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坦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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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徐柏樟接下手机,举到合适的位置,“这么拍。”

    “唔!别,不行。”

    “嗯唔,夸张。”

    相册里是浓密的吻。

    ()    他们亲了多久(),就拍了成倍多的照片。

    于清溏埋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样的,怎么做相册集?”

    徐柏樟留恋他的嘴唇,“不做了,存在手机里,每天看。”

    “不腻吗?”

    “越看越喜欢。”

    于清溏推开他即将贴上来的吻,“礼物还没拆完呢,等我。”

    于清溏关了灯,起身去厨房,回来的时候,有生日歌、蛋糕和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徐柏樟透过烛火,去看于清溏的眼睛,听他唱完了整首生日歌。

    蛋糕是于清溏亲手做的,他们散步的时候,柳思妍把蛋糕放进厨房,将礼物摆在门口。

    精心准备,只为欣赏此刻的眼神。

    “柏樟,许愿吧。”

    愿望许完,蜡烛吹灭,从彼此嘴角抢够了奶油,徐柏樟拿起最后一个礼物盒,“可以拆了吗?”

    于清溏点头,却心虚。

    他没陪过来,坐得很远,看徐柏樟把包装一层层掀开,拿出水晶项链。

    水滴形状,指甲盖大小,外层无色透明。

    水晶、石英、玛瑙,甚至是沙子,主要成分都是一氧化硅,却因晶体结构不同,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形态。

    妈妈添加了五水硫酸铜,让枚项链呈现天空的颜色,而于清溏喜欢这款。

    他紧张得心脏跳出来,“水晶算不上贵重,但有意义,我很喜欢。”

    希望你也能喜欢。

    徐柏樟:“你做的?”

    于清溏点头,手心是捂烫的沙发垫。

    徐柏樟握紧吊坠,视线里、脑海中,全身所有器官和神经,都专注于吊坠里的那滴红。

    想法产生时有多荒唐,于清溏的眼神就有多不安,全部佐证他的猜想。

    心虚的人才会话多,强迫自己不紧张。

    “干嘛这么看我,不喜欢吗?”

    喜欢和心疼叠加交织,徐柏樟握紧项链,去翻于清溏的手,“哪只,什么时候弄的?疼不疼?”

    “我没自残,一滴而已。”

    徐柏樟根本不信,他不清楚于清溏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通过那种途径制作的吊坠。

    想要制出如此纯净的水晶,必然经历了大量失败,消耗的也绝不止一滴血。

    徐柏樟翻他手臂,“什么时候抽的,谁给你抽的?是钟……”

    “别乱猜,钟医生没有,梁医生也没有,不是你身边的任何同事。”于清溏说:“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自己。”

    于清溏把项链拿出来,穿过头顶,挂在徐柏樟脖子上,“做都做了,别怪我了好不好?”

    “我知道我的血对你很重要,我把制成水晶,封存在这里,停在心脏最近的地方。”

    于清溏解开纽扣,亲吻水晶,也亲吻那处刀痕,“它会和我一样,陪伴着你,永不分离。”

    徐柏樟抱得他紧,用尽全部力气,

    ()    “我到底多幸运(),才能遇见你。”

    “这句话原封不动说给你。”回应他的拥抱?()?『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柏樟,谢谢有你。”

    “辛苦你了。”

    “抽血而已,没什么的。”于清溏说:“相比起来,制水晶的过程更麻烦。”

    于清溏托妈妈的关系,联系到她退休前的研究所,腾出间实验室给他用。

    想独立完成,他只接受了妈妈的建议,于清溏做了上百次,也失败了上百次。于换来了一枚干净透明的滴血水晶。

    “清溏,我嘴笨,只会说谢谢。”

    “为你做的一切我都很开心。”于清溏搂着他的脖子,“你符合我幻想中所有伴侣的样子,希望我们能保持信任、相互坦诚,也不要为了对方而委屈自己,好吗?”

    徐柏樟眼眶红得像水晶,“好。”

    胸膛靠拢,两条吊坠紧密贴合在一起,靠着那滴血,连上了彼此的心。

    于清溏亲吻他下巴,“蛋糕吃了,礼物收了,该洗澡睡觉了?”

    “嗯,洗澡。”

    “一起洗吗?”

    徐柏樟在躁动,“今晚,想在床上。”

    于清溏心领神会,“我先去了,等会见。”

    生日当天,会有种特别的仪式感。于清溏莫名紧张,澡洗了很久。

    浴室的门打开。

    徐柏樟头发没擦,赤着上身,手握吊坠。

    于清溏:“……”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喜欢就要抱着睡。

    卧室没开灯,于清溏走近才发现,他还戴着耳机,“听什么呢?大晚上的。”

    “广播剧。”徐柏樟目不转睛。

    于清溏心思摇晃,“不会是我的剧吧?”

    徐柏樟点头,表情有点酷。

    于清溏:“哪一部?”

    “我最喜欢的一部。”

    于清溏:“神神秘秘的。”

    徐柏樟递来只耳机,“听吗?”

    他很洒脱,于清溏却听出了相反的语气。

    白色塑料塞满左耳,熟悉的声音传递进去,羞耻的喘息,封存了十一年的记忆。

    这是他仅剩的不坦诚。

    “学长,你爱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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