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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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看着虞藻身上的大片红,看红了眼。手指挑

    来领口,轻轻捻着锁骨下方的一小块吻痕。

    他哑声问,“疼吗?”

    陈迟从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迹。

    他皮糙肉厚,虞藻却生得细皮嫩肉,有时他稍微抓重一点儿,都会让虞藻的皮肤起粉。

    他怕把娇气包小藻弄疼了,平时只敢轻轻舔、嘬一口。

    虽然那样也会留下印子。

    但像这般深红骇目的吻痕,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驳、纵横交错的一片,像挑衅。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不疼呀。”

    又绷着脸蛋,故作生气道,“你自己咬的,你还问。”

    这是实话。

    虞藻只是皮肤太嫩,故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陈迟”非要来抱他、亲他,他有什么办法?

    虞藻还纳闷,以往陈迟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极佳。

    他也早就被吃习惯了,一边打瞌睡,一边任由对方抱抱亲亲吃吃。

    不过怪异的是,有点儿凉。

    但他刚做完手术,很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能够舒缓痒意的温度。

    鼻音娇气地哼哼,有时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过去,把锁骨边儿的脑袋推开。

    下一秒,那脑袋又跟死皮赖脸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来。

    吃得滋滋作响。

    虞藻一脸无所谓。

    陈迟愈发痛心,他哑声问:“……我还咬你哪儿了?”

    虞藻不知道陈迟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掀起衣摆,给陈迟看。

    虞藻从小皮肤就白,肌肤嫩得跟泡过牛乳一般,莹白如玉、细如白瓷。

    而如今,记忆中浅浅粉粉的小圆儿,如今变得晕红扩大。

    像一块被过分嘬食的莓果。

    果肉仍旧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层薄薄的保护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鲜嫩可口的果肉。

    一边尤其可怖,高高肿起。

    左右两边明显不对称,雪中透粉、斑驳不一的肌肤上,竟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变态到了什么程度。

    估计埋头苦嗦,这边吃吃、那边抓抓,又或是同步进行,等到一方熟了热了,再狼吞虎咽地调转方向,都不肯闲着。

    陈迟痛心握拳。

    怎么能这么过分……他都不舍得这么对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连嘬都不舍得太使劲的虞藻,却被别的男人,凶狠索取对待。

    吃相难看、狼吞虎咽,似没有教养的野狗。

    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衣服下摆。

    白净面庞一脸天真单纯,然而衣摆下方,却是与清纯脸蛋不同的糜艳。

    谢珩鼻头发热,摸了摸鼻子,才发现他是灵魂状态,不会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着嫣红发肿的二点,痛骂道:“封景,你弟真是个畜生。”()

    封景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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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以为他弟是个老古板、封建残留余孽,结果这么会玩……?

    趁陈迟走神,封景占据身体主动权。

    肚皮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虞藻正要将衣摆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缓缓握住虞藻的肩膀,盯着虞藻的脸。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他的心境大有变化。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洒脱地离开人世间,再把心上人交给弟弟,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着那抹嫣红色泽:“他亲你了吗?”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认下。他改口,“我昨晚亲你了吗?”

    当然没有。

    虞藻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有些恼,他翘起睫毛,意味不明地来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还问我?”

    封景哑了哑。

    虞藻的老公只有一个,不管是谁做的,他只能应下。

    他不敢打破这场平衡。

    其实虞藻也不确定,昨晚究竟有没有亲嘴。

    不过应该没亲,他的嘴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更不觉黏腻湿滑。

    舌根也没有酸涩发胀感。

    可不就是没亲过?

    他这么娇气,若是被含过唇吃过舌,早就一副模糊不清的糟糕样儿,估计第二天睡醒还迷迷瞪瞪的,吐出一截小舌头,泪眼汪汪地说舌头酸。

    哪有现在这般神气十足?

    “陈迟”的沉默,让虞藻的小性子蠢蠢欲动。

    他又想欺负人了。语气凶巴巴,故意歪曲事实,“我一直说不要亲,你还亲,真的很讨厌。”

    一截舌头,从饱满唇缝间探出。

    嫣红、湿润,在阳光下蒙着潋滟水光。

    灵动双目闪烁熊熊火光,似是告状。

    封景喉结滚动,他刚要回答,身体主动权被抢。

    霍斯言低声问:“亲得不舒服吗?”

    虞藻:“当然不喜欢!”

    他急忙把舌头缩回去,生怕对方亲上来。他警惕地捂住嘴巴,“黏糊糊的,都是口水,谁会喜欢?”

    每次接吻,他的嘴巴、唇周都被搞湿。

    擦都擦不干净。

    虞藻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亲他的嘴。

    有什么好亲的?

    水光蒙蒙的眼尾,裹挟几分凶气瞪来。

    霍斯言心中意动,大掌仍旧保持扣在肩头的动作,轻轻一转。

    他们面对面相望。

    “为什么不舒服?”霍斯言似很困惑,“我每次都很舒服。”

    他又紧盯虞藻的唇,哑声喊,“小藻。”

    “既然不舒服,我们再试试好不好?”他低头的幅度更大,滚烫的吐息似绵绵细雨、带着潮气落下,“总有一种吻法,会让你舒服

    ()    。”

    虞藻尚未反应过来,捂住嘴巴的手被捉住拿下。

    黑影渐渐覆来,他的视野如同被阴云笼罩、又似猛兽逐渐靠近,将他一点点圈入阴影之中。

    霍斯言挨着虞藻的唇瓣,贴上去,缓慢地磨了磨。

    随风漾开的发丝如细细密密的海藻,将他的心思点点缠绕。

    这个吻浅尝即止。

    唇瓣刚一分离,虞藻急忙抄过桌上丝帕,捂住嘴巴。

    霍斯言也不介意,而是隔着薄薄一层丝帕,含吻住他的唇。

    粗糙舌面耐心又细致地舔舐丝帕,轻薄丝帕被唾液浸润,湿哒哒地黏在虞藻的唇瓣,舌尖轻轻一抵,湿黏的丝帕便被推进唇缝,隐约透出嫣红肉色。

    虞藻小脸惊慌,怎么、怎么突然亲起嘴来了?

    他急忙偏头躲避,后退半步,却因走得着急,不小心被足边的耶耶绊倒。

    长臂一伸,将他拉进怀里。

    二人一起滚进花丛之间。

    霍斯言始终护着虞藻的后背,生怕宝贝儿似的他磕到什么东西,反倒惹来自己心疼。

    有霍斯言做肉垫,虞藻疼倒是不疼,不过光/裸的腿肉,被茂密生长的鲜花嫩叶,扎得有些痒。

    手中丝帕悄然落在一侧,虞藻偏头去瞧、伸手去够。

    却怎么都拿不到。

    身上高大身躯缓缓覆来,伴随浓烈的、难以忽视的热度。

    虞藻下意识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试图格挡开二人的距离。

    薄如蝉翼的袖子自然滑落下来,几乎卷到肩头,露出浑圆而白皙的臂膀。

    粉白双膝紧紧蹭着,又曲起一条膝盖、顶着对方,不让对方靠近。

    别墅花园风景正好,红花绿叶在盛夏微风中轻轻摇曳,而虞藻躺在一片缤纷花海之中,皮肤细若白瓷、嫩似豆腐。

    眼尾的点点水光,如嫩叶枝头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美得不似真人。

    然而被迷倒的不止是人类,还有从远方而来的蝴蝶,它们在他周围翩翩起舞,似乎因他的美丽而迷失方向。

    霍斯言慢慢低头,动作极轻且珍重,吻了吻虞藻的面颊。

    他也记得护住虞藻的眼睛。

    取过一圈干净的纱布,细细地将眼睛周围缠上。

    隔着纱布,霍斯言吻了吻他的眼睛。

    “小藻,好漂亮。”

    虞藻躺在花海之中,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闪烁水光潋滟的光泽。

    眼睛周围缠绕一圈素色纱布,羸弱又惹人怜爱。

    虞藻同对方注视片刻,察觉到对方没有低头吻他的举动,才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是午睡时间,若是和对方接上吻,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想牺牲他的午睡时间。

    抵在胸前的手臂刚松懈下来,虞藻刚欲张唇说话,便被含住唇瓣,吃了嘴巴。

    湿漉漉的触感在唇瓣

    周围徘徊(),细嫩柔软的唇肉被仔细碾磨。

    虞藻“唔”了一声?()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伸手要推,却被抓住手腕。

    随后一起格挡在二人之间。

    亲密的举动,不像阻止,更像用掌心感受彼此的心跳。

    虞藻睁大眼睛,这种感觉实在怪异,他下意识后退,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手指。

    他皮肤嫩、又怕痒,当下被挠得直喘气,接连发出怪异的气音。

    “痒……唔嗯!”虞藻刚要呵斥挠他痒痒的罪魁祸首,分开的唇瓣一瞬被攻陷。

    长舌抵开虞藻的唇缝,霍斯言磨他的唇、嘬他的舌根,舔他嘴巴里的软肉。

    虞藻被亲得呜呜直叫,多余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一下巴,却被对方兴奋地舔/舐、吞/吃,仿佛这是极其可口的美味佳肴,不容一点儿浪费。

    “不要……”

    后脑在花丛间磨,虞藻呜咽不止,被亲得摇头晃脑。

    昨夜下了场雨,花海遍布潮气,现在的他嘴巴是热的、湿的,身后的花海也是。

    他湿透了。

    白腻如玉的肌肤蒸起一层粉红,分不清是被晒的、还是亲的。

    虞藻被亲得头发散乱、乌发湿粘粘地黏在鬓边,他有点儿喘不上气,然而男人一直堵着他的唇亲,不给他呼吸的机会。

    面颊一片绯色、喉间的鼻音破碎,眼睛还被蒙住,吻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唔呀……”虞藻的手被握住,后腰又被另一只大掌扣住。这让他的小腹不得已贴近对方的腹部,被迫弓起柔韧纤细的腰身,同样也让这个吻送得更深。

    “呜呜……不要……”虞藻泣音不止,似乎有点崩溃,“不要亲得这么里面唔……”

    因为过于亲密的吻,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封景有点儿凶,又十分青涩,他问:“我昨天是这样亲你的吗?”

    “没、没有……”虞藻满脸通红,蹬了蹬腿,却被无情镇压。

    身体主动权又被切换。

    他用牙尖磨了磨虞藻那有些发肿的唇珠,哑声问:“我有这样咬你吗?”

    “呜呜……”虞藻答不上来。

    他们昨夜没亲过,子虚乌有的事,却因虞藻一时口舌之快,害嘴巴受了苦。

    被吻到几乎窒息的他,浑身抖个不停,白皙软嫩的脚趾因呼吸不上来而蜷缩、猛猛地颤,压倒一旁名贵的花朵。

    虞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偏开头、大口大口喘息,又被捏住下巴,转了过来。

    阳光下,一滴涎水从唇角滑落,成为花海的滋养,散发清香。

    分不清究竟是花香,还是他身上的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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