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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眼神没有地方可以逃离。
“我说，我喜欢你，很早就开始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唐知行的声音温柔缱绻，围绕在他的耳边。
宋予飞被唐知行的动作打断了思绪，被迫再次对上了他的视线。
“应该不行吧。。。。”
此时他已经在脑海里疯狂呼唤系统，他想问问系统穿书来的人可以和书里的人产生感情吗？
但是，系统就像死了一样安详，根本没有人管他，独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定了定神，开始想着怎么忽悠人。
“你还小，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能咱们平时经常用信息素互相帮助，让你产生了错觉，实际上我们只是契约情侣。”
“契约情侣。”
唐知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嘴里嚼着这四个字。
“你还挺会起名。”
宋予飞一阵脸红，这个名词在小说里算是高频词了。
十本霸总文有八本是契约文学。
“还有，我不小了，我已十八了。”
他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在宋予飞的耳边说道。
“不含头。”
！！！！
宋予飞惊了！一下子就听懂了，为了避开这个可怕的话题。
他假装没有听懂，面不改色的往下说着。
“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喜欢我的信息素，但是不喜欢我这个人。”
“毕竟咱俩互相帮助了好几次，对互相信息素产生了依恋。”
他觉得这很有可信度，毕竟他平时就会这样安慰自己。
等他不说话了，唐知行才滚了滚喉结。
“你觉得我连控制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只是一个被信息素驱使的蠢货？”
宋予飞怀疑他在暗讽自己，但是他没有证据。每次对唐知行信息素上头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把这个镶在自己的身体里。
就，真的很受信息素的驱使。
反派都是这么意志坚定的吗？连信息素的诱惑都能抵住？
果然他就该当平凡人，在原世界里他对簧片抵抗不住诱惑，现在同样抵抗不了信息素诱惑。
“难道你每次对我的信息素都没有感觉？”
唐知行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轻咳了一声。
“有感觉。”
“你看，你都说了有感觉，就说明你喜欢我的信息素。”
宋予飞一脸看破世间万物的眼神，我就说吧谁能逃得了信息素的诱惑。
但是唐知行却不退让，他漆黑的眸子还是死死的盯着宋予飞。
“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是建立在我喜欢你这个人的基础上。”
“我是先喜欢你的。”
宋予飞被他这么认真的神色看的身体开始发烫。
唐知行额头抵在宋予飞的额头处，声音略带祈求的说道。
“试一试？”
宋予飞僵着身体没有动。
其实他也很纠结，他很喜欢唐知行的信息素，但是他不确定他喜不喜欢男人。
“试一试都不行？”
听着唐知行逐渐哀求的的声音，宋予飞开始心软。
“我想想。”
唐知行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进了单元楼。
嘴角勾起弧度，眼里是势在必得。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宋予飞的心里是特殊的，虽然并不多。
但是他可以把这一小点特殊，无限放大，大到让他接受自己。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右手捂着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