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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扭头,顶着一张野性俊男脸,认真道:“那我也是绅士且卫生的变态。”
乌云:所以我是一个脏变态喽?
“安静——”低头用湿巾轻轻蘸着擦拭虫母潮湿皮肤的歌利亚沉声道:“这么闲就别光看着,过来顶了旦尔塔的工作。”
“我没事,不需要……”
“说这话之前,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吧。”歌利亚冷着眉眼,与旦尔塔相似的面庞上全然呈现出另一种气质,宛若坚冰,却也只会为虫母而融化。
歌利亚:“我可不想一会儿战舰上还得处理你失控的身体。”
——比如那些可能会爬到任何地方的藤蔓,偶尔歌利亚和迦勒都会觉得自己和旦尔塔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生命。
旦尔塔沉默。
乌云咧嘴一笑,上前挤开了旦尔塔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固定住虫母的四肢,像是在感受什么玉件儿,还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你去浴室解决一下,妈妈就先交给我们了。”
“……不用解决。”
旦尔塔深深吐出一口气,伸手下落,直接狠狠掐了一下。
是围观者看着,都觉得疼的情况,但这种事情对于虫群来说,倒是习以为常。
没有得到妈妈的应允前,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本可以肆意纾解的欲望是虫群们心甘情愿保留的贞洁,正如从前模拟器的解释——虫母,一种能控制虫子欲望的大型丁丁笼。
旦尔塔后退一步,靠在边缘,“你们来,我看着。”
歌利亚:“……那也行。”
……
旦尔塔的信息素早在棉签被水意浸润地肿胀一倍时,就已经借机深深埋入了虫母的身体最深处。
这般的信息素深入,与先前虫群们联合的几个晚上并不同——
后者信息素的进入深度会对虫母有暂时性的“浸透”效果,但在深度和停留时间上,都只能算作“浅尝辄止”;而前者信息素则破开了虫母腹腔内部的隐秘通道,于滚烫的腔体内壁留下了深深的记号。
两相对比,效果程度显而易见。
……
忍了大半场的旦尔塔让开了位置,平复着身体内被虫母的甜香引诱起来的躁动。
在祂不远处,则是三个高高大大的雄性虫族,手指分明比小虫母的大腿还粗,但此刻却做着最精细的活儿——伺候昏睡过去的妈妈洗澡。
熟悉的小盆又被端了上来,温热的水体被歌利亚用掌心拢着,轻轻冲洗在妈妈的身上;乌云和缪配合在左右,一个负责给妈妈洗头,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冲洗了对方潮湿的翅膀。
旦尔塔的目光聚焦在此刻被无知无觉摆弄的漂亮娃娃身上,说话间提醒的声音依旧沙哑,暗欲深重,“……腿根,也记得帮妈妈洗一下,不然他睡觉不舒服。”
“好。”
平常再多的不对付,一旦遇见了虫母,都会偃旗息鼓,至少在照顾和宠爱妈妈这一件事情,他们永远保持一致。
等香喷喷、热乎乎的小虫母被洗干净放到果盘上时,赤着身体刚刚贴着“被褥”的阿舍尔便自发侧身,怀里卷着半截手帕,睡得又沉又香,小小的脸颊上还弥漫着暖调的红晕,甚至还于香甜的睡梦中咂了咂嘴。
可爱。
“……好可爱。”乌云喃喃,迅速从口袋里摸出联络器,一口气拍了几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