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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老夫人认为乔师会为她的未来做主?安排她的婚事?从而产生了危机感?
还是说瞿老夫人认为她的功用已经到头了,若再不把陈三郎召回来,以后陈家很难平稳交接权力?
显金想到刚刚说的“泾县派”和“元老派”。
两个猜想,都有可能。
显金面无表情地再磕了一颗瓜子。
打工人,打工魂,打到最后,没地奔。
她都还没到三十五岁!
怎么就有了被裁员的风险呀!
但是。
也不知瞿老夫人晓不晓得——任何一个企业,都不可能随意处置已经成了气候的高管。
人、财、权,高管之所以为高管,这三样,至少占了两样。
瞿老夫人尽可以试试。
若要她交出她亲手打下的江山,到底是容易,还是艰难。
“啪!”
显金冷笑一声,很有气势地把瓜子皮往桌上一拍。
张妈妈“啧”了一声,“吃瓜子就吃瓜子,皮儿不要到处乱扔!自个儿扔桶里去!”
贺总的气势,顺时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一泻千里。
显金臊眉搭眼地把瓜子皮老老实实扔桶里,一抬眼见周二狗正憋着笑。
显金恼羞成怒,“锁儿绣的帕子,好用吗?”
周二狗一张黑脸“蹭蹭蹭”红到了耳朵眼里,转身就跑,“砰”地一声撞到柱子。
锁儿目瞪口呆,“您怎么知道那是我绣的帕子!”
显金一声冷哼,“那两只肥鸭子,你在我跟前绣了小半个月。绿色那只胖鸭有几只脚趾头,我都知道!”
锁儿尖叫,“那是鸳鸯!鸳鸯!鸳鸯!”
第265章 第一环节
显金详细盘问了锁儿,究竟和周二狗是啥情况,“……素日看你俩跟狗见羊似的,一个狂犬疯,一个羊癫疯……没感觉道你俩之间有啥暧昧滋生的情愫呀。”
张妈妈:再旖旎的事,一旦从贺大小姐嘴里说出来,就徒增了几分猥琐……。
锁儿红着一张黑脸,手指头搅搅,“也不是什么暧昧滋生的情愫,左不过是相处的日子久了,再加上先前他腿断了,我不是被派出折磨,哦不,照顾他吗?”
“他一直跟我冷嘲热讽,像就他长了张嘴似的。”
“有天,我就故意挑起一石米,从他面前过。”
“本意是让他屈服在我的力量,谁知……”
谁知屈服变成了折服。
之前周二狗回村里相亲,问人家姑娘拎不拎得动石头块显金砸吧砸吧嘴,嘿嘿嘿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狗爷藏得深咧。”
锁儿眨了眨眼睛,“狗不爱吃草,狗爱吃屎。”
好的。
屎味少女。
显金表情一言难尽,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实在不知道说啥了,憋了半天,“没成亲之前,两个人给我离远点!”
她倒是不介意婚前啥啥啥。
但是她不准她身边的小丫头被人抓把柄:当你还没成为制定规则的人时,就最好在规则的藩篱里任方任圆。
锁儿脸红得透透的,熊腰一扭,“您说什么呢!”跟着脸转过头,“
显金哼哼两声,又道,“叫他早点来提亲,我当你姐姐准婚,他预备啥时候提呀?”
锁儿声如蚊蚋,“明……明年吧。等您过了孝期……”
显金点头,正经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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