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6.5w营养液加更 穿越第六十二天……(1/2)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去。
沈美云盯着那箭头和圈圈,陷入沉默,不知道过来多久,她指着那个被圈起来的地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这个被太阳的符号姿势,不是后世的人才知道的吗?
怎么季长峥这个五零后,不不不,是四零后,他怎么知道的??
这才是让沈美云奇怪的。
他难道也是穿越的。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还有这里呢?这个箭头是什么意思?”
季长峥,“……”
季长峥,“……”
季长峥,“……”
这两个问题,都把季长峥给问住了,“你是问前者还是后者?”
他跟着反问了回去,这样就能掩饰他的不镇定了一样。
沈美云探究的看着他,“这两个都有,你先回答我,这个符号是做什么的?”
这让季长峥怎么回答?
他难道说,这是他研究的男女之间,最佳进入的姿势。
这个角度倾斜二十五度到四十度之间,是最省力的姿势。
而且对方不会痛不说,他也能够顺利流畅的一次就进入,不会被堵在门口了。
当然了,这些话,他是不会说的,打死都不会说的。
季长峥深吸一口气,甩掉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努力把这件事放在了学习上。
他沉思,“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要不你把这个人体结构图,还我?”
如果不是情况危急的情况下,他甚至想要动手去抢了。
是真想抢的,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对方是她媳妇,他一拳头就能把媳妇给干趴下了。
他不敢。
呜呜呜。
但凡是换个人来,他都不至于这么被动。
如果这图是温指导员,或者是司务长他们抢去了就好,虽然会被丢脸丢一时的。
但是,他会动用武力,打的他们满地找不到牙。
可是面前的是媳妇啊,他不能打,更不敢伸手去抢。
沈美云抖了下身体结构图,“想要?”
季长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并且试探性的伸出小手手,“媳妇,还我?”
沈美云嗖的一下子,又把人体结构图给收了回去。
“想得美。”
“除非,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女同志的身体构造图怎么会在你手里?还有这个线头是做什么用的?”
这要怎么解释?
季长峥都快急死了,他发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般尴尬过,真的!
一次都没有!
“媳妇,有没有可能,这是我上课的笔记?”
“对对对,就是这样,这个图是我从秦大夫,那里借来的,要学习下生理构造,学习完了,我还打算再次还给秦大夫呢!!!”
季长峥灵机一动,给出的这个答案,他觉得真的是完美无缺。
“毕竟,我爱学习。”
他是非常爱学习的,想必这个理由,他媳妇就没法在问下去了吧。
毕竟,这可是和正义学习挂钩!
沈美云抬眼,似笑非笑,“上课的笔记?你爱学习?那你能告诉我下,哪个给你当老师的吗?”
这怎么回答?
这种事情谁能给他当老师?
“秦大夫?”
沈美云问。
季长峥下意识的把头给摇成拨浪鼓,“他一个菜鸟什么不会。”
这话一说,就暴露了。
眼见着媳妇要威逼利诱了。
他陷入沉思,想了半天,思索地说道,“会不会有一种情况,我是自学成材。”
他就是自己的老师。
沈美云,“……”
这人还怪不要的脸的。
“那你学得怎么样了?”她漫不经心地追问,仿佛是一个女魔头在审问一个小书生一样。
对方都快被她给逼到墙角去了。
这让季长峥如何回答啊!?
他能说书本上的知识和实操,实际差别很大吗?
他琢磨了半天,还没琢磨透,季长峥索性不要脸了,他直接朝着沈美云说道,“要不,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试下?”
沈美云,“滚,我来亲戚了。”
“什么?”
季长峥扫了一眼家里,“我们家没来亲戚啊,就只有你我,还有一个睡着的绵绵。”
果然,三岁一代沟,沈美云觉得她和季长峥之间,差了一个马六甲海峡。
她深呼吸,“你就没想过,来亲戚是某种事?例如我身体不方便,不方便和你那个那个?”
这——
季长峥陷入了呆滞,看着沈美云进屋的背影,他在想是什么事情?
导致了,她不方便和他那个那个?
是嫌弃他新手菜鸟差吗?
果然了。
季长峥觉得自己真相了,因为美云不止是进屋了,她还把门给拴子给关上了。
是觉得他差吗?
所以就不想和他睡觉了。
因为他都找不到地方。
呜呜呜。
一想到这里,季长峥更自闭了,甚至连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了。不过,想到一半,媳妇说亲戚来了?
他起来找找,结果十分钟后,半个小时后。
上到屋顶,下到灶膛口,都没有亲戚,更藏不住一个人。
确认了,他媳妇骗他。
家里根本没来亲戚!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季长峥就跑到了秦大夫的诊所,秦大夫这两天值夜班。
所以都在诊所支起来了个小床铺,用来暂时睡觉。
昨晚上在季家吃饭,折腾到了好晚,还打算今天睡个好觉的,结果。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值班室的窗户被敲响了。
笃笃笃——
笃笃笃——
秦大夫翻了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可能是做梦吧。
毕竟,半夜要是有人来找他治病,老远就会大声呼喊秦大夫救命。
像是这种鸟啄窗户,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烦躁,顺手抬起手把耳朵给堵住了,心想这鸟也太烦了一些,一大早得啄什么窗户。
饿了去找食啊,别来啄他窗户。
哪里料到,秦大夫都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敲。
笃笃笃——
“烦不烦啊?”
“你啄什么啄,饿了自己去找食吃,我是大夫,又不是饲养员。”
窗户外面倏地安静了片刻。
接着,又开始笃笃笃,“老秦,是我!”
季长峥压低了嗓音,还不能让别人看到了,不然又说他洞房花烛夜不专心。
他也是没办法,只能抽这个点来找老秦了。
这个点半夜三更,大家都在睡觉,自然没有看到他了。
听到这个声音。
秦大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顿时愣了下,下意识地说道,“这鸟都会学季长峥的声音了。”
季长峥,“……”
他用着木棍一点点划开了窗户的拴,探头进来,幽幽道,“你就没想过,真的是我吗?”
而不是什么鸟!
在说了,哪个鸟长得这么好看啊。
卧槽。
冷不丁的眼前多了一个放大的脑袋,纵使这个脑袋帅出天际,对于秦大夫来说,那也是极为恐怖的。
他整个魂都差点没吓掉了,下意识地扯着被子,往头上盖,“啊啊啊啊啊。”
季长峥,“???”
季长峥终于弄开了窗户,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走到老秦的弹簧床前,正准备单手拎起来了他盖在头上的被子。
结果就听到。
秦大夫一阵咕哝,“大体老师,你别来找我啊,当年我是对你下手了,但是你这不是我老师吗?对你下手的也不止我一个啊。”
“你别半夜三更对我下手啊。”
“我最多就是往那福尔马林里面,加了点水而已,后面觉得水多了,怕你泡坏,我就去找福尔马林,但是福尔马林不够了啊,我才找人打听加了童子尿,据说童子尿永葆青春!”
为此,他还把那小孩儿一顿打,就是为了让他多尿一点。
只是,那都是年少无知做的一些破事了,他承认自己虽然做了错事,但是他初心绝对是好的啊。
不至于大体老师在来找他报复啊。
季长峥万万没想到,自己还听到了这么一茬,他便忍不住诈一诈他,掐着嗓音,“还有呢?”
“还有——”
说到一半,秦大夫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太对了,他骤然掀开了被子,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时。
当即就气地跳起来。
“季长峥,你做个人吧!”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你来找我做什么?”
真是快把他尿都给吓出来了。
季长峥挑眉,一屁股坐在他的床头,“来,继续,把你做的坏事,全部说来我听听。”
这话一说,秦大夫忍不了,直接从弹簧床上跳下来,“季长峥,你别逼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谁还没有对方的秘密了。
三分钟后。
两人对视了半天,最终决定各退一步,不能在继续互相伤害下去了。
毕竟,他们都掌握了,对方的把柄!
惊天大把柄!
“好了,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秦大夫的瞌睡没了,他坐了桌子面前,拿起手表一看,这才四点半。
就是离吹号角,也还有半个多小时。
季长峥,“我找你有问题咨询。”
秦大夫听了,把手表怼在他面前,语气几近崩溃,“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几点,我求求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他妈是个大夫啊,我不是神啊,我这个大夫晚上需要休息的啊,我是需要睡觉的啊,季长峥,我求求你,把我当个人,被把我当神行吗?”
季长峥双手抱胸,侧头盯着他,“当初我在战场上救下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
“你说,我们一世是兄弟,以后为我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所以?现在你这是?”
秦大夫,“……”
他真是作孽,上辈子刨了季长峥的祖坟,这辈子要被季长峥救了,救了在反复凌虐他。
他真是活够了。
秦大夫把病历单往脸上一盖,接着往椅子上一躺,“说吧,你这次又在洞房花烛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
季长峥,“嗯,我要求爱,但是我媳妇说来亲戚了不方便,我当时把屋里屋外,全部都找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非常确定地说,我媳妇亲戚没来,也不可能有亲戚听我们墙角,你说我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秦大夫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你干啥?”
季长峥,“找亲戚啊,屋里屋外的找亲戚。”
确认了,没有一个亲戚。
秦大夫,“……”
秦大夫,“…………”
秦大夫,“………………”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了,无语到家了。
秦大夫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钟,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再坐了,而是朝着季长峥围着转了一圈。
“季长峥,你不是傻叉吧??”
季长峥冷眼,“怎么跟你救命恩人说话呢?”
“你要不是我救命恩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是违反规定,也要去偷一把枪出来,把你一枪蹦出去!”
真是活够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把季长峥派过来,专门来折磨他的吗?
季长峥,“没有爸爸,你现在就是一捧黄土,每逢清明节我给你倒一杯酒,你喝一半,土地爷一半。”
秦大夫微微一笑,“好,那我就直说了,你没想过来亲戚,这三个字是个动词?”
“废话,当然是动词,不是动词,我能满屋子地找亲戚?”
“那亲戚总不能是飞进来的。”
哦,飞进来的话,也是动词,总之,来亲戚咋不是动词了。
秦大夫捏了捏拳头,告诉自己要忍,他深吸一口气,“所谓的动词,是动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动在外人身上?”
季长峥,“有区别?我媳妇来亲戚了,当然来的是她亲戚,又不是我亲戚,这动词动的还不是她身上?”
秦大夫,“……”
苍天啊,来一把枪,崩了他吧。
求求来一把枪崩了他吧!
他真是活够了!
秦大夫去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从头上浇下来,让自己彻底冷静了下去。
像是一个落汤鸡一样走到了季长峥面前,他生无可恋道,“我在说最后一遍,你听就听,不听我去死!”
季长峥,“不至于不至于,你说,说好说话,我都保持沉默。”
秦大夫看了他一眼,最后重复,“来亲戚,是指你老婆来月经了,懂了吗?”
季长峥,“……?”
不是来月经和来亲戚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也扯不上关系,他还想问,但是秦大夫把他推在了门口,指着那门,“你还想让我活不?”
“想让我活,出门左拐,自己走。”
离他越远越好。
他怕和季长峥在接触下去,他都会没了活下去的欲望。
简称,找死!
季长峥被赶出去了门口,他也不恼,站在原地仔细的琢磨,“来月经,来亲戚?”
这两者是什么关系?
搞不懂。
完全没联系啊!
并且,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上的地方。
季长峥思索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一转头,那边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季长峥,“……”
算了,他还是自己琢磨。
真想要去训练场的,突然就想起来了,昨天司务长和周参谋说,他的脚踢正步的时候,不抖。
不抖等于没洞房?
这是怎么说的?
季长峥思索了下,那他今天肯定不能在被人笑话了啊。
他思来想去,想要腿抖简单的很,两百个俯卧撑,外加两百个深蹲。
做完后,腿不想抖都不行。
于是,季长峥索性也不走了,直接就在卫生室外面开始运动了起来。
吼吼哈嘿。
十分钟一百个俯卧撑结束,胳膊有些抖。
不行,继续!
吼吼哈嘿!
十分钟一百个深蹲,越做腿越累,累到每次深蹲起来的时候,都要命的抖啊抖地。
差点没软趴趴的坐下去。
本来想睡个回笼觉的秦大夫被外面吵得不行,便站在窗户外面看了下,先看到季长峥在坐俯卧撑。
再接着直接上两百个深蹲!
秦大夫,“??”
这一大早做啥?
他索性也不睡了,直接起来了,开了门走到季长峥面前,对方还在汗流浃背的做深蹲。
“不是,季长峥你在哪里不能训练,你在我门口做训练干啥,让不让人睡觉了?”
季长峥憋着一口气,往两百五十个深蹲去,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泄气了,前功尽弃。
他继续!
秦大夫,“?”
“那么多训练,你做深蹲做啥?”眼瞅着都做了好多了。
怎么专挑着深蹲来?这腿还要不要了?
最后一个深蹲结束。
季长峥站了起来,好像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扶着墙勉强站直了身体,朝着秦大夫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你不懂。”
他只要腿够抖,就没人能够认出来,他是处男。
秦大夫,“??”
神经病啊!
完全跟不上这人的套路,他还是去睡觉吧,只是看着季长峥扶着墙走路的样子。
还——怪有意思的。
从卫生室到训练场,就十分钟的路程,季长峥走了二十分钟,无他。
腿软,一步三步软。
完全跟面条一样,根本直不起来。
想来,今天去训练场,应该没人在笑话他踢正步,脚尖崩的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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