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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你这个症状肯定不是小事,无缘无故反复发热发烧,这种情况是很恐怖的,尽快再来检查吧。”医生劝道。
“会死吗?”余迢问。
“那也不用这么悲观......”
“谢谢医生,我真的赶时间。”路款冬马上要回家了,余迢觉得这种情况更可怕。
起身拿起病历单,余迢对医生笑了笑走出就诊室。—
回家的时候腺体发痒的症状倒是消失了,余迢从车上下来,进门后看见路款冬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微屈着垫在另一只膝骨上,整个人向后仰靠着,修长瘦削的手搭在侧额,脸上一些细小的绒毛被黄炽灯照得清晰,像圈了一层温暖的柔光滤镜。
——下一秒滤镜就碎了。
路款冬睁开眼,好似花瓣盛开的那一刻。只是他看余迢总是很冷,带着无数针孔般扎过来的压迫,嗓音如同刺骨的寒风,开口就审问:“又去哪了。”
“去买蛋挞吃了......你可以问他。”余迢马上指着站在身后的司机。
“是的,只是那家甜品店需要预约,我没有预约,在门口等夫人吃完一起走的。”司机回答。
路款冬挑眉上下打量着他,几乎要把他的表情都一一洞察,忽得笑了:“有这么好吃?还专门跑出去。”
余迢点头。尽管他今天没去,他还是很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口味,“不怎么甜,比家里的厨房做的好吃。”
“过来。”路款冬朝他招招手。
余迢不知道该坐在哪,是坐他腿上还是什么,等到走近,路款冬将翘着的腿放了下来,先一步揽过余迢的腰。
“韩落的生日宴在下周二。”路款冬埋在他[月匈]前,深深嗅了口余迢身上的味道,“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好。”
“前几天管家说你在家抱怨,太无聊了?”
路款冬眼皮掀起来,明明这个姿势是余迢俯视着他,好像他无论抬头还是低头,在路款冬面前永远都只能做屈服的那一方。
他的话无波无澜,让人听不出来是生气多一点还是指责多一点,余迢摇头:“不是抱怨,我随便说的。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路款冬这下情绪明显了,冷不丁来了句:“谁放在心上了。”
“......”余迢匆匆抿唇闭嘴,他又没这个意思。
路款冬手往外伸,指尖微屈,旁边的人微微躬身,把他要的东西递过来。环着余迢腰间的手使力,余迢短暂的悬空,而后被他单手抱到了旁边的位置。
“看看感不感兴趣。”路款冬问。
余迢接过了他给的厚厚的本子,封面是一家甜品店,法式风格的装修,再往下翻就是店内布置的精修照片,“是要让我做什么吗?”
“以后你是店长。”路款冬没看余迢,轻飘飘地说,“在家无聊的话就去店里。”
“甜品店吗?”余迢眼眸亮了起来,屋内的灯光在他眼中影影绰绰,宛若一颗晶莹宝石,“会卖蛋挞吗?”
“随你。”
“谢谢,”余迢又说了一遍,“谢谢你。”
路款冬双手交握,看着余迢微微躬着的背,脖颈弯成一道弧度,微微凸出的腺体在毛衣上衬出轮廓,视线逐渐凝固,突然想到他背后的那些疤,好像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你和谁都会这么客气么。”路款冬问。
“嗯?”
“没什么。”路款冬说,“生日宴会我爸妈,还有我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