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先婚后爱(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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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等了许久,雨越下越大,斑驳的雨痕在车窗上留下长长的印记,天色昏沉莫测,整条寂静的街道都被烟雾笼罩,升起模糊的水雾。

    半个小时后,沈时沉郁的视线中,缓缓出现一个人影。

    叶然撑着伞,只穿着单薄的短袖长裤,脸色苍白,从雨水中走来,沈时神色顿变,迅速开门下车,顶着风雨跑到叶然身边。

    他脱掉大衣,披到叶然身上,牵着叶然的手,带着他坐上宾利车的后座。

    叶然反应迟缓,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呆呆地坐在车内看着他,沈时正在帮他擦手腕,侧脸掩映在车厢内的阴影中,有种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变了神色的沉稳与从容。

    叶然红着眼眶,强忍了许久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睫毛缀下来。

    他哭的无声,耳边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接着,便被男人抱进宽厚温热的怀里,掏出纸巾,轻轻擦着眼泪。

    叶然深吸一口气,任由他给自己擦眼泪,哑着声音说:“……你说,你还瞒了我什么。”

    从昨天到今天,就连做梦,他都在担心那些未被他知晓的事,只有没有底气、没有被无条件原谅过错误的孩子,才会在自己犯过错后,如此后悔与不安。

    沈时看着他潮湿的眼睛,宽大的手掌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很轻的给他顺气,掌心下的脊背清瘦蜷起,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沈时放缓声音,温柔的搂着他,叶然趴在他胸前,滚烫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程嘉铭出/轨的事,我比你先知道。”

    叶然一愣,抬起头,视线里沈时的脸很模糊,他看不太清,茫然地问:“……你比我先知道?”

    “嗯,”沈时轻描淡写道:“无意间撞到了,准备告诉你的时候,你也知道了。”

    叶然眼泪又掉了下来:“……就连这个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沈时无奈的看着他,抬手给他擦眼泪,他动作很轻,怕擦破了叶然的脸颊一样,力道小心。

    “叶氏内部有人出卖消息的事,我也比你先知道。”

    “但是你又没有告诉我……”叶然眼眶通红,别开脸躲过他的手掌,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里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沈时压制住他的反抗,大掌不容置疑的摁在他后背,他低下头,捏着叶然的下颌,和叶然微微红肿的眼睛对视,“不,然然,有一件事你知道的很早。”

    “关于我对你一见钟情的事。”

    他眸色幽黑,声音却很温和,平静地说出足以炸开叶然思绪的事,箍在叶然腰上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泛着很烫的温度,叶然还在掉着眼泪,茫然的功夫,便被他俯身亲住。

    熟悉的气息长驱直入,缠着他的舌尖,没有以往那样凶狠贪婪的力道,充满抚/慰与温柔。

    叶然受不了这种亲法,车内充盈的暖气此时升高了温度,他热的后背出了汗,乌黑的发丝贴在颊边,眼睫濡湿,瞳仁被亲的有一瞬间的空茫。

    含着舌尖的力道不轻不重,片刻后,他还是难受的推拒起来,颤颤的掉着眼泪,仰着头,肿胀可怜的舌尖颜色烂红,像熟透的浆果,含着甜腻的汁水。

    一个多月没有亲昵,叶然才被沈时教会的换气方法,早早便被他忘得完全,他被亲的脸颊潮红,瞳孔涣散,被放过后,更是偏过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没过一会儿,又被同样偏过头的沈时吻住,渐渐的,脑海里没了那些伤心的、让他难过的事,只剩下沈时没完没了的亲吻。

    ……

    天地间满是呼啸而过的风声、雨声。

    大雨磅礴,如黄豆大小般齐齐砸在车头。

    叶然窝在沈时怀里,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掉着眼泪环着他的脖子,脑袋晕晕乎乎的,被男人掀起衣服,递到嘴边。

    “小乖,咬住,”沈时嗓音沙哑,呼出的热气洒在耳畔,细细碎碎的亲吻下来,充满宠爱与纵容,那抚在后背上的大掌始终温和,不紧不慢的,舒缓着他紧绷的情绪:“……乖一点,疼疼你。”

    他被哄得迷迷糊糊,很乖的张开口,柔软深红的唇瓣像揉烂了的花汁,唇珠肿了起来,温温软软的,咬住了唇边的衣角。

    那双被泪水浸湿,乌黑清透的瞳仁不解的看了过来。

    片刻后,瞳孔霎时间变得彻底涣散,泪水沾湿了眼睫、脸颊,他咬着织物的唇瓣颤了又颤,喉结不住的吞咽,在男人温柔低沉的絮语中,觉得自己像泡在了一汪温泉中,泉水舒适的流过全身,带来一阵颤栗与酸软。

    临睡前,叶然浑浑噩噩的,在脑袋里艰难的回想。

    ……什么一见钟情。

    ……什么早就知道。

    根本就是骗他做这种事的借口!

    再次醒来,叶然睡了快五六个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身体仿佛排除了一切疲惫,深深的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周围是卧室里的布局,温馨而舒适,床头开着小暖灯,黯淡的照亮一小方天地。

    叶然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被胸口的肿痛胀醒,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缓了会儿,脸色一点点变得通红,眼睛也瞬间附上了一层水光,五指抓着被褥揪了好一会儿,指骨都透着红。

    太羞耻了。

    太过分了。

    叶然纯然干净了二十年的人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从床上下来,步履蹒跚的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的时候,门便被敲响了。

    是沈母的声音。

    “然然?还没醒吗?”

    “醒、醒了……”叶然急忙道:“阿姨?怎么了?”

    沈母语气里含着笑:“你啊,还和小时那孩子一块瞒着我,过个元旦有什么惊喜不惊喜的,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才一直没睡好?醒了就下来吧,我怕阿姨熬了汤,你也多喝点。”

    叶然一愣,回过神连忙称是。

    下了楼,他看见了正坐在客厅里,和沈父叶父一同讨论金融政策的沈时,沈时穿着浅灰色家居服,带着银边眼睛,平静的交叠着长腿,靠着沙发靠背,手里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三个人都不是健谈的人,偏偏说起金融政策,却各有各的见解,话语不停。

    叶然瞥了眼沈时,心里满是憋屈的火气,背靠着的他的沈时似有所觉,忽然偏头望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后微微一笑,眼里沉淀着温和的情绪,仿佛今天下午在车里对他做着亲密事情的不是他一样。

    “然然,醒了?”

    被他这么一唤,叶父和沈父也朝叶然看过去,叶然连忙和他们挨个打招呼,打完招呼,他不想久留,径直去了厨房,和沈母一起切水果。

    “是不是很吵?”沈母看着他,眼里盈着无奈的笑意:“以前只有两个人,现在再加一个小时,真是没完没了了。”

    叶然笑了下,没有讨论父辈们的话题的意思。

    晚饭吃得是中餐,六菜一汤,熬的是乳鸽汤,每人一小碗,汤底醇厚,香味扑鼻,炖的软烂的鸽子肉入口即化,一碗汤下肚,五脏六腑仿佛都温暖起来。

    沈时千里迢迢从北京飞来新西兰,只能待一个星期。

    沈母心疼的不得了,打算趁着这一周的清闲时间,带他去逛个街,买几身衣服,吃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晚饭便在如此和谐的景象下结束。

    整整一周,沈时陪在新西兰,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叶然实在无法忘怀,除了吃饭时间一头便扎在卧室里不动弹,却又几次三番被沈时闯进卧室,抱在怀里或逗弄或亲昵的说话。

    周三晚上十点,明早沈时就要坐飞机飞回北京了。

    今晚沈母嘴里絮絮叨叨,担心他担心的不得了,生怕他在那里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顺便说起了让他去相亲的事。

    叶然心里有点闷,埋在被子里玩宝石。

    漂亮剔透的宝石们被他排列整齐,又打散,又排整齐,又打散,被子里太闷了,他脸颊浮起些汗,从被窝里探出头,捏着红宝石,对着暖黄的灯光看。

    像个第一次拥有这些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地不得了。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叶然敏觉的歪过头,沈时倚着房门,浅棕色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削弱了他凌厉冷淡的气势,让他看起来更加温和。

    他手里端着热牛奶,加了蜂蜜,闻起来甜滋滋的,不紧不慢的走进叶然的卧室,反手关上了门。

    叶然顿时警惕的坐起身,往被子里缩了缩,“你别过来了!”

    沈时微微挑眉,顺从的停下脚步,把牛奶放到茶几上,“趁热喝。”

    “……我知道,”叶然慢吞吞的裹紧被子,盯着他:“你出去吧。”

    沈时来了些兴趣,站在原地没动,而是低头打量着他,眼中含着浅浅的笑:“然然,用过我就丢?”

    叶然没搭理他,移开视线。

    他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宝石,心不在焉的,没有再按照大小顺序摆放,而是胡乱的丢着玩,身上压下一片影子,他没抬头,很快,影子楼上他的腰,轻松的将他抱起,环在怀里。

    “生气了?”沈时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脸上还带着斯文儒雅的银边眼镜,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被镜框遮掩,显得沉敛了许多,他一手箍着叶然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捋顺叶然的发羽。

    “你知道的,”他低下头,声音里含着很轻的笑意,亲着叶然的脸颊:“我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

    叶然:“……”

    叶然无语的瞥他一眼,忽略掉耳膜里的痒意,继续沉默的玩宝石。

    沈时环着他的腰,下颌抵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玩,感兴趣般的问:“最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粉色、蓝色、绿色,各种颜色都有了,在叶然雪白柔软的掌心中,闪烁着濯濯光华。

    叶然终于开了口,“粉色。”

    粉钻的颜色最为剔透漂亮,虽然价格不是这里最珍贵的,却是叶然这些天玩的最多的一颗。

    沈时并不觉得他喜欢粉色有什么不对,而是嗯了一声,耐心的陪着他。

    这一晚叶然睡得很晚,躺到床上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十点。

    沈时早上五点飞机,已经离开了。

    临走前,还给他留下了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新的宝石。

    祖母绿宝石颜色剔透、浓郁,充满贵族般的色彩。

    接下来到过年前的一个月,叶然都没有在向以前那样和沈时每晚视频,两人联系的频率大幅度下滑,年初降至,全国各个企业都要进行年终结算、总结等等事宜,极偶尔的时候叶然会在沈母的视频里看见沈时,沈时面色疲倦,手里还拿着报表。

    他莫名看的心堵,再和沈时打电话的时候,虽然还是沉默的不爱说话,但也会慢吞吞的转告他,沈母让他多休息。

    沈时也会笑着答应,接着温声问他:“今天还生气吗?”

    生气被瞒在鼓里、生气被弄得胸口很疼、生气什么都不知道等等,这些都可以用生气两个字概括。

    每到这时,叶然就会严肃的点头:“当然。”

    当然生气。

    被当作脆弱的什么都承受不起的生物对待。

    让他很难受。

    也很生气。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越来越接近农历新年,新西兰人民也过新年,甚至也挂红灯笼、吃饺子,华人超市里卖有年货,花生瓜子坚果仁,应有尽有。

    叶然大早上的被热醒,去疗养院里看望了一番叶父。

    叶父的复健很顺利,就连医生和护士也连连赞叹,疗养院四周挂有红灯笼,甚至一些华人的病房前还贴了福字和春联,出门在外,华夏人在哪里,年味就在哪里。

    今年的春节要在新西兰过,沈时将在大年三十那天飞来新西兰,农历二十九那天,叶然陪着沈母去给国内的小姐妹们和亲戚们挑选礼物。

    商场里人不多,几个奢侈品店内人烟寥寥,沈母有收集宝石和黄金的爱好,不过不像叶然单纯的欣赏,她更喜欢装饰在身上。

    陪着沈母进了一家低调奢华的宝石店铺,进去了叶然才知道,这是家专门定制珠宝的老店铺,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打磨钻石、宝石等,全部由手工做成。

    沈母是这里的至尊vip。

    店铺的展柜上摆有一些未经雕琢的原石。

    地下有产地、品种、历史传承等说明。

    沈母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店员小姐跟在她身边,彬彬有礼的为她推荐,叶然腿有点酸,陪沈母逛了一路,他找到处沙发坐下,歇歇脚。

    休息区的墙壁上嵌有电视,偌大的电视屏幕不停的展现着美轮美奂的宝石雕琢工艺,剔透的红宝石、蓝宝石、绿松石一闪而过,旁白音缓慢优雅的念着外文,为每一个宝石赋予独特的爱语。

    叶然揉着腿腹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下,他茫然的抬起头,盯着眼前的屏幕。

    水滴状的蓝宝石被黑色幕布环拱于中心。

    变换的光线勾勒出它精致的弧度与神秘的色彩,仿佛深海海洋般深邃神秘,又如同碧蓝的天空般一望无际。

    叶然怔怔地听着,纯正的法语从旁白音中吐出——

    &t\''''p; àvue(我对你一见钟情)

    ……

    这一路叶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

    一进家门,他便冲上二楼,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他手掌渗出了汗水,一个个的拿出锦盒,从里面小心翼翼地翻出不同颜色的宝石、翡翠、钻石。

    他还记得刚才那家店铺的名字。

    沈母说她所有的首饰全部是店里定制的。

    不出所料的话,在她的耳濡目染下,沈时对宝石的所有了解,应该也来自于那家店铺。

    他终于找出店铺的官网,动作有些迟缓的,捏起一块粉钻,对照官网上独特的爱语,一一翻译。

    &\''''à & &t(浪漫至死不渝)

    蓝宝石——

    &élité, &élité,é(忠诚、坚贞、慈爱与诚实)

    翡翠——

    ……

    终于,叶然拿起一个月前,沈时最后赠与他的祖母绿宝石。

    漂亮的祖母绿宝石荡漾的盈盈水波,颜色璀璨而浪漫。

    他慢慢往下翻页,找到了祖母绿宝石的爱语。

    & &xt\''''épouser(我想和你结婚)

    ……

    记忆仿佛回到了许久之前,那个雨夜,他醉的懵懵懂懂,被冷风一吹,好不容易清醒了些,无力的靠着沙发休息,却被抓着脚踝的力度唤醒,茫然地低头看过去。

    那个半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克制而隐忍,用漂亮的红宝石脚链缠绕着他,语气轻缓,像怕吵醒这静谧的夜,温柔地对他说。

    “然然,我并不希望你去找那些可以和你结婚的人,”他说:“是我想和你结婚。”

    那些曾经吓得他惶惶不安,第二天便露出马脚的话语,因为沈时再没说过,他也不敢回想,所以被他掩埋在记忆深处,如同残破的碎片。

    如今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正是因为他的害怕,所以他才拥有了这么多,漂亮的、含着无数情丝的宝石。

    他确实应该早就知道的。

    那个被沈时以见面礼为借口丢给他的锦盒里,装着的是他难以说出口的‘一见钟情’。

    从来运筹帷幄、将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男人。

    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将自己送给了他。

    当晚,飞机落地新西兰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半。

    沈时疲惫的打开手机,讶然的发现一通来自叶然的未接来电。

    他站在出口处,等待着前来接他的司机。

    新西兰夜里冰冷的风吹过,卷起风衣衣角,沈时给叶然回过去电话,嗓音倦怠却又含着笑意,“然然?”

    电话那头,叶然安静的嗯了声。

    沈时看了眼时间,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叶然没有回答,这段时日来,叶然经常沉默,沈时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耐心的等着他最后的回应。

    等了许久,他忽然听见电话那头响起一声吸气。

    不等他皱眉,叶然又轻又哑,浸染着水汽的声音穿过屏幕,徘徊在耳边。

    “以后再有事情,可以不要瞒着我吗?”

    奇妙的、充盈着内心的膨胀感在这一刻慢慢升腾,沈时瞳孔皱缩,敏锐的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些意思,难得怔忡的站着。

    夜色深沉,冰冷的晚风袭面,他整齐向后梳起的发丝微乱,搭在眉骨上,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干涩的喉咙中才挤出来两个字,极为沙哑。

    “……可以。”

    叶然嗯了一声,慢慢的,又道:“我还小,不想那么早结婚。”

    沈时阖了阖眸,喉结滚动着,嗓音愈发沙哑:“嗯。”

    宾利车停在台阶下,司机正要下车帮沈时拉开车门,沈时已经大步上前,拉开车门,迅速坐了上去。

    怕他有急事要忙,沈家在新西兰雇佣的司机很识眼色,确定他要去的地方是疗养院附近的家属楼后,一路风驰电掣、开的飞快。

    电话里一路无声的沉默。

    叶然仿佛也听见了这头汽车的嗡鸣、划破风声的锐响。

    接着,是到达目的地后开门的声音、走进客厅踩在地毯上细微的噪音,最后,是门外很轻的,“咚咚咚”的,被敲响的声音。

    整栋小洋楼淹没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

    沈父沈母睡得很早,今晚叶父也在洋楼里休息,半夜三点,正是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

    叶然拉开房门,看见了门外风尘仆仆、一身寒意的沈时。

    他被沈时拥进怀里,很轻的搂着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来一阵细细麻麻的痒。

    叶然没有动,埋在沈时胸前,宽厚结实的怀抱如以往那般,一次次的搂住他,将懵懂的他护在胸前,阻隔在无数风雨之外。

    眼泪有要掉落的架势,叶然强忍着,不想自己在沈时面前总是哭。

    长长的走廊静谧无声,黑暗里,他泪眼模糊的仰起头,眼泪被轻轻拭去,听见了沈时温柔的声音。

    “然然。”

    沈时嗓音低缓,含着笑,对他说:“结婚的话,我不接受无爱无性的婚姻。”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

    尽管叶然现在对他只是一点感动与一点喜欢。

    尽管叶然懵懂的还不明白什么叫爱。

    尽管没有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彼此。

    但只要相遇,他们终将为彼此吸引。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赤忱浪漫的故事。

    ……

    此时此刻,二楼的黑暗中,两道影子静静相拥。

    半夜睡不着出来抽根烟的沈父:“……?”

    出来抓沈父抽烟的沈母:“……?”

    莫名感觉气闷实在睡不着想出来散散心的叶父:“……?”

    三人尴尬的站在三楼的楼梯上,同时往下看。

    几秒后,面面相觑。

    ……等等。

    这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然给大家写个婚后日常(?)

    这一章卡死我了,可算圆上前面的伏笔了,大沈就是赔钱货啊,第一次见面有意无意的,就把真心送出去了,单箭头很粗了ovo

    先婚=大沈

    后爱=大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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