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一更】(1/2)
后者似乎是傻掉了,平日里最是爱干净的一个人,眼下满脸泪花挂在脸上,眼睛都发直了。
江望津连忙把人推开,但没推动。
江南萧抓着他的手,眼底带着笑,慢条斯理道:“不许搬。”
他这副样子,大有自己再说搬就继续亲的架势。
江望津红着耳朵,“我知道了,不搬。”
说话间,他再度抽手,这次终于被放开。江望津睨他一眼,转头去看燕来,“你想说什么?”
燕来还在愣怔,一时间要哭不哭的。
见他转过来问自己话,这才搓了搓眼睛,把自己脸上擦干净才道:“侯爷,你、你们亲嘴呢?”
江望津:“……”
身侧倏地传来一声轻笑。
江望津回头去瞪人。
在这房中待久了,若不是燕来提醒,他根本察觉不到房内的气息。结果这个人当着燕来的面亲他不说,现在还敢笑。
见他转头,江南萧敛去面上的笑意,只是眸底还噙着几分愉悦。
江望津抿唇,“燕来。”
燕来立马站直身子。
“你方才想说什么?”江望津看他一脸懵懵懂懂的表情,也没提要让他忘记这事,只是转移话题道。
他一问,燕来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哭丧脸把事情一说,“林三和杜建联起手来要打我,呜呜,侯爷……”
却听江南萧忽地问了一句:“打了吗?”
燕来的哭音戛然而止,他吸了吸鼻涕,老实回答:“还没有。”
江望津好笑,“他们两逗你玩的。”
林三、杜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燕来动手。大多数时间都是看后者呆头呆脑的,只是吓唬吓唬。
偏偏燕来打不过人也就算了,还喜欢看他们两的热闹,可不得好好收拾收拾。
燕来看着江望津,结结巴巴道:“是、是这样吗……”
江望津颔首。
燕来听罢,这才不哭了,“那我没事了。”
江望津笑了下,目送人走出去。
待燕来离开,他想起什么似的,问:“今日是要去哪?”方才杜建来说东西都准备好了,长兄道回来后让人去领罚,江望津因而有此一问。
江南萧伸出手,把人搂住,“去普陀寺。”
江望津仰起脸,眸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江南萧注视他,忍不住俯身又要亲。
“今日都不许亲了。”江望津一边躲一边说。
江南萧抓住他推来的手,亲他指尖,“为什么?”
江望津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江南萧只得松开他指尖,“上次多亏了慧明大师。”
朝会过后慧明大师便离开京城,回了普陀寺,江南萧自然得亲自去同对方道
谢。
江望津点头:“是该好好谢谢大师。”
江南萧听着他的口吻,眼底止不住沁出柔色,“所以你与我一起去。”
江望津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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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殿中的气息散得差不多,江南萧命人传膳,两人用罢午膳方才坐上马车出宫,准备前往普陀寺。
“时间好像有点晚了。”江望津道,若今日赶回来估摸都要等到晚上了,怕是赶不上宫中下钥前回宫。
江南萧:“在寺中宿一晚或是回侯府住都可。”
“也只能这样了。”江望津说,末了他又看了江南萧好几眼。
都是因为昨夜的事,否则他们也不用等那么久把寝殿的气息散干净。
忍了忍,江望津还是轻声道:“长兄,你太胡来了。”
一晚上味道都没散掉,想到早上入殿打扫的宫人还有之后进来的林三、杜建等人。他们都是男子,那是什么气息自然不用多说便能明白——除了燕来。
光是想想,江望津就觉得一阵不好意思。
大家肯定都知道了……
江南萧捞过他,将头埋在他颈间,低低开口:“没有胡来。”
江望津再次侧过脸看了看他,江南萧哑声笑着,“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了。”
“长兄!”江望津打断他,“你别说了。”
江南萧低笑两声,“好,不说。”
少顷,他才继续:“我忍了那么久,你总不能让我什么也不做。”
江望津见他还在说,心里便先烧着了,好半晌才道:“不是亲了吗。”
江南萧好笑地抬起指尖在他耳垂上点了点,“这怎么够。”
江望津默了一瞬,才说:“要节制。”
“节制不了。”
江望津还欲再说什么,他忽然身子一僵,桃花眸都睁圆了。
身后,江南萧哑声,“感觉到了?”
江望津登时把话都咽回去,现在还是在车上,车帘外便是驾车的林三和杜建。
“长兄……”
“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江南萧:“抱着你就好了。”
江望津默了瞬,才缓声道:“可是你抵/着我了……”
“不舒服?”
江望津垂眼,“嗯。”
下一刻,他被换了个方向,面对着面,江南萧把他拢在怀里。
江望津一阵无言,不还是抵/着吗。
他脸上此刻烫得惊人,心头火烧火燎——不是他的情绪。
两个人紧紧贴/着,江望津还是说了一句:“这样不热吗。”
“不抱你,更热。”
至于是怎么个热法,不用说江望津现在也能迅速明白过来。
他抿着唇,只得由着人了。
半晌,江南萧在他耳旁道:“快点养好身子。”
江望津顿了下才说:“这也不是我想快就
能快的。”
江南萧‘嗯’了声,“赛清正可是给了你一本练体功法?”
“是练习内劲的。”江望津纠正。
江南萧望向他,嗓音颇为意味深长,“都差不多。”
江望津同他看来的黑沉视线相撞,身上无端涌起一股热/意,他转过脸。
“好好练。”江南萧捻/着他对着自己的绯红耳垂道。
江望津默然不语。
许久,拨/弄/着他耳尖犹觉不够的人,略微凑/近。柔软的唇/擦/过一瞬,氵显/氵闰的舌/尖扫来。
江望津氵罙/口及/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了。”
江南萧唇角勾了下,没松开。
直到江望津彻底车欠/成了一滩水似的窝在他怀里,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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