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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苗那套硬极必软的说法,似乎真的有点道理。林苗正式把这称之为痊愈的力量,每天看到儿子软了,他就很满意。
在角落里,苗灵手里捏着系统,面无表情,极其低气压道:“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额头嘣出一根青筋,系统被他捏得哭唧唧,道:“我也不知道吖宿主撒嘛...!!”
傍晚,林苗读书读累了,就在儿子的枕头上歇息。苗灵手撑着下巴,守在一旁。林苗睡得可香,脸颊微红,枕着一缕发丝,软衣里露出一小对奶子的弧度。可惜,阿妈只让看,其他别的都不准;若是苗灵胆敢上手,他立刻睁开眼睛,把儿子怒踹到床下去。
晚上,苗灵熄了蜡烛,两人一同睡了。半夜里林苗被噩梦惊醒,一个人坐起身来,‘呜呜’地哭。
“阿妈?”
苗灵低声道。察觉到他阿妈动了,青年几乎是同一时间也坐了起来。林苗哭个不住,歪在他怀里,儿子用手圈着他,连忙连声安抚,林苗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你谁呀... ...”
苗灵被问得闭嘴,心里有苦说不出。林苗用手抹眼泪,擦完了眼泪,又道:“你干什么在我床上。”
儿子:“我... ...”
他阿妈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苗灵心里又疼他,又想哄哄他,怀里抱着阿妈,现在实在忍不住想要亲他了。不过他这下亲,也只亲到了林苗的手,他阿妈拿手心挡着他。
两人一同睡了。第二天林苗累了,不想念书了。
当儿子的自然好好孝敬阿妈,还是跟以前一样,买了早饭来。早上的饭食丰盛得很,一样样都盛在描金的食盒里。巧样捏的小吃食,小面点,爽口的小菜,白粥,样样具全。
第99章 念奴娇(二)
两人吃完了,又靠在一起偎着。林苗靠在他怀里,小衣掉下来,露出半只白馥馥的肩膀。苗灵想亲他一亲,林苗却不肯,用指尖抵住他的鼻子,把他的脸推向一边去。
这要是在晚上,当儿子的就要顺水推舟,把阿妈的手指头拿过来,含在嘴里抿上一抿了。林苗的神态半倦不倦的,不想动地缩在他怀里,正是中午时候,好歇憩一番。晚上,苗灵买了烧鹅,板鸭,又佐了些上好的熏肉,拿了一只银柄长颈酒壶,一手并拎两只小酒杯,和林苗烧酒吃。
林苗喜欢吃熏鸡,酒也烧得热热的,一时就多喝了两杯。苗灵在一旁给他斟酒,自己也仰头喝,不一会儿两人就有些醉了,当妈的更是身上发紧,脸红发热。
林苗酒意上头,不自觉便眼波流转,醉态迷人。青年见他原本白皙的脖颈儿都泛了红,心里也被勾了大半走。
他找着由头,说阿妈发乱了,要给林苗拢拢。林苗用手一摸,好像辫子是散了些,青年的话也找不出什么错来。他迷迷瞪瞪的,便让青年扶着肩,任由儿子一手执木梳,仔细给他拢发。
林苗几缕发丝落在耳畔边,乌黑发亮。做儿子的给自己娘梳笼,这说出去,可是一桩奇事。
此梳笼,可非彼梳笼。春院里与客人首次开苞,便叫做‘梳笼’,又叫‘开襆’。襆者,被巾也。苗灵现在还没大胆到给他妈添置绣上交颈鸳鸯的红绸被,但那一天也差不了多少了。
镜子中,青年深目高鼻,眼神如水,双眉乌黑,比当年多了一分成熟稳重。他阿娘的眉也漆黑,两人面孔一同映在铜镜里,一时静静的,林苗也看得呆住了。
他现在倒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