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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的目光依旧落在舞池中光彩照人的妻子身上:“那是觉得有必要和我说什么吗?”

    “孩子的事……”克莱蒙斯顿了顿,似是下定决心,“始终欠你们一个道歉。我不想替自己和妻子开脱什么,也知道那天你手下留情了。塞涅尔是我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之一,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的……”

    “你遵守自己对他许诺过的那些话就行。”凌深打断了他,“塞涅尔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在失去孩子后也依然选择相信你,你只要遵守诺言就行。”

    克莱蒙斯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下一句“我会的”,就起身离开了。余光瞥见总统先生走向自己的妻子,凌深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塞涅尔结束应酬后一起回家。

    保镖陈征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继续为他们工作了。回去的路上,塞涅尔问凌深:“刚才哥哥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凌深笑了笑,握住妻子的手,“我让他对你好一点。”

    塞涅尔笑出了声,忍不住去吻自己的丈夫。陈征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载着热吻中的凌上校和艾希曼议员回家。

    早在去年议会改选期间,前任众议长迈克·索兰就宣布退休,不再寻求议员席位的连任,并且表示自己将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于陪伴自己的家人,支持儿子的事业。而塞涅尔在新任众议长的支持下成为了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的主席,也是众议院民主联盟内的首位Omega性别的分委员会主席。

    就在这一年的秋天,凌深为了满足晋升对前线作战指挥的要求,调任隶属于特种作战司令部的第75轻步兵团担任指挥官,任期一年半。这是他和塞涅尔在心意相通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离,并且由于在前线基地指挥作战任务,两人不能保持随时随地的通话联络。这头他靠着一家三口的合照思念妻子和还不到一岁的孩子,那头塞涅尔也成天提心吊胆,工作忙碌还要兼顾自己的孩子,两人都倍感煎熬。

    为了贯彻执行联邦政府在南北交界地带的震慑战略,对南部各个极端武装组织势力发起清剿,凌深这一年的新年也没能回家。但他在那天晚上的通话中,第一次听到孩子奶声奶气地喊了塞涅尔一声“爸爸”。

    站在公共电话前的他忍不住落下泪来,电话那头的塞涅尔听上去格外开心,告诉他,他们的孩子已经会认人了,会喊自己“爸爸”了。

    “深,你自己照顾和保护好自己,我和宝宝在这边很好,不要太担心我们。”塞涅尔的声音很温柔,却似乎有一点点不稳。

    “嗯……”凌深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嗓音,“塞涅尔你也是,辛苦你了。”

    塞涅尔轻轻笑了一声:“不辛苦的,就是有点想你。”

    “我也很想你和孩子。”凌深竭力压下自己胸口的酸胀感,柔声说,“塞涅尔,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塞涅尔才哽咽着开口:“凌深哥哥,我也很爱你。”

    凌深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结束通话后,塞涅尔独自抱着他们的孩子哭了好久。

    年底,联邦军队通过定点清除行动杀死了“自由阵线”的一号人物,地面部队在临近穆萨边境的争议地带基本摧毁了“自由阵线”的绝大部分武装力量。这也是克莱蒙斯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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