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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好拿捏的楚音绝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的如意算盘打成了。

    婚后,楚音果然从不过问他在外的事,他是跟哪个模特开了房,又是跟哪个明星有染指,楚音通通当作瞎了没看见。

    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妻子,陈邵风在风流堆里出了名的“好福气”。

    他应该满足,但又说不出的古怪。

    男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喜欢看白月光和朱砂痣为他在情场里“厮杀”,楚音这么无动于衷,像是全然没把他看在眼里。

    他很多次激怒楚音,看楚音陷入痛苦,把楚音欺负到不得不求饶。

    陈邵风喜欢楚音听叫他老公,软绵绵地落在耳边,像一枚濡湿的吻,但大多数时候楚音只有在被逼到无可奈何才会出声。

    比如现在——

    陈邵风假意要把果果丢出家门,楚音抱着他哀求,“老公,老公,我一定让果果别叫了,你别赶它走......”

    陈邵风讨厌泰迪犬,觉得这个品种的狗跟可爱搭不上一点边,偏偏楚音爱狗如命,而他掐住了楚音的命门,就拥有楚音的生杀大权。

    果果趴在围栏门口,见到陈邵风扯楚音,护主心切,汪汪汪吠得更凶了。

    陈邵风听得心烦,“养不熟的狗东西。”

    不知道是在骂果果还是在暗讽楚音,如果是后者的话,楚音听懂了。

    他没有筹码,唯一的赌注是自己,整个人都往陈邵风靠去,忍着羞耻挤出笑来,“老公,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楚音不是不会讨好陈邵风,被逼狠了也说过很多违心的话。

    陈邵风掐着他的腰,“要什么你得说清楚。”

    楚音只好踮起脚在陈邵风的耳边说:“要老公......”

    这些话都是陈邵风教他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没了声。

    楚音的体温煮熟的虾一般滚烫,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朝丈夫谄媚地笑。

    很漂亮,也很诱人,白腻的脸蛋像被催熟的水蜜桃,咬下去一口汁。

    果果的叫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是从房间里不断传出来的暧昧声响,夹杂着啜泣声,响到深夜。

    陈邵风在楚音身上腻了小半个月,很快嫌楚音枯燥寡淡,又开始在外风花雪月,楚音得以休整,也不用再提心吊胆陈邵风会把果果丢出去。

    他不是丈夫的伴侣,更像陈邵风买回家的一个雏妓,高兴就把玩,腻味就踹开,循环往复,楚音早就习惯了。

    盛锐的业务人员给他打了两次电话,陈邵风冷待他后,他有更多时间忙自己的事情,于是约定了时间前往银行。

    他跟司立鹤真有缘分。

    居然又在银行碰见了对方。

    司立鹤也觉得凑巧,他来支行两次,时隔小半月,两次都撞上了楚音。

    但他今天的行程很紧凑,没有时间和心情跟楚音交谈。

    楚音听业务人员跟他介绍制定好的方案,眼睛却时不时往司立鹤的方向飘,不敢看得太明显,但心里却隐隐期待着青年像上回那样前来跟他打招呼。

    他甚至预想好了动作,自己应该先站起来,再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就像偶遇老朋友一样,高兴地说:“又见面了,好巧。”

    司立鹤结束跟经理的谈话。

    青年动起来了,却不是往楚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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