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后日谈 让降谷零成为她唯一且一生的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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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破获存在时间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跨国犯罪组织,结束掉紧张刺激的卧底任务,哪怕后续的各种扫尾工作庞大而繁杂,但这丝毫不影响降谷零的好心情。

    当然,上班时的公安警察仍然还是严肃认真的,对待手头的工作还是多年如一日的高标准严要求,顶多就是对待下属的态度宽和了一些,报告有问题就直接让人拿回去改,而不是还要再批一顿。

    至于此刻欲言又止的风见裕也:“……”

    嗯,不重要。

    降谷零的好心情基本都是表现在下班以后,比如,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幼驯染以及同期好友们相聚,可以大大方方拉着亲爱的女朋友出门约会,还可以在阻止犯罪的时候斩钉截铁地报出“警察”的名号——

    金发混血青年为了卧底可以拥有千副面孔,或沉稳或温柔或严肃,大多都脱离不开属于成熟男性的气场,但说到这儿时却一时间门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看着倒颇有些孩子气。

    然后就被毫不客气地吐槽了。

    “拜托,既然来吃饭,那就先把工作的事放放吧,你个工作狂!”

    松田阵平故作嫌弃地“啧”了一声,盘坐在居酒屋的榻榻米上,一手支桌托着腮,一手撑着大腿,配上那张池面但表情皱巴的脸,不像是吐槽,活像是在对人讨债。

    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哈哈哈哈”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

    “会因为这种事而高兴……”

    “果然是小降谷呢。”

    “但怎么说呢?”

    “果然是被这几年(卧底生涯)憋坏了吧。”

    被调侃的降谷零悄悄红了耳根,凶巴巴地大声道:“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松田!”

    “哈?要打架吗!”松田阵平当即高高挑眉,放下酒杯撸袖子。

    “好啦好啦,小阵平~”萩原研二好笑地阻拦他们,“怎么回事啊你们?还是经不起丁点挑衅的少年吗?都快三十的人了……呃。”

    降谷零&松田阵平:盯——

    萩原研二:“……”实话还不让人说?

    于是一只委委屈屈的研二酱只能默默地举手投降。

    诸伏景光笑看着大家笑闹,半是为自家幼驯染说话,半是真心实意地感叹道:“不过,我是能理解zero的感受的……”

    能够再次以警察的身份站在阳光下,真是,太好了。

    这种欣慰、庆幸、悲伤、幸福,又全部回归于平静的复杂感觉对九死一生的卧底搜查官们绝对是特别而永生难忘的。

    诸伏景光未完的半句话让大家不由得沉默了几秒。

    想想前不久,当看到一身血的降谷零被毫无所知地抬下直升机时,那瞬间门直面脑门而来的冲击感让人头目眩晕;

    回忆当初诸伏景光的卧底身份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时,心里萦绕不去的走钢丝似的不安与紧迫;

    哪怕是如伊达航这样作为刑警再寻常不过得蹲点逮个犯人,都有可能因为一时休息不好而险些发生交通事故;

    更不用提本就死亡率居高不下的拆弹作业……

    他们随时都面对危险。

    也已经面临了多次危险。

    所以,又怎么能不感叹呢?

    但他们怕吗?

    会退缩吗?

    发觉自己不小心把氛围搞凝重了,诸伏景光歉意地笑笑,主动端起酒杯,提议道:“庆贺一下?”

    因为,现在大家都好好的嘛。

    青年们默契地转开话题。

    “来来来!”

    “干杯!”

    喝过一轮后,烤肉也好了,滋滋冒油散发着肉食者绝对无法拒绝的香味,而且还是“景大厨”亲手烤制,美味绝对保障,早就饿肚子的警官们纷纷下筷。

    也是在这时,萩原研二装作不经意地低头向某个人的杯子看去。

    “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了,”他道,“小降谷你喝的是什么?”

    虽然同样是麦黄色的液体,但颜色更加清澈,也没有啤酒绵密的气泡,分明就是……

    “啊,”降谷零坦诚地回道,“是大麦茶。”

    诸伏景光跟其他人对视一眼,略带担忧地轻声问:“zero,你的身体还没好吗?”

    伊达航皱眉道:“可降谷你不是已经出院半个多月了吗?”

    他们当然知道那是大麦茶,降谷零拿大麦茶当啤酒的行为不曾遮掩,以他们的观察力也不至于看不出来,一直没问不过是因为刚才的话题找不到适合的切入口。

    而且降谷零住院的原因,咳,众所周知是不小心被自家女朋友给放倒了,他们怕万一真是因为绵星的药剂让降谷零的身体没有痊愈或者有什么后遗症,突兀问起来会让他觉得不好回答。

    说起来,因为各自工作忙碌的原因,这是降谷零出院以后他们头一次聚餐,如果降谷/零/zero的身体真有什么后遗症是他们不知道的,那作为亲友来说真的是很失职啊!

    被同期们灼灼目光盯着的降谷零愣了一下,感动于他们的关心,温和笑着安抚大家:“不,放心,我很好。当时是确定完全没有问题才被医生允许出院的。”

    青年们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紧绷的肩膀重新放松下来,松田阵平埋头抢走铁板上的最后一片肉,边往嘴里塞,边问:“那怎么不喝酒了?”

    其他人也疑惑好奇。

    “是啊,难不成是戒了吗?”伊达航调侃地问。

    而作为妇女之友、更为了解女性心理的萩原研二则是想得更多一些,有些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要求还没那么高,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不太想让男朋友过多得抽烟喝酒,没准绵星绮月也是这样呢?

    “今天小绵星说有事没来……”他迟疑地问,“难道是她不让你喝?”

    “没有,”降谷零无奈地笑道,“tsuki确实是有别的事。我也没有要戒酒,只是这一段时间门暂时不喝而已。”

    这话听得让大家更好奇了。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降谷零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眼神飘忽,语气轻而快速地道:“咳,我在准备备孕。”

    “哦,原来是在准备……备孕?!!”

    可怜见的,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松田阵平原本低沉的嗓音因为突然拔高的声调霎时尖锐得像女人。

    “噗咳咳咳咳咳!”

    伊达航一口啤酒喷出来,呛咳不止。

    “!”

    诸伏景光差点儿掀翻了烤肉铁盘,夹子摔在榻榻米上,迸溅了他一身油点,手忙脚乱间门,他下意识地去捡,又险些烫着自己。

    萩原研二看起来最冷静,再仔细一看,微微瞪圆的桃花眼显现出一种呆滞的可爱。

    本来不好意思的降谷零一看见同期们的反应,反而淡定下来,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至于这样吗?”

    “至于!!!”x4

    反应过来后的青年们异口同声地吼道,顾不得捡起身为警官应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自若,使劲探头凑到降谷零跟前七嘴八舌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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