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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坐下来吃饭开始，羽生清安就注意到，伏黑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他身旁的幸村。
就好像…幸村的身后有东西一样。
羽生清安一怔，忽然想到他们上次一起去海滩的时候，伏黑也是这样，不经意看向虚空中。
他夹起一个肉丸放在碗里，有些失神地戳了戳。
又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羽生清安抬眼看去，发现回来的是幸村。
伏黑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他打量了幸村一眼，看着他嘴角挂着的笑意，手指不禁摩挲了一下握着的筷子。
“怎么了？羽生？”
幸村回到座位上，感受到羽生清安的目光，他偏头看过来。
不，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羽生清安在心里反驳了一句，他看着眼前笑眯眯的人，直白的目光望进了那双紫蓝色的眼眸里。
尽管幸村掩饰得很好，但是羽生清安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丝心不在焉。
“不，只是有些疑惑你们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听到他的话，幸村笑了笑。
“这家店意外的受欢迎，楼下人很多呢，伏黑和我都要排队。”
是吗？
羽生清安脸色狐疑，但下一秒就被幸村转移了话题。
“羽生，折磨食物也是十分残忍的行为哦。”
幸村指了指羽生清安碗里已经被戳得稀烂的肉丸，眼底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呐，羽生一直在关注着他吗…
羽生清安看着碗里惨不忍睹的丸子，沉默了一秒。
见羽生清安不再多问，精神紧张的幸村也渐渐松了一口气。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幸村放在卓下午的左手紧紧攥在一起，脑海里也回想着刚刚在外面，伏黑跟他说的话。
不舒服？
幸村沉默地吃着，敛下的眼眸有些晦暗。
的确，最近他有时候会感觉到身体使不上劲，但是这种症状并不明显，通常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是伏黑跟他说的话…
“羽生，你知道伏黑他们学校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嗯？为什么幸村会问这个？
羽生清安一怔，偏头看向他，“似乎是和盘星教合作，倡导佛法的。”
“虎杖说，他们有时候会接任务，去某处净化污秽。”
羽生清安之前有问过虎杖。毕竟他们学校的一些规章制度实在是令人堪忧。
即便伏黑他们和他说了，上次教育部已经去他们学校巡视过一次，羽生清安还是觉得可疑。
十几岁的学生在没有老师的陪同下，接任务外出净化污秽，事后还有任务酬劳发给他们…
曾经将切原从打黑工的边缘拉回来的羽生清安：这确定不是什么新型压榨童工的伎俩吗？
“是吗…”
幸村若有所思。羽生清安见了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他半开玩笑地说着：“怎么？幸村是碰上了什么吗？”
幸村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他佯装苦恼，“是啊，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全身乏力，说不定就像赤也说的，我被阿飘看上了呢。”
他亦真亦假地开玩笑，但是羽生清安却凑了过来。
幸村看着忽然和他拉近距离的人，原本松开的手猛地攥紧。他稍稍往后挪了点，看着盯着自己的羽生清安，嘴角扯出了一个镇定的笑容。
“怎么了？羽生？”
太近了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