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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抚物。

    翅根、胸膛、股间均在此列,漫长又煎熬的发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

    但显然,在三者之间,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张开的虫翼轻薄漂亮,露出的翅根也与肌肤相连,几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摊开在了迦勒眼前。

    咕嘟。

    那一刻,迦勒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大过浴缸里水体碰撞缸壁的动静。

    他颤抖着声线,沙哑询问:“……妈妈,真的可以吗?”

    阿舍尔背对着迦勒,他的视线有些无处落脚地扫过氤氲雾气的镜面,似乎跨过了心里的那条线,轻声道:“可以,但是要轻点。”

    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试。

    试一试,看到底能不能习惯不再当人的生活,能不能彻底接受虫母与子嗣之间那诡异又亲密的关系。

    阿舍尔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轻颤的虫翼彰显着他的不平静,可即便如此,单薄又漂亮的小虫母还是默许了身后滚烫气息的靠近。

    当真正碰触的那一刻,阿舍尔甚至感觉是自己的心脏,在被浑身炽热的始初虫种舔舐。

    ……

    精神力网有一刻被虫母那边主动掐断了,于是等候着妈妈呼唤的虫群们陷入了躁动不安的沉默里。

    站在门口的乌云满脸阴沉,他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显然不安到了极点。

    乌云:“就这么等着?你们就不担心?”

    歌利亚:“担心。”

    “那还不冲进去?”

    “那你为什么不冲进去?”缪抱臂反问。

    “我……”乌云哽了哽,“我怕妈妈生气。”

    “我们也是。”

    “……”

    一时间,几个人高马大堵在走廊里的虫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精神力网内的连接只能是虫母那边主动掐断的,能主动掐断就意味着没有危险,可什么程度才会到妈妈主动掐断这层联系呢?

    是怕精神力内部的波动被他们感知?

    仰头靠在墙壁的旦尔塔缓缓闭上眼睛,看似平静,可从眼尾延伸出来的猩红裂纹却一路蔓延至脖颈,深深藏于衣领之下。

    在连接中断的那一刻,祂的大脑是空白的,或许是因为从前在妈妈的身上得到过更多,所以被旦尔塔压在心底的嫉妒也更加强烈。

    但祂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那是妈妈,是整个虫群的虫母,从来只有虫母选择他们的份。

    来源于共生者的情绪跃动一股一股跳动着,旦尔塔和歌利亚的感知最为直观,迦勒的愉悦几乎要像是满锅的水一般向外溢着,变成了刺激他们神经的导火索。

    就在时钟内的指针又要转动一大格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妈——怎么是你?”乌云翻了个白眼,看着衣冠楚楚的迦勒没有好脸色,“发情结束了?”

    “我的房间出来的不是我还能是谁?”迦勒也同样回敬给对方一对白眼,他压低声音,“小声点,别吵到妈妈了。”

    迦勒靠在门框上,“有妈妈在,发情算什么问题。”

    “等等——”乌云动了动鼻子,小声问:“好甜,妈妈呢?”

    “我床上。”说这话的时候,迦勒有些骄傲。

    他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即大发慈悲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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