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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自家夫君的时间,嘴巴还脏,可耻。
弹幕同样群情激奋。
【哪来的长舌妇啊!给姐爬!】
【什么恶婆婆,在家里横就算了,出门还多嘴多舌,是不是欠打?】
【买不起就说买不起,还说默宝是骗人的,看我一拳一个老太婆!】
待人走没影了之后,他架着拐杖挪到严之默的旁边,坐上小板凳。
“夫君,一会儿若是还要给客人展示香皂的用处,就让我来洗吧。”
严之默知道他是把刚才那妇人说的话放在心上了,拿起一块布巾擦了擦手,说道:“一个路人罢了,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两人正挨着说话,就听对面早上光顾过的早餐摊子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责骂声。
“你这孩子,让你好好在后面坐着,非要到前面来添乱!刚给你做的衣服沾了酱,等回家以后若是洗不掉,你今年过年就没新衣服穿了!让你次次不长记性!”
说罢就朝小孩屁股打了两个巴掌。
小孩当即哇地一声哭出来,还抬起袖子抹眼泪。
这下好了,沾了酱的袖子蹭上了脸,不仅变成了小花猫,污渍也因为沾了水而变成了更大的一片。
孩子娘看了一眼,登时要气得背过气去。
另一边,男摊主还在烙油饼,又有客人来点馄饨。
女子只能忍着一口气,把一碗馄饨下进了锅里,没多久捞了出来,给客人端过去。
刚回来站定,打算揪着小孩耳朵再教训两句,就见摊位前多了道人影。
正是早上来自家摊子,带着夫郎吃了两碗小馄饨的书生郎,方才还在对面一边洗衣服一边卖什么新式皂角的。
难不成……?
女子看了严之默一眼,就见书生郎彬彬有礼道:“大姐,方才听到你家孩子不小心弄脏了衣衫,若是不介意,可拿去我那里洗一洗。”
毕竟非亲非故,女子还是有些戒备。
但严之默这张脸杵在那里,实在不像什么偷奸耍滑之辈。
一想到深色的酱拖到下午收摊回家,一定早就渗进衣服里,到时候用皂角把衣服搓烂了,也一定会留下一块污渍……
女子心疼这身新衣,当即下定决心,当场让孩子脱下外衣,拎着衣服去了严之默的摊位。
因为闹出的动静不小,附近的摊主只要是闲着的都往这边看。
严之默摊子的另一边是个卖竹编器具的大婶,看起来似乎认识早餐摊的女人。这会儿没生意,就攥着一把瓜子,过来唠闲嗑。
“刘家媳妇,你把你家小宝衣服洗了,他穿什么,不得冻着。”
刘家媳妇方才已经听严之默讲了这香皂如何用,这会儿正好奇地想试试,闻言道:“穿他爹旧袍子,冻不着!这熊孩子,回去我还得揍他一顿!”
大婶朝对面早餐摊望了一眼,果然见那小孩裹着一件灰扑扑的旧袍子,臊眉耷眼地坐在凳子上,委屈得很。
看完之后,她又继续看刘家媳妇洗衣服。
只见那怪模怪样的所谓香皂,遇水也不会化,在衣服上搓几下,很快就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皂角也有这作用,可泡沫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细。
刘家媳妇此刻早已微微睁大了眼,赶忙用力搓了几把衣服脏污的地方,肉眼可见污渍一下子就浅了下去。
“这东西当真好用!”她一嗓子喊出来,那隔壁摊位的大婶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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