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2)
但钟漱石到底忍住了,没在车上太过分,只是孟葭红肿了一双唇,被他牵着下来。
孟葭想甩开他手,“我自己会走,又不是小孩子了。”
刚被亲得喘不过气的人,在车上求了饶,总觉得哪儿不顺,致力于从各方面找麻烦。
钟漱石比她更有理,“这桥面窄,你小心掉池子里去,我不会游泳,救都没法儿救你。”
“你三十岁了,还不会游泳啊?”
孟葭像揪住他什么短,笑了又笑,原来威风八面的钟先生,也有不懂的。
钟漱石板起脸,说教的认真,“原则上,对于像我这种的落后分子,一贯采取包容政策,没你这样当着人面取笑的。”
“我就笑,我笑到你脸上,怎么样?”
孟葭一个快步,走到了他的前头,轻盈地转了个圈,负着手笑他。
没过两秒,钟漱石眼睛往下一看,很紧张的样子,“别动,你千万不要动,后面有蛇。”
孟葭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
她小腿都在抖,眼睛疯狂朝四处乱看,“哪儿?哪儿有蛇?”
钟漱石将她打横抱起来,“你不要动,我抱着你走,蛇不敢咬我。”
孟葭还真的请教,“为什么?蛇怎么就不咬你?”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钻进来,“我刚喝了雄黄酒。”
“不要脸。”
孟葭小声骂了一句,心里翻个白眼,就知道他又在骗人。
钟漱石抱了她进门时,在玄关踢了鞋,“放你下来脱鞋子?”
孟葭倒更方便,两只脚互相一抵,啪嗒两声,黑色浅口皮鞋掉了下去。
她像掌握了一门独技,有些得意的看他,“我才不要被放下来呢。”
“你说的。”
直到钟漱石抱着她,坐在那张全粒面拱顶pache椅上,孟葭才觉得大事不妙。
薄薄一层衣料下,他的身体好热,摸上去烫手。
她侧坐在他的腿间,被牢牢束缚住,想挣也不能够。
钟漱石伸出手,拨开她额前散开的头发,鼻尖凑上去,却不急着吻她,辗转在她的面颊上,深嗅着这股甜香。
孟葭被他闻得心惊,闭上眼,睫毛如风中摆动的烛火,晃悠悠地颤。
她攥着他的衣领,急于想问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可出口却是,“雄黄酒什么味道?好喝么。”
钟漱石笑一下,柔暖的呼吸荡漾在她的唇边,“你尝尝。”
他张开嘴,匀缓中又有些急促的,含住她的双唇,将全部的滋味奉送进去。
没有了以往的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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