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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瞬间变淡,加了两倍水的墨汁变得稀薄。

    李三顺换了支笔,重新蘸上稀薄墨汁,在另一侧砑光打蜡后的纸面上勾了一笔。

    墨迹淡了些,但仍旧墨色凝聚,最最重要的是,不见晕染。

    李三顺放下软毫笔,长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砑光的程度、打蜡的比例还需要再试验磨合……但是,这个方法,可行。”

    显金长长屏住的呼吸也随着这句话呼了出来。

    七七七“嘿嘿嘿”笑起来,靠着柱子伸出袖口:就说还差点啥!竹门怎么配木门?一条杠怎么配两条杠呀?他每次看到大娘姐的两条杠,其中一条就像一把箭似的,射得他头晕目眩——他不能要求大娘姐减掉一条杠,那他总能努力自己多加一条杠吧?就算打三份工也在所不惜!就算上夜班也在所不惜!

    毕竟……在他进入集训营的第一天,他看见大娘姐拿着教鞭站在讲台中间,他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全都动了起来。

    ……

    随后几日,燎房日夜通明,显金生辰是四月十四,正好夹杂在这几天。

    陈敷带着宝珠花花,特意坐骡车来绩溪作坊,给显金煮了碗长寿面。

    面有点奇怪,只有一根。

    很长,吸不到头。

    “不准咬断!”陈敷胁迫,“你娘就一个愿望,你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咬断不吉利!”

    显金拿出日复一日练习八段锦的肺活量,扎稳马步,气沉丹田,硬生生地把这条面嗦完了。

    陈敷抹了抹上了发油的秀发,极为满意地将生辰礼拿出来,“……我买的一支青玉簪,老夫人的是一个小金称,二房丢了管事权,手上紧,只给了一对丁香黄金耳钉——我琢磨你也没耳洞,这礼送得忒敷衍了。”

    显金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其实有耳洞,只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对耳洞长上了。

    原主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穿了耳朵眼,跟着贺艾娘逃难流浪时长好了,到了陈家,贺艾娘不知为何也没管耳洞的事,便就这么搁下了。

    陈敷拿出来的东西铺满一个桌面。

    显金合理怀疑这些都是陈敷厚着脸皮,挨家挨户要过来的。

    这还没完。

    陈敷提了个篮子起来,又拿了好几件东西出来,“……这是大嫂给你画的花鸟扇面,她说你喜欢,还给你找了本《师旷论学》的古籍,据说是一位隐士的手写心得……”

    显金展开扇面,粉桃洒金箔笺上的喜鹊与杜鹃朝日鸟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配色灵动大胆,漂亮得像从午后洒满阳光的林间拓下来的一样,“谢谢大夫人!”

    又看古籍,心道:看来这位大夫人很喜欢她呀,一个生辰送两份礼。

    后来又想起什么,便默默地将古籍归置到了小金秤旁边。

    陈敷又陆陆续续拿了尚老板送的玉石镇纸、秦夫子送的霸总系列丛书全套、百味堂掌柜送的风干鸭脯……最后一样纯粹是给自己带的,陈敷做主给挑灯夜战了五六天的绩溪作坊放了个假,摆了两桌席面,把风干鸭肉脯干了个干干净净,顺道把李三顺藏得几壶梅子酒喝了个一滴不剩。

    显金手里看众人都喝得高兴,趁大家伙离桌敬酒的功夫,提了杯茶,寻上带着郑家兄弟摩拳擦掌企图灌晕陈敷的周二狗,“……狗爷,你可怨怪我?”

    周二狗端酒的手一愣,“啥?”

    显金形容坦然,“这事儿,一直想找机会同你们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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