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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玩玩她;

    这女的跟我很熟,造个黄谣;

    这女的跟我不熟,造个黄谣;

    这女的这么有钱,一看就是潜规则,必须造一个;

    ……

    女性,因天生特殊的生理心理原因及数千年传承的某些文化因素,造黄谣成为攻讦她们最便捷最简单最快速的手段。在后世,随着女性的觉醒,被恶意造黄谣能一纸诉讼叫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那么,现在呢?

    在这个连卫生巾都没有,每个月那几天只能穿上换洗的月事带的封建时代,被造黄谣,她能怎么做?

    显金在思考,疑惑多过于愤怒。

    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更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除了让自己乳腺多几个结节,没有任何用处。

    在显金思考的三五天里,这出折子戏连同衍生出这部戏的话本子被传了个满天飞,显金叫锁儿去外面买一本回来一起看。

    看完,锁儿哭了。

    那出演出来的折子戏,尚且算清水文。

    这话本子,可写得露骨多了,不仅点名了女主是妾生的,靠不太光彩的手段成为了一家之主,与当地矮胖的地方官发展了一段不太光彩的关系,并凭借这段关系在当地作威作福,在最后被微服出访的钦差大人发现,将二人一起送上了断头台——书中未明确地方官的官职大小、女主的姓名、故事所在的地点,但任谁都知道隐喻的是谁。

    这话本子,用词隐晦却嚣张,站在黑暗恶意的立场,每字每句都充满了猖狂的臆想,甚至对一些恶心的猥琐的特定场景,有非常细致的描写。

    不堪入目。

    像一篇奇形怪状的小-黄-文,而显金那日在茶楼听到的折子戏,就脱胎于这册话本子。

    哟,这东西还有影视改编呢!

    显金将书页合上,重重扔到桌上。

    锁儿双手攥成拳,咬紧后槽牙像颗黑壮导弹似的,预备一个助跑冲出去炸死造谣的。

    显金拎着锁儿的后脖子往后拉,“你去找谁去?”

    “白家!”锁儿一张黑脸炸红,“我跟狗哥一起杀过去!我砍手,狗哥砍脚!砍他个五马分尸!”

    显金摇摇头,“你有证据证明是白家写的吗?”

    锁儿愣住。

    显金面目平静,再问,“你既然没有证据,你站在什么立场砍死白家?”显金笑一笑,“就算有证据是白家,你打上门去,”

    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那本书册,神色淡淡的,“别人只会觉得你心虚——若是不心虚,为何要对号入座?”

    锁儿手背抹泪,“这要是放在村里,换个人,大家伙指指点点,姑娘家若是不自尽,也会被家里人投河!写这书的人,心太毒了!太狠毒了!是在逼人去死呀!”

    显金正想说什么,听前院来人说熊知府召她,官府来了人,宅子里闹闹嚷嚷的,瞿老夫人听官府有动静火急火燎地差人来问,一时间漪院人来人往,乱得不行。

    显金语气一沉,快刀斩乱麻,“锁儿跟我去府台,张妈妈你跟老夫人说没什么大碍,叫她莫担心我。”

    张妈妈欲言又止:她倒不是担心你……她可能是担心官府找上门招来什么祸事吧……

    显金脚程快,本欲从侧门进知府大门,阴悄悄的,谁也不知道,谁知来上门请她的随从把官府大门打开,躬身请她光明正大进去。

    显金笑起来,这老熊头看上去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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