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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白礼德把他手给绑了,不让他再去搔下身。忍着忍着白奕欢也就睡着了,白礼德在他睡着后掰开他腿看了看,不抓的话也没那么红,应该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
话虽如此,第二天早上也还是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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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奕欢一如既往的睡到天昏地暗,在睡梦中还不停地摩擦双腿,试图缓解那种瘙痒。白礼徳请一天假,秘书把他放在公司的一些东西拿了回来,他到楼下去拿,和秘书说了两句话。
来回不过十分钟,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白奕欢已经起来了,楞楞地坐在床上,脑袋上翘着一根毛。
“先去医院,”白礼徳伸手去把他的头发压平,“中午一起吃饭。”
“你干嘛,”白奕欢因为他哥搞他这个特地去日本找知名发型师做的发型而不乐意了,“我坐在那五个小时弄的呢!”
“有时间想上面不如顾顾下面,”白礼徳说,白奕欢拿枕头扔他,“快起来,去医院。”
白礼徳不常在这里住,这里也没几个佣人,他要随时随地操他弟弟,怎么能被外人来打扰。本来的那几位白礼徳也给人放假了,想着今年春节两个人要一起过,没人伺候的话比较麻烦,就给了他们提前一个月带薪休假。
现在他们回来了,没人做饭,没有早餐。白礼徳看了时间,觉得不太来得及做,只能开车带白奕欢出去,在靠近医院的路边摊下车买了点东西。
白礼徳拉开车门把豆浆油条递给白奕欢,为了让白奕欢吃饱穿暖,临走前他叮嘱了白奕欢四五次,最后反而是他没戴手套,就这么给钱的几秒,手马上就冻冷了。
他的手指碰到白奕欢半指手套露出的手指,白奕欢的手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没带手套,”白奕欢抱怨着,把冰到的手指往热豆浆上贴,“冰到我了。”
“那你还不给哥哥捂捂手。”白礼徳说。
白奕欢顿了一顿,车窗都是摇上去的,里面贴了反光膜。他伸手按下了前车窗的遮阳篷,现在车里暗下来了,他委委屈屈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衬衣下被刚才灌进来的一点寒风吹挺了的娇俏小奶子。
“你轻点捏,”白奕欢不高兴,老色鬼,总是临时起意,天天想拿他上面或者下面来暖手,“别等会检查被医生看出来。”
白礼徳看着他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笑了,反而给他拢上了衣领。
“我说的是把热豆浆递给我。”白礼徳说。
剩下的路程白奕欢都拒绝和他说话,两个人到了那个他常看的私立医院,白奕欢一马当先拿着卡就和领路的前台护士走了,白礼徳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不像兄弟,更像仇人。
白礼徳跟着白奕欢进去那位医生的诊室,到了地方护士出来,白奕欢就死活要关门。白礼徳顶着门不让他关。两个人僵持二十秒,白奕欢发现护士在旁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觉得丢脸了,这才松手气呼呼地准许白礼徳进来。
医生是认识白礼徳的,五十来岁,妇科圣手,专门给豪门太太小姐们看病,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还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是复查吗?”白礼徳把门关上,白奕欢已经坐在了看诊的椅子上,“是不舒服了?”
医生语气柔和,也不避开白礼德,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