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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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脱口而出:“为何?”

    小娘子一窒,“郎君这话太让人伤心了,难道我就没有让人抢着要背的魅力吗。”

    意识到自己的嘴又出了事,及时纠正了回来,“这不是有吗,全凤城最好看的郎君求着要背小娘子。”豪不害臊的一句话,不等她出言揶揄,便自己岔开,“娘子说说当年是如何风光的?”

    “倒也不是什么风光。”逃命的路太过于漫长,说着话还能解乏,不吝啬与他分享,“有一回我崴了脚,被同伴背了回来,为了感激,我给了他十两银子。”

    不亏是败光了两座金山的人,从小就有潜力。

    郎君问:“然后呢。”

    “第二天一起来,门前便蹲了一长串的人,一看到府上的人就问。”温殊色清了一下嗓子,夹着声道:“温二娘子,你今天崴脚了吗?”

    突然感觉到背上猛地一颤,温殊色声音顿住,“郎君你笑了。”

    谢劭咬牙:“没有。”

    温殊色不信,歪头过去盯着他上扬的嘴角,当场抓了个现行,“我看到了,郎君的嘴都快裂到耳朵了。”

    小娘子突然凑过来,脸颊蹭到了他颈项,如一片羽毛一掠而过,威力却不小,温度钻入皮肤,瞬间把他心头的那根嫩芽,滋长成了参天大树,不觉容光焕发,连脚步都轻了许多,向她保证道,“娘子放心,我不收你钱。”

    他倒是想背着小娘子到天荒地老,温殊色也不能真把他累死了,过了一阵从他背上爬了下来,与他并肩走在林子里。

    靖王走的那条路,温殊色只走了一小段,并不知道接下来的路程,且就算知道,靖王能走,他们也不能走。

    眼下唯一的办法,先找个地方安顿,躲过太子的搜城,再等靖王的消息。

    小娘子不让他背,他便牵住了她的手,这番行走在林子之间,慢慢地察觉出了不对,这哪里是逃命,分明是同小娘子在花前月下。

    ()    想起离开前一夜,两人为了约会,小娘子精心收拾了一番,身穿绫罗,头挽高鬓,光鲜又明艳,月亮没赏到,意外地卷入了漩涡之中。

    如今再瞧,她一身男子的衫袍,又宽又长,明显不合身,脚上的一双绣鞋,已经看不出原样。

    就这一身,还是旁的男人给的。

    虽说不介意,但自尊心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突然能理解那些画饼之人的心情,自己也无耻了一回,紧紧地捏着小娘子的手,“等到了东都,去给你挑几身衣裳。()”

    也算不上画饼。

    在凤城除了当值之外,他一直都在抄书,偷偷存了十几两银钱,如今就揣在身上,等到了东都,他再拿给她。

    可几身衣裳小娘子哪里够。

    温荒郊野外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偶尔还能看到一只小动物,起初温殊色还觉得新鲜,逃了这一路后,彻底看倦了,想念起了自己家里的大宅子,“我还要大宅子,大床,大马车......?[()]?『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十几两银子恐怕办不到这些,正想劝小娘子,能不能先降低一点要求。

    小娘子双手突然抱住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所以,郎君将来一定要做大官,我做郎君的官夫人,这样便能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睡了一觉后,小娘子又恢复了精神,双目剔透,两边脸颊颊染了一层红晕,白皙的皮肤被林间的阳光一照,透出了薄薄的光晕。

    小嘴......

    “咚咚”几声心跳,发觉自己亲过她一回后,他再也不能单纯看她的唇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些不能言说的画面。

    小娘子当真一点防备心都没,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姿态,很容易让人起色心吗。

    余光往前面瞟了一眼,自从昨夜见过两人的那一场亲热之后,其余几人都很有默契地避开,给了两人足够的空间。

    不知道这样的时机,算不算没有别人。

    色胆一起来,心头如同万千蚂蚁在咬着他一般,坐立不安,气息都不顺了,非得再亲一下小娘子才能平静。

    “好。”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壮胆偏下头。

    “别动。”耳边突然一声呵斥。

    悬在半空的色胆顿时被吓破了一半,很快抬起来,脸色极差地朝着前面看去,便见不远处的裴卿,手里的刀不知何时架在了一位姑娘的脖子上。

    姑娘手里也有一把弯刀,上面还沾着血迹,再看裴卿胳膊上的一道口子,应该是他身上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都警惕了起来。

    “别出声。”裴卿推搡着人往前,手劲之大,那姑娘险些栽在了地上,裴卿又及时一把将人扯起来,提在手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我问你,你答便是。”

    姑娘似乎是被他吓得不轻,频频点头。

    “你是谁。”

    姑娘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裴卿没了耐心,又推搡了她一下,继续问:“住哪儿的。”

    姑娘

    ()    脸色发白,奋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对面的山头。

    谢劭同闵章使了个眼色,闵章立马过去查看,片刻后回来禀报道:“前面有家农舍。”

    —

    东洲府南城。

    军府的灯火亮了两个通夜,一直没灭,却无半点收获。

    太子自己都觉得可笑,“人进了孤的南城,竟然能从孤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你们告诉孤,是他靖王能飞天遁地,还是那位谢家三公子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能原地消失。”

    底下跪了一堆的人,谁也不敢吭声。

    确实丢脸。

    几千名侍卫关起城门,瓮中捉鳖,居然一个都没逮到,还把人给跟丢了。

    一群酒囊饭桶,嘴巴比谁都厉害,一遇上事没一个能用,太子看都不想看,暗骂了一声无用的东西,袖子一扫,案上的东西全都砸在了地上,“还愣着干什么,当真要孤亲自去搜?”

    一群人鱼贯而出,裴元丘走在最后。

    太子突然将其唤住,脸色很不好看,“裴大人莫要再让孤失望。”

    府军回来后,太子自然也听说了林中所发生之事,要不是他裴元丘的儿子从中作梗,谢家那位三公子早就被射成了筛子。

    裴元丘心下一慌,跪地请罪,“殿下宽厚,臣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刚说完,东都的人便到了,进来匆匆禀报道:“元相给殿下带了话,靖王人已经到了东都,今日早朝面见了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洗脱了谢家的罪名,皇上已派人来南城接应谢家三公子。”

    太子脸色遽变。

    “还有......”那人顿了顿,“皇上将靖王留在了东都。”

    报信的人垂目不敢去看太子震怒的神色,继续道:“元相说,谢家三公子身上怕是还有圣旨,殿下要是还想回东都,这回务必要将三公子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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