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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都不可能结婚,哪有什么幸福美满的婚姻。

    晏桦则半信半疑地看向峰子,问道:“能看出来他什么时候结婚吗?”

    峰子冷哼一声,卖弄道:“现在知道问我了?”

    晏桦故意轻蔑道:“看不出来直说。”

    “嘿,你还别逼我,我还真能看出来。”峰子扯过江野的手非要看出个好歹。

    但是江野却没什么兴趣了,收回手道:“不想看了。”

    根本不准。

    峰子自己剥了个鸡蛋说:“小野自己不想看的,别怪我啊。”

    “要不我再给你看看?”峰子又打起了晏桦的注意。

    晏桦把伤痕错落的左手伸出来,无所谓道:“看吧。”

    “你故意的对不对?你这个手能看出个啥,都是疤,生命线都找不到了。”

    江野皱着眉头听峰子说话,内心加深了他的想法,肯定不准。

    晏桦要活很久,必须要活很久。

    峰子话是这样说,但还是端详着晏桦的掌心道:“也够服你了,这伤疤都成你生命线了。”

    晏桦收回手,语气平淡道:“别看了,看也看不出来个什么。”

    峰子又被嫌弃了,跑到阳台抽烟,不再搭理晏桦。

    冉白鹭则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扑克牌,无聊地洗牌。

    晏桦则闭眼靠在椅背上按着太阳穴,因为昨天的酒,有些头疼。

    陈静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人,打趣道:“怪不得他们三能玩到一起去。”

    她依次用手指了指笑道:“烟鬼,赌鬼,酒鬼。”

    “三鬼。”

    江野则替晏桦正名道:“桥哥除了应酬和聚会,在家从来都不喝酒的。”

    陈静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调笑道:“你们瞧瞧,我还没说晏桦什么呢,家属就不乐意了。”

    峰子在阳台配合道:“就不能在他们俩面前说对方一丁点不好。”

    晏桦没有搭话,只是撑着脑袋有些头疼。

    窗外一直下雨,天色昏暗无光,一行人只能待在别墅里闲聊。

    晏桦手机突然响起,宗远找他有事,于是往楼上走去和电话里的人讨论事情。

    其他人坐在楼下,冉白鹭指了指窗外道:“你们看,外面角落那是不是有条蛇。”

    “好像是,不过进不来,没事的。”叶从鸢顺着冉白鹭手指的方向看去。

    冉白鹭轻笑道:“幸亏晏桦现在不在,不然他还要吓着的。”

    峰子怔怔的望着窗外,心情沉重,叹了口气:“其实晏桦怕蛇这事还得怪他爸。”

    “为什么?”江野眼底多了丝探究,他只知道晏桦怕蛇,只当是对蛇的内心恐惧,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峰子回忆道:“当时晏桦估计才七岁多,有一次他爸喝醉了。”

    冉白鹭手上捏着扑克牌,嘴角也没了笑意,面色凝重地补充道:“住家属院的人都知道,晏桦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他爸就一直不喜欢他。每次喝醉都要骂晏桦,反正都是些很难听的话。”

    她不想重复一遍。她也想不通这种恶毒的话怎么会从亲生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说出来。

    江野静静地听着两人讲述他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眼底宛如冬日结冰的湖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峰子点燃烟,低声说:“那次他爸喝醉了,骂的很难听,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也没人去劝劝。”

    “但是没想到那次晏桦还被赶出来了。”

    机械厂家属院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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