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本文首发晋江(1/2)
这个月的英超联赛爪终于恢复了一周一赛的正常强度,一共四场。2号和12号他们会坐镇主场,分别迎战南安普顿与纽卡斯尔联;19号和30号则是前往客场挑战阿森纳与伯恩茅斯。
但联赛杯已经进行到了半决赛,所以在8号和24号,他们要和热刺踢两回合制的淘汰赛,在伦敦这小小的地界上角逐一下,看看谁能进入决赛。
考虑到热刺又进入到了每个赛季第一次能触摸冠军的关键阶段,他们会有多饥渴与拼搏是可想而知的,这两场淘汰赛必不可能踢得轻松。
除此以外,1月5日足总杯第三轮也打响了,各大英超球队在这个时候才参与进来,切尔西也不例外。他们将主场迎战诺丁汉森林,如果赢了的话——这是几乎板上钉钉的事——他们还得在1月27日踢足总杯第四轮。
所以总结下来,这个月竟然又有8场比赛,而且都挺关键的——联赛输了一场就要被曼城反超了,两个杯赛都是淘汰赛,也没有任何容错余地。2,5,8,12,19,24,27,30,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巫师数列,而知道的人在把比赛日标注到日历上时已经淡淡地想死了。
英超看重身体素质不是没有原因的。
身体素质不好的球员,不要说场上强度的问题了,就单纯正常比赛,12月和1月的冬季踢一个赛季下来,人就不行了。
12日到19日之间是这个月最长的一个空白星期,但沙德在这周内也清闲不下来,他得参加FIFA年度盛典——它将在14号晚上六点开始,走红毯,定格照,晚餐会,颁奖典礼,afterparty,一个也少不了。
金球奖和FIFA年度盛典大概算足球圈自己的金球奖和奥斯卡,反正一年到头的,也没别的大典礼了,这就是最重要的两个。
万幸今年的典礼是在伦敦皇家音乐厅办的,他不用跑出国,好歹能在这段时间喘口气,不然他真的要累死了。
但真正引起他情绪低落的不是忙碌的赛程和第一次去未知的、仿佛很高大上的颁奖典礼,而是冬窗开始了。
说实在话,自从逐渐(飞速)从伤病中走出,重新适应比赛强度后,沙德就不觉得三天一赛有多么窒息了——而且萨里也没法像孔蒂一样尽情使用沙德,高层经纪人和队医经常轮换登场逼他轮换(…)其实萨里也不是什么很喜欢轮换的教练,但谁让他气弱呢,就这样吧(…)
他现在经常是锁定胜局进了球后就下场,或者干脆轮换,万一形势危急再上去看看能不能救活,最后带来的效果也算不错,毕竟沙德在世界杯里像是开过光似的,回归后进球能力稳定得吓人。
总之踢球是他有史以来最顺利的一段时间,让他不开心的是又有两个队友要走——莫拉塔是在蓝军内实在踢不出效果,被租借去马德里竞技,看看回到熟悉的西甲熟悉的马德里
,他能不能焕发一点生机。
租借尚且还好,如果踢得好,也许就又回来了……但另一个人就是彻底转会了。
是法布雷加斯,他以近千万英镑的价格被卖去了法甲摩纳哥。
也许是若日尼奥和芒特冲击了他的位置,让他感到焦虑,也许是他又,总之尽管这个赛季他的表现依然是非常顶级的中场球员,但他还是打算去“农民联赛()”流浪了,在一个还算年轻、俗称“油箱里还有油?()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的年纪。
尽管沙德与莫拉塔还有法布雷加斯的私生活并不接近,可是大家每天要一起在俱乐部里工作那么久,相处时间绝对是比家人朋友更长的,就好像互相构成了彼此的生活空间一样,现在生活空间变化了,他难免觉得悲伤。
这种悲伤还叠加着一种唤醒,那就是夏天库尔图瓦转会走的时候,因为他正好还在养伤,所以错过了那种最强烈的冲击——或者说他自己故意无视掉了。但现在新的离别产生了,手机里出现告别短信,更衣室里柜门上的名字被撕掉,2号他们还在一起比赛,沙德和莫拉塔坐在一起抱着杯子喝热水,偷偷地互相尝哪个更甜,3号他就消失了。
那种无所适从的不快乐不断地忽然冒出来一下,让他在十来天里都有点难过。
2号拿下南安普顿他就没上场,5号踢诺丁汉森林时倒是上场稳一手,半场就进了两个球,而后便下去休息了。8号踢热刺和12号踢纽卡都是关键战,沙德踢满了全场,为队伍拿下了又两场胜利,而后几乎是回到家就开始忙典礼的事。
准确来说是被动地参与进安鲁莎忙碌的工作里。芒特这两天也暂时回楼下去住了,顺便把兔兔们带走,因为沙德的房子里铺满了各种品牌商送来的衣服、鞋子、项链、手表,还有不同的工作人员在不断进进出出。
典礼两天后才开始,沙德是真的傻眼了:
“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吗?”
“现在才开始准备已经非常紧张了,我只是不想干扰你的注意力,才一直搁置。大部分人应该提前两三个月就开始定礼服了,但当时不愿意给你绑定品牌,就等到了现在。”
安鲁莎雷厉风行地安排:
“先试衣服,选中了立刻送去微调一下尺码,务必在后天早上之前送回来。理疗师,你帮他按|摩;服装助理麻烦过来整理一下,排个顺序;对了,造型师到了吗?——”
沙德呆呆地躺到沙发上时还不懂为什么试衣服前还要按|摩,也许是担心他比赛后累了吧。但一小时后发现还有好多套西服要试时满头大汗浑身酸的沙德就明白缘故了,一整个摇头抗拒:
“就在试过的里面选吧……”
“人生第一次出席典礼不能丑,没有设计师想把自己的品牌送给老土男代言。”安鲁莎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快,脱了继续。”
其实除了特别不搭的,沙德穿什么都不丑,但想要找到让人看了感觉痴迷的,最好还是多试一通。各式各样的西服来来回回地套上他的身体,又被扒下来,里面除了许多品
() 牌方送来的19春季成衣新品和一些高定款,还有阿布担心沙德没有名贵衣服穿,替他买的经典高定。
他还想从Kiton里找个裁缝送过来。
玛丽娜和她打电话说这个事的时候,安鲁莎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果断把裁缝丢了回去,就说来不及了。
安鲁莎感觉这实在是没必要,时尚的完成度靠脸,站在一堆双手放裆下走鸭子步的体育生里,沙德随便披个廉价货一样能被围着拍。而且有品牌货的话反而要优先穿品牌货,这关系到非常重要的合作事宜。
球星不是低调老钱,是需要商业影响力的,安鲁莎已经把不适合沙德的品牌直接拒绝了,剩下的正好现在看看他自己的意见,以及实际适配度。
索菲亚拎着箱子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沙德在试一套新的。
双宫丝的面料,在灯光下闪着细细的光,垂坠感很好,版型不是经典的短窄款,现在还没扣起来,能看到里面光滑的白色丝绸衬衫舒适地扎进漂亮的细腰里,裤型极其流畅,衣服在抚摸他,显得整个腿又长又直,整个人又高又瘦,黑金发闪闪发亮,胃配上沙德单脚支撑重心、虚虚叉腰、冷淡孤独(生无可恋)的样子,英俊得仿佛就站在什么经典大片中,或是璀璨舞台的正中心,已经不在这个堆得满满的空间里。
“哇呜,性感。”她甚至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说你适合圣罗兰吧。”
“会不会有点太……太‘舒服’了?”安鲁莎一边看服装助理给沙德挑领结/领带搭配,一边抱着手臂有点迟疑地说:“而且有点像阿玛尼。”
“不像,阿玛尼更宽。”索菲亚说:“领口全扣起来,外套也扣起来就好了——看,这样就很正式,但还是好漂亮,解开后又会很轻盈。领结不要用蝴蝶结了,我记得卡地亚这一季有个宝石纽扣领结的呢?”
“送来了。”服装助理说:“在A区左二的托盘里。”
沙德小声嘟哝,抵抗她们把自己的家划分得像什么作/战区似的:“不是A区,是餐桌。”
万幸在四十分钟后他终于完成了对衣服的尝试,最终敲定了圣罗兰这一套,安鲁莎已经搞不清它是成衣还是高定,新品还是经典款了,反正紧急叫了送衣服的pr再带个小设计师过来,光速量了尺码带回去修改。
毕竟这套衣服能不能亮相FIFA年度盛典就看他们的速度了。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安鲁莎也选了另一套备用,但最终没用上。手表的话没什么可选的,理查德·米勒或劳力士,球星们的表基本被这两个牌子包圆了,怎么选都不会错。沙德自己挑了个银色碎闪的戴上,这和他小时候很想要的那种有流沙的酷炫手表很像,唯一的区别是那个里面确实是流沙,这个里面却是碎钻。
索菲亚还惊讶了一下他的品味怎么变好了,捞着他的脑壳亲了亲,感谢他没有选旁边那个大红色的(…)这一通折腾就已经到了半夜十二点,安鲁莎紧急叫停让沙德可以休息。等到她们都撤退了沙德才冲进电梯跑到楼
下和正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忧心忡忡的芒特汇合,两个人在一起像小松鼠似的瑟瑟发抖。()
“没事吧?”芒特紧张地说:“我听到你们一直在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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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德惊魂未定:“我再也不要做漂亮男了……”
第二天才八点专业团队就又回来了,沙德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打盹一边度过了整个上午,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漂亮弧度,要说的话就像是那种定格在杂志封面上的完美无瑕的样子,但沙德还以为那只是某种拍摄瞬间,而不是现实生活里能一直保持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完事了,谁知道索菲亚对这个造型还不满意,又很快拉直重新来。做完头发还要试妆,又一路折腾到晚上,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衣服也提前送了回来,试了后合身得要命,万事俱备,只等明天登场。
安鲁莎终于满意了,索菲亚终于满意了,品牌方终于满意了,服装助理终于满意了,沙德也终于满意了,一头栽进被子里陷入昏沉的睡眠。
这番辛苦确实是有回报的,第二天沙德坐着俱乐部给他开的迈巴赫(…)亮相红毯时,一时间摄影师和记者们忘记了这是体育生大会,非常着迷地咔嚓咔嚓咔嚓了半天,以为这是哪个演员或模特做特邀嘉宾被请过来了,仔细一看才发现——
歪日这不是我们天天傻笑的鱼皇吗!
天哪,这闪闪发光、气势逼人的美貌是怎么回事?
你从鲥鱼变成美人鱼了吗?
从走完一段短短的红毯到站在FIFA的牌子前冷淡地在无数闪光灯中手插着裤子拍完照(其实是还困着,因为一早就起来做造型了)后仅仅十分钟,#shadFIFA就冲上了多国推特热趋,而后很快进入世趋。#FIFAnight难得在还没开始念奖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霸榜世趋,看得路人纷纷感觉国际足联你出息了,你活动终于办得热闹啦?
点进去一看FIFA还是FIFA,原来是有美人鱼上岸。
美貌是不懂足球也可以理解的,于是很快他的照片和动图就开始破圈流传。
“伟大的一张脸。”
“他的绿眼睛像水潭下的宝石,英俊得太锋利。”
“全伦敦的男人都该小心,看好你们的女朋友,不然她们会被沙德夺走魂魄。”
“他的穿衣风格太棒了,这是哪个品牌的衣服?”
“圣罗兰已认领。真难想象有五大三粗的体育生可以把他们的衣服穿得这么美,我还一直以为没吸了三年瘦成苍白竹竿的摇滚男不配穿他们的衣服呢,我为我的狭隘和刻薄道歉。”
“这刘海染和挂耳染太酷了,我要立刻去把我的金发染成黑的。”
也有很多球迷是不会像外网球迷这么发散的,他们的台词基本就几种:
“长得这么牛逼我|草!”
“坏了,南桐球迷竟是我自己。”
“凌晨一点,宿舍床上,我眼睛啪地一下就睁大了
() ,很快啊。”
“天啊这还是我软乎乎的乖鱼鱼吗,这个大帅哥是谁啊啊啊啊啊,不管了宝宝妈妈爱你(狂亲)(狂亲)”
沙德自己在场内也被很多认识的人吹口哨摇着头赞叹他实在太好看了,好多他不认识却好像认识的人来和他握手恭维,要合照或想加联系方式,阿扎尔和娜塔莎夫妻俩更是快把他的妆都亲掉了(…)这让沙德甚至在困倦中感受到了一点不好意思,一路逃逃逃,直到找到挂着莫德里奇牌子的休息室才松了口气。
“我可以进去吗?”他敲了门乖乖问。
“谁?”里面还在忙活的造型师都快急炸毛了,刚要喊这里忙着呢,就看镜子里莫德里奇已经笑了,提高声音喊:“进来吧!”
沙德兴高采烈地推开门:“卢卡!——”
“哦!”造型师看着他,差点被卷发棒烫到手,一下子感觉自己的b工作一点意义都没有(…)他不是嫌莫德里奇丑的意思,只是相比之下,他再怎么给他卷头发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啊。
最好的造型师显然是上帝,人类后天再怎么努力也干不过基因定型那一下。
像是自带聚光灯的美人在他呆呆的注视下笑着轻盈地跳进来,三两步就跨到了桌子边,撑着轻巧地靠坐过来,裤子流畅漂亮地弯折出昂贵的弧度,亲亲热热地低头撒娇说讨厌戴领结。
光亮柔软到不可思议的黑发和金发垂落了一点发丝下来,造型师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完美、生机勃勃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
卢卡真是超人。
站在他身后都感觉自己看晕了的造型师恍惚几秒后才意识到莫德里奇在声音很正常地说话,甚至挺随意地在嫌弃沙德“别离这么近,小心掉下来”,顿时为这种不为美色动摇的强悍肃然起敬。莫德里奇本来就懒得卷头发,现在索性直接结束了,和沙德说了一会儿话就一起去找各自的经纪人,看看座位拿在哪,等着落座。
“我怎么不在卢卡后面。”沙德沮丧了一下:“横着隔了,一,二,三……三个人。”
“坐在走廊位方便上去领奖。”安鲁莎给他看大的座位图:“看,隔着过道坐姆巴佩,和你一样的。而且你旁边也是熟人啊,库尔图瓦,我记得你们关系蛮好的,虽然他转会闹得大但和你又没关系,和老队友说说话。”
沙德:……
沙德差点吓掉色了。
老实说,虽然他和库尔图瓦现在的关系还不错,但因为夏天完全没见面,忽然又要这么坐一起,他一下子又有点忐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他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也许是莫德里奇一直牵着,但反正到前排时,库尔图瓦已经在了。
沙德太紧绷了,所以没注意到库尔图瓦同样僵硬了两秒。但对方的自控力总是很好,两秒后就已经微笑着转过脸来,轻柔地和他打招呼了。
“嗨……”
在看到沙德时,他的声音顿住了。
他的左眼依然是红的,但好了很多,
看起来有种奇怪的脆弱和迷人感,今天也蛮引人注意的,可沙德只是呆呆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蒂博……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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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图瓦安静地看着他,眼神迷离又朦胧,却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在沙德把指尖移动到他的脸颊前、不小心剐过他的颧骨时,他才忽然惊醒,喉结上下滚动,咳嗽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颜料,是血管破了……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会好。”
沙德有点担心,还想继续问他怎么会眼睛里血管破了呢,但姆巴佩过来了,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这个话题就被截断了。库尔图瓦除了和人招呼,剩下时间里都在看着他们俩并排的腿,沙德有的时候扭身会把膝盖送过来一点,于是他们的膝盖碰到一起,在过去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最亲密的触碰。
该死。
沙德今天不仅看起来漂亮得让人目眩,闻起来也带着特别的香味。
该死。
坐他前面的阿扎尔回头来和沙德说话,于是沙德趴过去,侧脸离他那么近,只要抬手就能碰到的温柔笑颜。
该死。
颁奖典礼有条不紊地进行,沙德在万众瞩目中捧起了年度普斯卡什奖,大屏幕上回放着他的神奇进球,整个殿堂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聚光灯照耀,当下最热门的小中锋再也不像刚到伦敦时话都听不懂一句的样子了,被包裹在让人看了只想扯开的西装里,发丝闪闪发光,垂下眼睛亲吻奖杯。
名利场里,他是最锋利的射手,踢震撼八方的进球,又是最纯洁柔软的花,用自己的青春,美丽和梦想点亮了又一个夜晚,FIFA高层出席的老头们笑出一脸褶子鼓掌,满脸欣赏。
华服珠宝装点他的手腕指节,他看起来值得一万两黄金铺在脚下。
库尔图瓦坐在台下,感觉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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