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天外三天(1/2)
望仙城。
相传六百年前,这个地方望见了仙人降世,原本只是一个小村落的地方,慢慢的开始聚集人。
而望仙的名字也是在那个时候流传的。
不过一开始并不叫望仙城,只是有个地方名为望仙台。
后来,大家都以望仙称呼这座城,慢慢的也就变成了望仙城。
碧竹走在街道上,一路来到了望仙台。
“看几次都感觉有些奇怪,没有任何装修,只是一个小山坡,但是却能保留这么多年。”碧竹来到看守山坡的亭子前感慨道。
这里有一位老者,抽着干烟。
赫然是一位老烟客。
“前辈,你真的还要伪装吗?”碧竹看着老烟客问道。
巧姨看着眼前老者,一点没感觉出问题。
但是公主这么觉得,那十有八九就是了。
老烟客看着碧竹,颇为无奈道:
“这位小姐,您真的是为难小的了。”
“给。”碧竹给出上好的烟草:“送前辈的。”
“这.....”老烟客有些迟疑。
最后还是摇头道:“小姐,小的知道您非富即贵,但是小的真不是你要找的前辈,这东西小的不敢拿。”
“好吧,不是就当我的赔礼。”碧竹把东西放在对方手上。
被岁月侵蚀的手掌充满了皱纹与茧子。
一点不像作假。
“真的可以?”老烟客小声的问道。
“可以的。”碧竹笑着道:“不过要是有什么了得的人靠近这里,您可得告诉我。”
老烟客忙不迭地点头。
如此,碧竹才转头离开。
巧姨跟上。
路上她略微好奇道:“公主真的放弃了?”
“当然没有。”碧竹走在路上认真道:“我可是有恒心的。”
再说,后续的问题能否解决,还得看能否遇到奇遇。
而这座城十有八九就是奇遇所在。
“公主是如何确定那位就是公主要找的前辈?”巧姨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闻言,碧竹回头看着巧姨道:“我不确定啊。”
“啊?”巧姨有些意外。
“就是觉得他可疑。”
“可疑公主还对他这般好?不怕弄错了吗?”
“弄错了就弄错了,与人为善嘛,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我十八岁他好歹五六十,尊老爱幼嘛。”
听着碧竹公主的话,巧姨感觉有些思考不过来。
到底是尊老,还是爱幼呢?
不过对方毕竟不是金丹,她也不好确定什么。
若是金丹......
不过她自己都炼神了,或许金丹也晋升了。
那是筑基强者?
“那公主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巧姨问道。
碧竹思索了下道:“当然是要的,毕竟也不知道去哪,那就继续与对方打好关系,万一是对的呢?”
巧姨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
公主的决定,那自然是对的。
此时碧竹脑海中传来声音:“好了,我已经传法给那个人了,交易完成。”
闻言,碧竹欣喜,心里道:“前辈,你现在还能影响过来吗?”
“不能,等四月份。”顾长生的声音有些遥远。
而后彻底消失。
如此,碧竹也无可奈何。
这么说想要确定那位老者是否隐藏强者,就得再等两个月了?
等吧,这么久都等过来了。
之后碧竹还是每天的带着烟过去。
对方都收的不好意思了。
不过送了半月后,对方又开始适应了。
甚至就等着她的好烟。
二月下旬。
碧竹这次过去,看到了一位黑袍女子。
她身上有霸道仙意,虽然不是仙但是胜似仙。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仿佛对方天生就是仙人。
“公主此人不简单。”哪怕是巧姨都看出来了。
“嗯。”碧竹点头道:“应该是仙族,不然没理由这般夸张。”
“前辈你躲不掉的,连我都知道您在这里,更别说族里的人了。”黑袍女子开口说道。
闻言,碧竹一脸欣喜。
果然,自己没有找错人。
不过.....
按对方说的,这是一位仙族?
仙族感觉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什么时候南部也这么危险了?
原本欣喜的十八岁少女,一下子老了十岁。
笑不出来了。
最后碧竹觉得还是先避避风头。
十八岁的少女,能伸能屈。
没必要一头撞过去。
之前遇到金丹强者,没事那是运气好。
遇到了仙门的前辈。
人家是正道仙人。
现在这个是不是金丹强者不提,但他是仙族,仙族不是人族。
一不小心就会弄死她。
苦啊。
自己一直在仙族前辈面前蹦跶,还好对方脾气不错。
不然.....
难以想象。
“小姐。”在碧竹要离开时,老烟客主动开口:“今日可还有烟草?”
他抖了抖手中的工具,似乎已经没有东西抽了。
刚刚退开的碧竹一脸为难,然后乖巧的来到对方跟前,双手献上烟草,道:“晚辈就不打扰前辈了,先回去了。”
说着就带着巧姨要以仙的手段离开。
然而......
还没迈步,身体就动弹不得了。
这突然的变化,让碧竹心中一惊。
危险,太危险了。
身体都动不了,而且诅咒之力都被压制了。
金丹前辈啊。
“前辈竟是金丹强者?”碧竹转头震惊的看着老者。
早知道这么强,就应该更小心一些。
“金丹?”老烟客有些惊诧,然后道:“金丹就金丹吧。”
说着他还把修为彰显出来。
赫然是金丹中期强者。
巧姨瞬间感觉到莫大危险。
碧竹面如死灰。
这机遇有些黑啊。
“前辈对天香道花就没有想法吗?”黑袍女子问道。
对于其他人,她没有太在意。
老烟客点了火,抽了一口烟道:
“天香道花?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管如何您都是仙族的前辈,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仙。”黑袍女子开口说道。
闻言,老烟客吐了一口烟,感慨道:“那个仙族已经死了,死的很早很早。”
“可是我听他们说前辈是隐居在这里,并非死在这里。”黑袍女子脱口而出。
老烟花吸着烟,眼眸中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笑意:“那是他们没有告诉你他死了,而且是他们亲自埋葬的。”
“怎么会呢?”黑袍女子不相信。
“怎么不会呢?”老烟客放下手中的烟杆,陷入了回忆:
“我还记得,他死的第一天,亲人都远离他,嫌弃他,曾经敬他的再也不见,恨他的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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