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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辙的措辞,只不过说的人换了。
花锦:“殿下醒了?”
安公公:“还没有?,是昨夜殿下昏过去前嘱托奴才的。”
见花锦沉默了下来,安公公一咬牙:“那女子姓柳,殿下的意思是先?安置在府中,还要王妃多做安排了。”
萤雨大惊:“女子?”
安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正是。”
他?虽不清楚别家?正妻怎么管小妾,总归正妻都躲不开“大度”二字,但?他?对上花锦,总是莫名心虚,幸好花锦笑容不改,真?给柳氏的院子挨在了燕王殿下旁边,比燕王妃的住所还近。
萤雨沉着脸说:“妾室入门,怎么不来给王妃请安?”
安公公不敢答了。
萤雨嗤笑一声:“还未入门就这?么猖狂,当我们王妃好欺负是吗?”
见萤雨梗着脖子要安公公说出?个好歹来,花锦起身拦下她,安公公忙感激地?说:“谢王妃体谅,柳娘子侍疾离不开身,待殿下醒了,一定来给王妃请安。”
花锦点点头,等安公公走?了,萤雨立在原地?,忽然红了眼眶,她终于不再问花锦为何不去侍疾了。
萤雨尚未出?门,就听见了门外婢女们慌张地?猜测,都说燕王妃怕是要失宠了。
瞧着萤雨要哭,花锦安慰她:“你别听她们胡说,我何时得宠过?既不曾拥有?,又何来失去一说?”
萤雨:“我们怎么办呀王妃?”
花锦将玉簪塞给萤雨:“还能怎么办?走?为上计。”
花锦很久没有?在夜里惊醒过了,所以?当她被梦魇吓醒的时候,还是自嘲地?笑了,所幸她时刻拎得清,没真?生出?妄念。沈昭不是个坏人,正因如此,她才时常对心中生出?的眷恋视而不见。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可若无爱,何来忧怖?花锦坐在无尽的黑夜中,彻底抹去心中那一缕忧愁,她眨眨眼,回忆掠过沈昭近在咫尺的脸,那是不属于她的。
安公公越来越胆战心惊了。
沈昭没醒的这?段日?子,东院的侍妾都殷勤着跑过来,被殿下带回来的柳氏更是细心照料殿下,陛下与皇后更是常遣人来问。
除了一位贵人。
瞧着往燕王妃院子里端的吃食点心一日?比一日?精致,安公公没忍住,问了燕王妃院里的人,婢女没撒谎,说燕王妃日?子过的可舒坦了。
赵太医几次三番想见花锦,都被萤雨用各种借口挡了回去。
沈昭醒的那日?,赵太医来燕王妃院里禀报,萤雨还拦着不让进,也不传话,赵太医只好讪讪地?走?了。
沈昭头昏脑涨,他?身上每一处都在疼,他?抬眸,下意识掠过身边的人,太医跪了一地?,安公公欣喜地?落泪,还有?几张面孔生疏的女娘。
应该是东院的侍妾,以?及,柳氏。
沈昭不知道自己想看到谁,他?草草看过一眼,倦意又来了,但?他?撑着困意,哑着嗓子问:“她呢?”
众人都以?为他?是在说柳氏,连忙稀稀拉拉让出?一条路来,柳氏哭的泪眼婆娑,那身段叫一个漂亮,但?没人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