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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是恶疾忽然加重,昨日日入就已经瞧着不太好,嘴里开始说胡话,一个劲的要找自己女儿。”

    那句话又在心头冒起来了。

    郭氏嫁到孙家第一年便怀有孩子,只是月份太小,不足三月,故未曾告诉过别人,谁知某日晨起,满床污血,原是孙泰禁不住同床,后来再怀上,小心仔细生下个女郎后,因患上恶疾又夭折。

    自那以后,再也未怀过,本就不爱说话的性子,变得更沉闷。

    谢宝因吐出口梦里的浑浊气,她不知为何郭氏要与自己说那样的话,她已快记不起初见郭氏时的情形,只记得那时范氏的外大母病重,去探望的范氏常带她去孙家,因病重之人的屋舍里死浊气极重,说是小娘子待不得,容易被缠上脏物,她便被打发出去玩,可谁也不认得,亦不敢随意走动。

    后瞧见有位美人舅母孤零零的坐在廊下那里,怪可怜的。

    于是,她坐了过去。

    郭氏待她比别的儿郎、女郎要亲厚,或正是因此缘故。

    如今孙家仅剩的一个清白人也死了。

    谢宝因垂眸,指尖来回抹着几案边沿,沉思半会:“先派个奴仆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林业绥刚出屋舍,便着手吩咐奴仆去拿几副安神的药,一路出去西门,弯腰上车驾后,又隔着车帷嘱咐句:“今日不论谁来找你们女君,都命人一律回绝掉,若是看家不力,使人扰到女君的清净,你也知道我待人的手段。”

    车里人的声音是温和的,却仍令人不由颤栗。

    垂立在车旁的奴仆连忙应下。

    京兆府官署外,裴爽已喊了几个武吏正准备去升平坊孙府,发觉远处驶来的车驾,在原地等了半刻,驭夫刚将车驾停在官署前。

    还未等人下来,他已上前拱手:“林内史。”

    被堵在车内的林业绥向车帷外乜了眼:“说。”

    裴爽往后瞟去,那里站着已配好刀的武吏,律例所定,官吏配刀外出需有长官之令,虽昨日林内史早已下过命令,却还是要告知一声:“我正要带人去升平坊。”

    隔了会儿,他还是问了句:“林内史可要亲自前去?”

    这个局到底是车内之人亲自布下的。

    林业绥淡然道:“我相信裴司法能够将人带来。”

    若他去了,便证明此案是由他亲自重审,这出好戏自也就无法再开场,倒是还能借此事瞧瞧裴爽能力如何,是否当真不畏强权,毕竟日后郑氏家暴公主致死一案,需要个骨头既硬又死守律法之人来与郑王谢三族对峙。

    所谓赤子之心。

    “是。”裴爽应答的铿锵有力,似为终能亲手经办世族案子而高兴。

    林业绥出车舆,朝长极坊望去,郑王谢三族皆在此坊,“长极”二字为他们权势的佐证。

    何不搅弄这风云人心。

    京兆府的官吏前往升平坊时,孙泰未在灵堂,守灵的侍女以为裴爽是来奔丧的,递上三支香,他接过,按照礼数死者为大的礼数三鞠躬。

    鞠躬完,裴爽才察觉这是孙酆的灵牌,他只觉晦气的走到另一处供奉孙家二夫人的灵堂,将香插进鼎炉,询问道:“你家阿郎在哪里。”

    侍女支支吾吾半天,只想将昨夜撞见的脏事赶紧忘掉,恨不得用刀子将脑里那块记事的肉给剜掉去,二夫人才刚去,人还未凉,便在灵前...她随意为其找了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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