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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乌云身前被空出一道口儿,歌利亚半蹲着小心观察那枚幼卵,而其他虫群则眼巴巴围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落后两步过来的白发子嗣也同样站在虫群中,芬得拉盯着那一个巴掌就能握住的幼卵,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和赫尔咬耳朵道:“……那好像是咱妈妈。”
卵膜隔绝了大部分属于虫母的气息和精神力,如果不仔细感知,很有可能被忽略过去。
赫尔:“我看出来了。”
能被虫群们这般在意的,除了阿舍尔,不会再有任何某个谁。
“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们肯定瞒了东西。”
“……我也想孵妈妈。”
“闭嘴,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在后方白发子嗣们私语的同时,摘下手套检查幼卵的歌利亚顺着摸过那条裂缝,凝神感受片刻,轻声道:“应该是快孵化了。”
“快孵化”这三个字格外悦耳,听起来比打仗胜利了还让虫群兴奋。
毕竟,谁不想亲眼见证妈妈孵化的场景?是不是能看到妈妈用纤白的手脚弄破卵膜?是不是会裹着湿漉漉的卵液等待帮助?是不是需要他们如哺乳动物一般,舔舐掉阻挡妈妈撑起虫翼的黏液……
雄性虫族们的幻想几乎比歌利亚的声音延伸得还快。
话音才落,盛放幼卵的腹肌猛然一跳,珍珠白也咕噜咕噜就要冲着某不可名言的部位滚去。
虫群:!!!
……不能让脏东西玷污了妈妈!
在所有雄性虫族(除乌云,他还激动得没反应过来)都是这心音的时候,旦尔塔和歌利亚同时出手——
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幼卵的尾端,另一只手拦在了乌云的下腹,避免幼卵继续下滑的趋势。
虫群们松了口气。
在乌云抢先进行腹肌孵卵后,他们可丁点儿不愿意再让那家伙多占便宜,就单单看装着妈妈的幼卵躺在乌云腹部,都能叫他们酸得喝下一缸醋,这要真来点儿别的亲密接触,他们能直接醋死自己!
早就和妈妈进行过更深入接触的旦尔塔:我偷跑但我不说.jpg
与此同时,身处幼卵内部的阿舍尔感觉很不好!
旦尔塔的拇指和食指正轻轻夹着卵膜的末端,始初虫种滚烫的体温透过珍珠白的薄膜传递,隔着一层模糊了内部情况的“媒介”,旦尔塔的手指好巧不巧,捏在了虫母的两胯。
阿舍尔:。
耳朵边朦朦胧胧是卵膜阻隔的声音,阿舍尔听不清外面的虫群在讨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捏着胯倒提起来的感觉属实不太美妙。
甚至姿势也不太雅观。
柔软潮湿的虫翼黏着卵液湿哒哒地贴在脊背之上,尾椎乃至臀侧被捏着抬起,膝盖弯曲,脚跟抵着卵膜末端,腰部、两肩下塌,带有某种诡异的涩情感。
阿舍尔试图挣扎。
抵着卵膜末端的脚向后踢了踢,透过幼卵,时时刻刻观察虫母状态的雄性虫族们自然也看到了这点儿变化。
旦尔塔手指轻动,缓缓将珍珠白的幼卵重新放稳在乌云的腹肌上。
当然,实际上祂并不想这样做,只是……
旦尔塔:“妈妈的精神力变明显了。”
原本只有零零星星的些微,但自裂缝有扩大趋势的同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