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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这种特权。

    偶尔,郝誉会希望白宣良稍微地动用一下这类特权。

    “芋芋上次动了控制器。”郝誉转而谈起这件事,“是不是他拿着,做了什么坏事,你才把控制器还给我。”

    白宣良挣扎两下,没想到话题忽然切换到此处,不说话。

    他的不说话在郝誉这就是默认。

    雄虫笑了下,将滚烫的身体贴过来,嬉笑道:“白哥。白哥。那东西我给你,不给芋芋,就是因为他太直白了,什么想要的都写在脸上。小孩子都这样的。白哥。白哥你太委婉了。”

    “你明明也想要。”

    白宣良看过来,他抬起手,郝誉的呼吸滚烫又近在咫尺。

    “你。”白宣良轻呵一句,手覆盖在郝誉口鼻上,“不许你这样说芋芋。”

    “说白哥,又没有说芋芋。”郝誉控制呼吸,“你要是继续这么大方,我就考虑给你找一个好雄虫。你这种性格,实在很难说在市场上闯出什么天地。或者,找一个安稳的后方工作。”

    这也是郝誉回来路上想到的一个新问题。

    随着巡逻工作的增加,寄生体可能会频繁出现在自己身边,他要加快进度安排亲眷们的后路:芋芋还算容易,改头换面,扫干净尾巴将孩子送去一个保密单位,至少可以保住对方的安全。

    伊瑟尔不用管。

    白宣良反而是最麻烦的。

    郝誉想出好几个方案,实在拿不准哪一种更符合白宣良的心意,又想不明白白宣良那温吞的性格会做出决策。

    他快速出击,在试探白宣良几句后,抛出这个真正的致命一击。

    白宣良也确实如遭雷劈,手尚未完全抽出,彷如一记长钉贯穿指根与掌心,抽搐着,流淌着鲜血,将他与郝誉紧紧纠缠在一起。

    “什。什么?”白宣良咬住下唇,声音细长,“郝誉。你说。要让我和其他雄虫……”

    第五十七章

    声音细长是相对的。白宣良往日的嗓音偏低沉一些,他不会歇斯底里的尖叫,也不会发出伊瑟尔那种浑然天成的魅音,他已经是个成年很久的雌虫,会喝一点低度数的酒水,像把封尘多年的琴散发出厚重低响。

    在郝誉说出这么残忍的断绝前,白宣良都没想过自己能发出这种细长的音色。

    “郝誉,你一定烧坏了。”

    白宣良两腮黏糊,他目光不知道放在雄虫因药物烧红的脸颊上,还是放在自己颤动到不知道抓住什么的手上。他开始整理郝誉的衣领和褶皱,在掌握某种主夫节奏后,自言自语般辨证道:“我是你哥哥的雌君。我怎么会和其他雄虫那个……”

    郝誉道:“我哥死了。”

    他说的话格外有分量,害怕白宣良听不明白,每一个字都换成更锋利的表述。

    “白哥。我唯一的哥哥,郝怿,死了。”

    “他死了。”

    白宣良差点尖叫出来,他微微张开嘴,鼻翼扩张。强烈的属于雄虫的味道和口味茶的香沫钻入呼吸道,压下雌虫几乎要疯狂的声音——他开始干涩、枯竭,被逼着认清楚他早清楚的事实。

    早上,修克收拾包袱丧家之犬般离开疗养别墅。

    他可爱的孩子还端着茶杯,欣赏落败者离开后的房间,和自己这个雌父讨论要把这里改头换面,彻底消除修克卷土重来的机会。

    下午,白宣良要比修克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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