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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帷幔,突然问了句:“郎君今夜要做那事吗?”

    林业绥抬头,那翠色帷幔中的女子说了什么。

    他放下书:“幼福想吗?”

    谢宝因想起那夜,眼里疼的翻出泪花,可念起李傅母嘱咐过女子初夜都是疼的,因而尤该注意行床事时不可哭叫喊疼,搅了兴致,她便将喉间的那声疼换作了一声“从安”。

    还有范氏在家庙给自己的告诫。

    “嗯。”

    后来,翠色帷幔犹如一片竹林,忽然竹身剧烈颤动,长久不休,直至再也没有力气才停歇,林业绥嘴角也被竹叶所颤下来的水给打湿。

    从痉挛中获得愉悦的谢宝因微喘着气,只见男子坐在榻边,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指间与嘴边的污秽,他的中衣依旧规整如初,没有半分凌乱。

    为什么...只有她...

    “郎君呢?”

    林业绥侧头,眉头终是慢慢拢起,他们才成亲第四日。

    “幼福,你那里受不住。”

    【?作者有话说】

    【来个极短的小剧场】

    林业绥:终于见到老婆了!但是老婆怎么怪怪的!

    谢宝因:爷怎么也怪怪的,给我吃药又不干那事?

    官署上班时间那段是来自《唐会典》:“凡尚书省官, 每日一人宿直, 都司执直簿一转以为次。凡诸司长官应通判者及上 佐、 县令皆不直也。凡内外百僚日出而视事, 既午而退, 有事则直官省之;其务繁, 不在此例。”

    第18章

    ◎“看来我今日是要为三娘子清理门户了”◎

    月余过去,天气愈发冷了起来,每下雨水必是刺骨的寒,再加之建邺城位处疆土北方,冷寒不仅来得早,便连风雨的厉害程度也更甚,而谢宝因再也没喝过林业绥给自己抓来的药,起初只是奇怪,后来也渐渐忘记这事了,家中与宗族事务她也只是做些决策,其余细枝末节的全都交由李秀去办。

    今日,李秀例行来微明院说家中的事情,在进屋舍后,先是站在原地精明的转了转眼珠子,才继续往内室走,朗声笑道:“一大早就被家中的其他事情给耽搁住,现在才过来,还望女君千万别怪罪。”

    玉藻拿铁钳扒弄着燃不起来的炭火,听见外面仆妇的声音,鼻间止不住的冷哼一声,什么家中的事,这话说的倒像是真把自己给当成林氏宗妇和女君了。

    哼的这声有些大了。

    刚来林氏那日,倒是白觉得她稳重不毛躁了。

    谢宝因立即冷下来,睨了旁边的人一眼,开口命令她出去,声音却是温和的:“庭院里的其他事可都做完了?”

    相处十三年,娘子的一瞥一笑,便是一声咳嗽,她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玉藻屈身行礼,放下铁钳,不情不愿的出去。

    这么多天下来,李秀自然也能感觉到这位近身侍奉女君的这位侍女对自己有所不满,看着这副情景笑着不说话。

    奴仆与奴仆终究还是不同的。

    “有什么可怪罪的,李嫂妇是在为我和林氏操劳,我要是怪罪,岂不就是墨者东郭前往中山途中所遇的狼?”谢宝因边使眼色让已经进屋的李秀坐下,边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快坐下烤烤火,今日可比昨日又冷了。”

    李秀先将手里拿的东西交给女子,随之退后两步跪坐下来,把双手放在炭火上搓了搓:“禀女君,宝华寺那尊如来像的金身已经重塑好,这是此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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