顾影迷迷糊糊睁眼,“梦……睡不着……”女人的声音软绵绵飘着,像半空中一抹飘渺的轻纱,尾音轻颤,几乎下一秒就要淫.喘出声。
“喔……”嘉宁翻了个身,呼吸很快再度平稳下来。
静止了那么久,顾影几乎可以感觉到身下男人身体的紧绷和失控。沈时晔缄默了半天,突然抬手用力强势地将她摁了下去。
“唔——”
顾影身体往前一倾,鼻尖埋进他肩窝里,他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来,潮热的气息交织,“叫什么?这才哪到哪。”
他用深溺的眼神示意她,下面还有一截。
可是她已经被撑.满了。顾影呼吸一停,被他亲得慌乱又迷离,恍恍惚惚中,听见他在耳边问,“刚刚怎么不告诉嘉宁?”
他用手带着她磨起来,紧盯着她精致小巧的脸,赏着她清纯又浪.荡的表情,用端方正经的语气教她说胡话,“就告诉她……顾老师睡不着,是因为在骑马。”
珍珠串成的马鞭就缠在她细细的天叮车。这是双层有轨巴士,停下与启动时叮叮一声,像大型的玩具车。车票两枚硬币,顾影帮他付的,因为太子爷从来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顾影和他上了二层,并排坐在车窗开口边,海风涌入漫卷着她的长发,光影绮丽地在街道与楼房之间流转。
午后乘客稀少,转过旧街角,前后无人时,顾影靠上他的肩,要他的吻。
叮叮一声,车还没到站,一个钟头就过去了……”
好茫然,谁会无聊到数这个?
沈时晔握住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告诉她答案,“是十八次。”
“——十八次,所以要打十八下。”
沈时晔抬手将顾影所选的细珍珠串挂在床头,珠串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