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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自然至极,仿佛还是以前跟原主关系好的时候,连晏辞都忍不住抬头打量他一番。

    那赵安侨被他看的尴尬:

    “前些日子听闻晏兄归府,还没来得及祝贺晏兄。”

    晏辞笑了起来:“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当时我被赶出门,里面还有赵兄的一份功劳。”

    此话一出,赵安侨脸皮再厚都撑不下去了,可他偏偏一副为难的样子:

    “晏兄,这其中其实有些误会...”

    晏辞还没开口,苏青木破口大骂:“去你大爷的误会!”

    然后抡起一旁的扫帚就想往他脸上抡,晏辞赶紧把他拽住,高声道:“好了好了苏兄,咱们的香还没制完呢,别跟他在这儿废话!”

    他此话一出,赵安侨眯成两条缝一般的眼睛转向他:“晏兄在制香?”

    苏青木吼道:“关你屁事!”

    晏辞赶紧拽住他,神色上很焦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声音虽小,说出的话十分清楚:“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那降真香煎制时间太长就变味了...”

    此话一出,苏青木果然停下了动作,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啊?”

    晏辞盯着他,苏青木赶紧“哦哦”两声:“对对。”

    然后转头指着赵安侨:“今天我们有正事要做,懒得理你,赶紧走!”

    说罢两个人一边小声交谈着,一边转身回了香坊。

    等到进了后院,苏青木才一脸古怪:“什么降真香,你不是要做你那个什么娇啊什么媚啊的?”

    刚才从晏辞叫他“苏兄”开始就觉得奇怪,直到他说出降真香几个字,一看晏辞那个眼神,苏青木顿时明白他肯定是又想干什么,于是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晏辞坐回凳子,把今日随意束的长发甩到一侧,回头给了苏青木一个眼神:

    “之前他骗你的香方,还有打你的仇,想不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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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笙放下笔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一旁的惜容立马上前用剪子剪了剪桌子上蜡烛的烛芯。

    有些昏暗的屋子稍微变亮了些,顾笙一手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一边看着桌子上平铺的一整篇小楷。

    他这些天除了跟着嬷嬷学习如何管理后宅,如何平衡后宅的吃穿用度和日常花销,还找了一个先生学习写字,在这儿之前他只跟晏辞学过写字,但是晏辞的字体不是寻常人会的,就连教字的先生看了都自愧不如。

    所以顾笙准备先从小楷练起,晏府的后宅平时不能让外人进出,所以顾笙只能在惜容的陪伴上每天跟先生学两个时辰的楷书。

    每到晚上,他就自己一个人坐在东厢房旁边的耳房里练字。

    耳房有一张读书写字用的小桌子,还有一张软榻,软榻前的几案上放了一尊小巧的莲花尊形熏炉,炉旁有一个青釉瓶,斜插着几只从后院摘下来的鲜花。

    不多时,外面回廊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这是晏辞的脚步声,闻之,惜容上前开门,年轻男人身上披着秋意踏了进来。

    他脱下身上那件质地不错的带风帽的墨青色斗篷,递给了惜容,后者接过便出了屋,顺带关上了屋门。

    晏辞迈进耳房,却没有去抱顾笙,直接坐到背靠着墙的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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