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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此,可好?”

    常岁宁想了想:“卯时如何?”

    楚行:“??”

    提早便罢了,可女郎这种隐隐有些“退而求其次”以及“做人不好太过分”的语气……?

    楚行压下这莫名其妙的感受,道:“那女郎先随我来吧。”

    常岁宁点头,跟了上去。

    “女郎今日先学站桩,站桩讲求的是桩如人,人如桩,立身中正,稳如扎根——”楚行笑着问:“常言说,欲入门,先立三年桩,女郎可熬得住吗?”

    常岁宁点头:“熬得住。”

    但是,她不需要三年。

    因为她会比寻常人勤奋,且她必然是个“万里无一的天才”。

    “女郎须学会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气沉丹田——”

    不远处,看着自己妹妹学起了站桩,常岁安心情复杂:“喜儿,你觉不觉得……宁宁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些。”

    喜儿擦着眼泪点头:“觉得,从前都是婢子跟着女郎一起哭,如今女郎遭逢此等变故,九死一生,竟连一滴泪都没掉……婢子如今只能自个儿哭,孤单得很。”

    “……”常岁安挠了下头:“这样倒也挺好的。”

    喜儿又哭起来:“谁让女郎伤着了脑子呢呜呜呜。”

    常岁安被她哭得有些抓狂:“快别哭了,今日你还要随宁宁出门呢。”

    “对哦!”喜儿赶忙抬头望天,将眼泪憋回去,双手拼命地在眼前扇风。

    常岁宁从演武场回去后,沐浴罢,换上了轻软的藕粉春衫,边交待喜儿,回头需找个裁缝上门,量体做几身窄袍,以便练武时穿用。

    喜儿一边应下,一边悄悄想——裁缝量体制衣需要时间,若还是往常用的裁缝,料子做工都要最上乘的,那起码要等上半个月。

    而昨日女郎说,再有半月,脑子便能好了……到时女郎又变回来了,袍子还用得上吗?

    喜儿认真思忖间,鹊儿走了进来:“女郎,乔祭酒及其夫人来了,将军特让人请女郎过去。”

    “乔祭酒——”常岁宁路上问喜儿:“这是哪个?与我是何关系?阿爹为何让我过去见此人?”

    脑子坏了的人,问起这种问题来自然理直气壮,喜儿小声答道:“乔祭酒乃从三品国子监祭酒,是看着女郎长大的,待女郎疼爱有加……”

    常岁宁反应了一下:“乔央?”

    喜儿惊喜道:“原来女郎记得呀!”

    常岁宁的神情变幻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

    她只是没想到这厮如此懒散,如今竟成了国子监祭酒——真的不会误人子弟吗?

    狠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常岁宁很快见到了这位乔祭酒。

    “岁宁此番受苦了……”年过四十的乔祭酒显然已听常阔说明了大致,此时双眼通红,双手微颤——

    见少女无太多反应,他的眼睛顿时更红了,哽咽问:“岁宁这果真是……不记得三爹了?”

    常岁宁:“……?”

    三——爹?

    怎么喊爹还编上序了?

    二又是谁?

    该不会还有四?

    “那你也该记得你三娘啊!”乔祭酒将同样满眼泪花的祭酒夫人王氏推了出来:“你可是最爱吃你三娘做的玉露团啊!”

    常岁宁的呼吸都停顿了。

    乔祭酒又推了个人出来,这回是个文气温润的少年:“那你阿兄呢?连阿兄也不记得了?”

    常岁宁:“……”

    需要接受的挑战竟然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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