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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艾希曼夫人有一头张扬的、微微卷曲的金发,不过两个分化成为Alpha的孩子并没有继承,反倒像他们的父亲菲利克斯·艾希曼将军一样是刚硬强势的直发。家里只有分化为Omega的塞涅尔是这样的微曲金发。
权力和财富滋养下的贵妇人永远微微昂着下巴,身穿柔软华丽的衣裳,浑身珠光宝气地在不需要自己打理的宽阔庭院里闲适漫步。她体态风流,年逾六十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婀娜多姿的身段。她举止优雅,同时又思维敏捷,一直以来都是上流社会的焦点。
然而外界很少从她口中听到那个Omega儿子的名字,“联邦之花”在墨菲斯声名显赫,而在老艾希曼夫人那里却如同消失了一样。她显然更偏爱自己的Alpha儿子和女儿。
塞涅尔和凌深到的时候,艾希曼家的豪宅里已经有不少贵客了。基本都是艾希曼夫妇的好友,从门口望进去,看不到什么青春年少的发色。
看到塞涅尔和丈夫进来,雷奥妮也只是挑起了眼尾,花几秒的时间打量了一下这对年轻的夫妻,然后又和自己的友人继续谈笑风生。
是克莱蒙斯先带着妻子过去和他们打招呼的。
每当身处这样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时,凌深都是不适的。他感到自己与这样典型的上流社会场面格格不入。
由于父母都是军人,他和弟弟从小跟着他们的祖父母在一个小镇中长大。那里的一切都不像城市那样井然有序,是自由而热烈生长的。清晨时,白鸟在湖岸的上空振翅盘旋,傍晚时,红色的烟囱里会升起缕缕炊烟。他们在旷野上没心没肺地撒野奔跑,和缓起伏的线条令他们年轻的心宽广开朗,无限眷恋着田园风光的可爱景致。而不像现在,他被困在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囚笼里,像一件装点橱窗的商品,没有言语和行动自由,当然也谈不上心灵的自由。
他始终对此厌恶。
如果不是作为塞涅尔的丈夫,他根本不会顶着那么一堆看似响亮却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名头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退役军人,或许和自己基金会里那些人过着一样黯淡无光的日子,在迷失中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一生。
克莱蒙斯和他的妻子兰德的话语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不甚熟练地回了几句,但好在对方也没有想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客套般的对话很快就终结了。他只记得克莱蒙斯的最后一句话是艾希曼将军让他们到了就上楼一趟。
塞涅尔挽着他一路和各个权贵打招呼,然后径直上了四楼。
艾希曼将军去年罹患心脏病,进了医院,出院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多数时间都在家休养,很少再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晚宴还未开始,他也没有下楼,而是静静地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身边没有任何人陪伴。
儿子和他的丈夫进去后,艾希曼将军让塞涅尔留下,让凌深去外厅先等着。
“最近一切都好吗?”年迈的Alpha先开口问道。
塞涅尔语气淡淡地回答道:“都好。”
“凌深对你好吗?”老艾希曼转向他,略有些浑浊的眼球动了动,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显然是塞涅尔没有想到的。他以为父亲会关心一些工作上的事,或者嘱咐他几句。毕竟在他眼里,这个父亲在教育孩子方面也一贯保持着军人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