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2)
她微微揽紧盛拾月,便道:“头还晕吗?”
“还、还行,太夫说只是皮外伤加脑气震动,避免骑马晃动,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盛拾月忍不住抱怨了句:“连摇椅都躺不了,烦得很。”
宁清歌“嗯”了声,又说:“那就是不能乱动?”
迟钝的家伙终于反应过来一点,又嗅带熟悉的荔枝甜香,她连忙往后躲,慌慌张张地阻拦道:“你、你,我还在伤着。”
盛拾月咬着字强调:“不可以乱动。”
“那不动就行了?”宁清歌突然笑起来,漂亮的眼眸眸光微漾,搅动里头的水光,无端多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我、不,不行,”自己跳入圈套的家伙还在垂死挣扎。
温凉指尖捏住对方耳垂,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软肉。
她低声道:“殿下闹了半天,现在才想起来不行?”
不等盛拾月回答,她又说:“不是要哄哄我吗?”
她拉住对方手腕,便往下扯。
盛拾月没了上次的生涩,刚落下便触到难言的潮湿,是她方才在对方怀里胡乱撩///拨的结果。
荔枝的甜腻香气又在房间中泛滥开,缠绕上盛拾月脚踝,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着。
“殿下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
“嗯?”掺着几分情///欲的气音在耳边环绕。
盛拾月忍不住一抖,可怜兮兮地瞧着对方,好似在求饶。
可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宁清歌没理她,只是稍起身、掀开薄被。
屋外刮起大风,却没有带来一点儿清凉,反倒将树木花草都吹的歪斜,荷花池也被掀起波澜,更别说里头的荷花,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花骨朵。
躲在屋里头的人咒骂着这难熬的天气,却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推开门去面对搁置许久的活计。
房间里依旧静谧,无人敢打扰,角落的冰鉴已化了大半,便有炙热从窗缝中遛入,一点点渗透进房间。
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
她说自己不能乱动,对方便体贴地换了另一种方式。
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换成了另一位,不过她没有盛拾月跪得笔直,一手往后压在薄被上,微微弯折的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只要对方一动便会跟着颤。
盛拾月望不见眼前,一切都被遮住,只剩
() 下落在鼻尖、唇上的汁液。()
另一人是会罚的,既然盛拾月喜欢乱啃,那就让她乱亲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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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呼吸散乱,想出声却被堵住,本能仰头,却无意紧紧压住。
宁清歌腿脚一颤,手穿入对方发丝,微微一拽,哑声警告道:“慢点。”
被精心养护的发丝柔软,往日用手触碰时只觉柔顺,可眼下却觉得扎人,杂乱的发尾如小针扎在细腻肌理,有些刺疼。
宁清歌顿时皱眉,可下一秒就被难言的感受剥夺全部思绪,膝盖不禁滑往旁边,差点往下跌落。
“唔……”盛拾月被堵得闷哼一声,抬手扣住对方腰肢,好半天才挤出一声:“宁清歌、闷……”
声音被堵得含糊,还伴随着吞咽的水声,如同一只淹没在湖水的鱼。
向来体贴的人却没有及时起身,反倒被一下又一下的吐息惹得不断往下落。
盛拾月又哼了声,眼眸周围都染上淡淡的桃粉,滴落的水珠被少女纤长的眼睫抖落,继而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角落的冰鉴只剩下一盆水,小块的冰在水中摇晃,好似小船撞在铜壁上,发出一声脆响。
屋外的海棠谢完之后,又有人搬来别的花,不知是什么品种,看似普通,但盛开时却灿烂,大朵大朵挤在一起,让人不知该看哪一朵好。
有仆从估摸着时间,端来新的冰块,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突然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院门被关上,更无人敢打扰,哪怕是路过的仆从,都只是脚步匆匆的走过。
“小九,”宁清歌喊了一声,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说得急促又艰难。
她抬手拽紧旁边的床帘,悬挂在旁边的香球被撞得摇晃,可宁清歌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薄纱被捏得全是褶皱,覆着薄汗的手背有青筋鼓起。
“小九……”她又一次喊道,声音隐忍又掺杂着喘息,像是阻拦又像是催促。
只听见撕拉一声,床帘被扯下。
盛拾月下意识偏头看过去,可薄唇却滑过某处,紧接着她之前说喜欢的红布便掉落,遮住她的全部视线。
时间流逝得快,原本高悬在天空的红日逐渐斜落,隐没在山峦之中,留有一片红霞,证明它曾经的痕迹。
汴京逐渐变得热闹起来,离开学堂的小儿到处奔跑打闹,吹糖人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
各类小摊已经悄然摆好,府邸中的灶火已经点燃,仆从相互奔走,端着各种处理好的食材,不过盛拾月估计已经喝饱,再也吃不下晚饭了。
随着最后一块冰融化,房间内越来越闷热,到处都是荔枝的香气。
盛拾月起初生涩,不大懂里头的关窍,后面才尝到甜头,逐渐变得过分,甚至主动扣着对方的腰往下,不给对方移开半点。
原本苍白的面容染上绯色,水迹沾满整张脸,嘴角还有吞咽不及时的水滑落,盛拾月将覆在眼前的红布扯开,刚刚睁开眼,便又被人用手蒙住,就是不肯给她看。
盛拾月忍不住恼怒,便越发过分的贴近,用尖锐的齿尖轻轻叼住某处。
身上的人似停顿了下,继而突然战栗,再也支撑不住地往后跌落。
床板咿呀一声,薄被掉在了地上。
盛拾月抱住怀里的人,好一会才闷闷发出一声:“宁大人,这算哄好了吗?”
宁清歌呼吸沉且乱,半天都没有回应,耳边全是鸣声,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有些狼狈。
盛拾月见状却没有贴心停下,还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又哼道:“宁清歌,我头上的白布湿透了。”
宁清歌抬了抬眼,只抬手将喋喋不休的嘴堵住,斥了句:“聒噪。”
头一回见她对盛拾月那么凶,盛拾月却没生气,眨了眨眼,又看向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
恼羞成怒四个字在脑海中浮现。
盛拾月突然笑了下,舌尖齿间全是浓郁的荔枝味,好像真的尝到了里头的甜头,开始有些意犹未尽,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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