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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宁:“……”
这登泰楼,她下回还来得了吗?
……
回到常府后,已近子时。
阿点早在马车里就睡着了,下车时常岁宁晃了晃他,他迷迷糊糊地道:“小阿鲤,我太困了,你背我吧……”
常岁宁看一眼他如山般的身形,心不足而力更不足:“……等我先拿得动斩岫再说吧。”
说着,便又去晃人:“再不起来便索性让你睡马车里算了,夜里打雷可没人管你。”
听得打雷二字,阿点朦胧张开眼睛,却忽然动了动鼻子,凑近常岁宁嗅了嗅。
“作甚?”
“小阿鲤……”他眼神朦胧又有些好奇地道:“你身上怎么好像也有太阳的味道啊?闻起来就和殿下一样。”
刚下马的常阔听得这句话,转头看向车帘已被喜儿打起的马车。
车内少女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尽是酒气而已,你家殿下是个酒晕子不成?”
常阔看着少女于车内的朦胧侧影,忽而稀奇地皱了下眉。
这般乍一看……
还真有点像?
往常怎没发现?
可若说哪里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常阔正纳罕间,常岁宁已拽着阿点下了马车,见他站着发呆不动,“阿爹?”
常阔缓过神来,露出了个笑:“进去吧!”
时辰已很晚了,但常阔仍领着一双儿女去了书房说话。
那幅少女红豆图的来历,常阔心中也是存疑的。
常岁宁示意喜儿来说。
关于那幅画原本为何会在棺材里,她也很好奇。
第124章 不是省油的灯
“那幅画,本是女郎画给钟婆婆的。”喜儿道。
常岁安一愣:“照此说来,那幅画果真是宁宁所画了?”
喜儿点头。
常阔虽想过这个可能,但此时也惊惑地看向女儿:“既是如此……那方才在登泰楼中,为何无人看得出来?”
“因我的确擅两种笔迹,只是从前未与人说起罢了。”常岁宁只好道:“我临摹崇月长公主的字迹是真,在楼中那幅画便是仿照了长公主殿下之风——”
又道:“加之被他们寻到的那幅画已是去年的旧作,虽只隔半年而已,但这半年间经历许多,又忘了从前许多事,心性变了,笔下之作自也不可同日而言。又因方才作画时刻意与长公主殿下之风靠拢,故才得以瞒天过海。”
在这上头,常阔还是相对好忽悠的,书画之艺他一窍不通,此时听常岁宁这般解释,便也就恍然点了头。
他庆幸地舒了口气:“好在宁宁有这先前不为人知的本领在,否则今日当真要说不清了。”
顿了顿,又看着女儿说道:“也算是长公主殿下在天之灵保佑。”
常岁宁:“……想来正是。”
她未在这个自己保佑自己的话题上多做停留,而是问:“不过……那位钟婆婆是何人?”
她脑子坏了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利用起这个优势来便也从无负担。
喜儿答道:“钟婆婆是先前女郎院中的管事婆子,是看着女郎长大的,女郎从前的起居之事皆是她在打理,女郎自幼与之便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