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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吃着面给他解释:“晨晨是三年前一个拐卖案的受害者,当时已经被经了好几手卖的,这么多年我也在寻找他的父母,在血库和DNA库比对了这么久,没有结果。我照顾了他半年之后,也托去了福利院,可惜他离不开我。后来觉得反正我一个人,就当和我做个伴儿了。”
程之逸笑了,没再说话,低头吃面。
时鸣忽然开口:“怎么?吃醋?”
程之逸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他,心紧抽作一团。
时鸣拿着醋瓶在他面前摇晃:“问你,吃醋吗?”
程之逸收回眼神摇头:“没这习惯,你吃吧!”
时鸣得逞地笑起来,他对他刚才的反应很满意。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烟火气,难以控制的情感,缭乱在心间的悸动。
等两人吃完之后,时鸣走出饭馆看到旁边就是药店,回身把车钥匙给了程之逸:“你先上车,我买点药。”
程之逸以为他要买退烧药,接过钥匙上了车。谁知时鸣买的是消肿止痛的药膏。一上车就递给他:“给!先消消肿,待会儿去了博洋,像你这种长相,差不多是唐僧进盘丝洞的待遇。你手腕这样,我怕我解释不清楚。”白皙的肌肤上绕着一圈红痕,时鸣每每看到,都觉得像是无声的勾引。
程之逸轻咳一声:“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时鸣直接拉过他的手,挤出药膏开始为他涂抹着。程之逸顿时脸红了起来。
时鸣余光看到之后,笑着说:“离开我之后,没被人碰过?”
程之逸:“你正经一点。”
时鸣的手法很轻,药膏冰冰凉凉地涂在程之逸的手腕,他觉得很痒,哪里都痒。
时鸣开口说:“我正不正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像你,假正经。你不疼吗?嗯?”说着,他的手指用力的摁着程之逸手腕处的瘀伤,对方猛地倒吸凉气。
程之逸皱了皱眉头,很想抽回手来。时鸣已经上完药了,却还是攥着他的手。他低头看着这只手,手指修长白皙,微微弯曲着搭在时鸣的手心里,就连手背那若隐若现的血管里流淌的血都好像在连扯着他的心。他忽然发现不可控的人居然成了自己。
程之逸反问了:“还打算看多久?再看博洋的人都要下班了。”
时鸣终于放开了他。开车去的路上,他总是不自觉的发笑。笑到程之逸实在忍不住地问:“你一直笑什么?”
时鸣正好开口回答:“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从前你就是用这只手打我的那一巴掌,我脸上和脖子肿了好几天。”
程之逸失笑:“很不幸,那的确是迄今为止我唯一一次打人。”随后又问,“你不会从那时候记仇到现在吧?”
时鸣认真地解释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舍不得看你受伤。严宋铐人的手法就是那样,我提前不知道是你,更何况昨晚我一场欢喜扑了个空,心里有气,不是故意的。”
程之逸点头:“我开个玩笑而已。”
两人一言一句,相处起来也逐渐没了别扭。等到了博洋网络公司的时候,程之逸的确体会到了他说的“唐僧进盘丝洞”对感觉。
每个工位上的女主播都带着流连忘返的眼神打量他。好在程之逸这么多年已经适应了这种目光扫射。博洋的老板就在前面替他们开路,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