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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佩帼弯起红唇:“想和我聊聊这个话题吗。”
礼汀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我最近在做一个小小的vlog日常分享,请到了一个性别和国际发展专业的教授,看了一些intersectionality和gender politics的书。我也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但是在我看书或者旅行的时候,都想把此刻记录下来。虽然没什么人会看我分享的生活日常,但一点点学习的过程,让我觉得很充盈。”
她凝视康佩帼的眼睛:“阿姨,你刚才缄默不语,是在对我妈妈的人生感到惋惜吗。”
“其实没必要太难过,妈妈当时抑郁症很严重,活着对她来说很痛苦,她也没办法接受自己变得衰老被人遗忘。她的生命是特别璀璨的烟火,可我想把人生活成春泥。”
“很久很久之前,我喜欢江衍鹤之前。我很渴望得到踏实又稳定的爱。最大的期待,就是他的眼神落到我一个人身上,我很努力地走到他的身边,和他并肩,拥有他的光环。我觉得您的儿子超级厉害,给予我一切支持和包容,我待在他旁边哪里都不想去,觉得非常幸福。”
康佩帼笑了笑:“小汀好会说话,连我也一起夸了。”
礼汀微微笑:“这几天我也很幸福,你像妈妈一样陪在我身边,关心我照顾我。但你们问我,未来有什么抉择,我除了回答待在哥哥身边,我想不出来别的。阿姨,我一直都有一个困惑,你说到底什么样,才是精彩的,有价值的人生呀。不瞒你说,我之前一直觉得江衍鹤是我生命中的一个神迹。就像博尔赫斯说“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造了一个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陨落的神。”他不会陨落,我很确定我会一直喜欢他,但是我二十岁做的事情,我四十岁也会做,这是我憧憬的人生吗。”
康佩帼说:“神的定义当然不止这一种,我很能理解小汀所谓的精神支柱和信仰。我有个在港大教金融的教授朋友,终身未婚,前段时间,她去肯尼亚南部边境做野象保护工作了,在东非裂谷的边缘,拍摄群居的狮子。我在温哥华陪阿鹤的外公烧香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大笑,说拍到了很美的松间落日,但她差一点死于象蹄。”
就像芥川龙之介说:“真正向往自由的人,就能立刻见到神的面孔。”
礼汀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暮色四合下的草原:“听起来好浪漫。”
康佩帼:“我蛮喜欢和金钱打交道的,看着钱逐渐进账会觉得很幸福,是觉得你会喜欢这个故事,所以讲给你听的。你陪在阿鹤身边,我相信你也可以开导他,和他互相治愈。你要想清楚,不要走像你妈妈一样,毁灭燃烧自己的旧路。小汀,七十亿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选择,我没办法评价谁的人生足够精彩有有价值,谁的人生失败颓丧。我清楚一点,勇敢地活下去,永远向往自由和爱就足够了。”
礼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雨刮器把眼前汇聚的雨水拂掉:“我很勇敢,但这些都是他给予我的爱,让我变得勇敢。帕斯卡尔说,人是有思想的芦苇,我感觉只要离开了他,我就会变成一株空心芦苇。阿姨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还是不够柔韧,他不会让我经历打击的,我不明白我缺乏的到底是什么。”
康佩帼:“刚才你提到了gender studies是吗。我平时太忙了,并没有看过这方面启蒙的书籍,但我在LA公司里订下一条规则,是优先录取女性员工,优先提拔女性员工作为部门经理。当然这可以提到我当年和阿鹤他爸爸分居后的厌男情绪。但那个公司的业绩,比在得克萨斯州的同类型公司,收益同比增长10%。”
礼汀思考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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