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生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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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并不多,大部分时间个睡个的,徐柏樟只会在他睡熟后,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牵他的手。

    彼此不产生“噪音”,理论上在哪睡都一样。

    徐柏樟却突然婉拒,于清溏的心像开锅的沸水,咕嘟咕嘟冒气泡。

    徐柏樟给他倒了半杯酒,“难得生日,陪爸妈喝点,等会儿叫个代驾。”

    于清溏的酒量完全遗传父母,一家三口,没一个能喝。

    “你俩感情这么好,我和你爸就放心喽。”于妈妈的脸烧得红辣辣,“遇见小徐之前,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跟个机器人似的,我和你爸担心得要命。”

    于爸爸:“上学那会儿更夸张,不是忙学生会就是熬夜学习,比我还累。”

    回忆浮现,藏心里的话也没能留住。

    “爸妈,我高三那会儿,是不是挺让你们失望的?”

    于妈妈:“失望什么?”

    “没继承优良基因,学理科那么吃力。”于清溏原本早已坦然,酒精却害人感慨,“还考了个第二名。”

    “考了那么多第一,怎么就记着第二?”

    于清溏酸溜溜的,“那是我人生中,唯一的第二名。”

    “第二名怎么了,也很好啊!就算你考倒数第二名,在妈心里也独一无二。”

    于清溏闷了口酒,“您就别安慰我了,我都转文了。”

    于爸爸:“你转文不是因为喜欢吗?”

    “我是喜欢,但没想到你们能爽快答应。”于清溏本来准备了充分话术,结果爸妈一口答应。

    于妈妈:“小溏,你不会认为我们让你转文,是觉得你理科没学好吧?”

    于清溏思维跟不上,“难道不是?”

    “净胡思乱想!”于妈妈气得拍他后背,“我们让你转文,是发现你更喜欢文科。”

    刷理科题闷闷不乐,读文史书籍废寝忘食,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既然如此

    ,为什么不转到喜欢的科目,何苦为难自己?

    “再说了,你不是还买了播音设备。”

    于清溏:“你们发现了?”

    于妈妈:“你有天上学没收拾,是我给你放抽屉里的。”

    于清溏:“……”

    偷摸多年,还以为天衣无缝。

    “你从小就不爱玩,天天跟个领导似的,不是学习就是维持秩序。自打当上学生会主席,更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发现个爱好,我和你爸恨不得敲锣打鼓。”

    于清溏心里乱糟糟,想起了徐柏樟的话,“真让你说中了?”

    徐柏樟对着他笑,没再“落井下石”。

    于清溏灌了杯酒,“我小时候瞎想什么。”

    徐柏樟用果汁换了他的酒杯,“解开就好。”

    “傻死了。”于清溏晕晕乎乎的,头一歪,直接靠过来,“无比嫌弃自己。”

    徐柏樟扫了眼二老的表情,又看看脸色微红,蹭上他肩膀的于清溏。

    “我不嫌弃。”徐柏樟抿了嘴唇,搂上去,“但以后不要把话藏心里。”

    “嗯,你说什么都对。”

    于爸爸:“……”

    咋还抱上了。

    于妈妈:“……”

    不嫌害臊。

    于妈妈招呼老公,“赶紧把蛋糕拿过来,吹了蜡烛许过愿,让他俩早点回去。”

    臊死了,一下都没眼看。

    客厅落了灯,桌上亮着三根烛火,于清溏双手合十,听家人唱完整首生日歌,他闭上眼,他心里默默念……

    希望我爱和爱我的人,都能平安喜乐,永远幸福。

    和父母告别,徐柏樟联系了代驾。

    司机师傅一声不吭,后排的小两口十指紧扣,气氛湿得就跟大雾天似的。

    随着急转弯,于清溏上半身斜过去,肩膀涂了胶水,粘在徐柏樟怀里,再也没能起来。

    他额头抵在西装领口,稍微颠簸一点,鼻息就能喷在徐柏樟的颈动脉。

    看似漫不经意,实则全是心机。

    前排是平稳驾驶的司机,后排是暗潮汹涌的安静。

    车停在家门口,三个人的空间仅剩两人。

    于清溏在颈间最后喷了一次热气,他正要起身,后腰一紧,被人抱到腿上。

    于清溏惊得推他,嘴唇抿到了喉结,“别闹,没到家呢。”

    徐柏樟把人压紧,“到底谁在闹?”

    于清溏侧着身子,用肩膀蹭他胸口,“柏樟,这样好难受。”

    徐柏樟勾掉他的鞋子,把人翻转四十五度,跨坐在他腿上。

    彼此面对面,胸膛贴胸膛。

    身体能听到心跳。

    徐柏樟用拇指抚摸他的耳鬓边线,“这样呢,舒服了吗?”

    “嗯。”于清溏把手含在他肩上,指尖像啄米似地挠,“柏樟,你热不热?”

    徐柏樟:“还好。”

    “可我好热。”于清溏缩着后背,肩膀从衣领里滑出来,“怎么办?”()

    随着话音,徐柏樟在他脊椎轻轻一划,按住臀部,用力揉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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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于清溏挺腰,又软了下去。

    徐柏樟打开冷风,用外套把人裹住。

    牙齿压在领口,于清溏咬开了纽扣。他仰着脖子,顺着徐柏樟的喉结往下滑。滑得越靠下,束他腰的手就越紧,干脆过衣摆,从下面去抱他。

    恨不得嵌在他怀里,长在他身上。

    于清溏咬他喉结,“柏樟,我好困。”

    声音融进耳蜗里,“还不能睡。”

    “为什么?”

    “秘密。”

    于清溏用鼻尖蹭他脖子,“今天为什么非要回家?”

    徐柏樟:“很快你就知道。”

    于清溏按住领带扣,顺势扯下来,“柏樟,你好烦,想得人抓心挠肝。”

    徐柏樟按住他继续解纽扣的手,“再等等。”

    “等不及了。”

    “想点别的。”徐柏樟呼吸渐急,像在安慰自己,“分散注意力。”

    于清溏握住领带,在手腕上卷了又缠,缠了又卷,“让我算算……”

    “算什么?”

    “嘘。”不明原因,于清溏在他耳边数数,“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徐柏樟身体里塞满绒毛,钻心地瘙痒,“怎么了?”

    “柏樟,今天是你吃菠萝的第十三天。”

    于清溏在他腿上,身体划船似的摇晃,“你说,它甜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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