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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喉咙,刺入敌人的心脏。

    这些都是他在过去的两年间,在那个地方学到的东西。

    几个月过去,他的腿也好了大半,已经可以试着落地走路了。就在某天傍晚前来送餐时,他突然听到男孩轻声开口:“先生,我真的很羡慕您的心上人。”

    没等他发话,男孩便笑了笑,接着说了下去:“您是个很好的绅士,能被您这样的人视若珍宝,想必那位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埋着脑袋犹豫半晌,男孩干脆在他面前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其实我今天是来和您道别的。”

    听到男孩的话,他微微有些讶异地挑起眉,却没有责怪男孩擅自摘下面具的举动。

    男孩第一次放下善于伪装的面部表情,对着他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先生,我好像也有喜欢的人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杂碎。但您以前总和我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缘由的,就像您当初喜欢上你的心上人时一样。”

    “有些事情注定没有好下场,但我还是想搏上一搏。”男孩抬起眼帘,迎上了他的目光,“但请您放心,您教会了我如何做一把锋利的刀,如何保护自己,算是我的半个老师,我永远不会做伤害您的事情。”

    “所以,请您原谅我。”男孩说,“我不能跟着您一起走了。”

    离开前,男孩对着他坦然地伸出了手:“对了,还没有告诉您我的名字。我叫白然,洁白的白,天然的然。”

    吃完白然送来的晚餐后,他渐渐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半夜三更从噩梦中惊醒,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血液如同火烧火燎般沸腾起来。他急于想要找到一种宣泄的途径,缓解自己心里强烈的不安与燥意。

    踉踉跄跄地抓住床沿,他正打算去浴室冲一个冷水澡,突然发现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白然安静无声地靠在房门前,反手锁上门锁,开始一件件褪下穿在身上的衣裳。

    将全身脱了个精|光,白然就这么爬上了他的床,一边对着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却仍旧试图环住他的脖颈,扒去他身上的衣服。

    在他极度的抗拒和排斥下,白然最后还是没能真的和他发生什么。

    再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由于药物作用而昏迷不醒前的最后记忆,是白然被破门而入的祁家长子、他的大哥祁为琛扯住头发,逼迫他当着自己的面接吻的画面。

    趴在地上,满身都是祁为琛留下的痕迹,两行泪水沿着白然的脸颊无声地往下滑落,滴入厚厚的毛毯里,没了踪迹。

    白然硬生生咬破了下唇,声气跟着全身上下的起伏而剧烈颤抖,口中一遍遍重复着求救的话语,求救的对象却并不是他。

    数日后,祁为琛那天的所作所为由于闹得太大,直接捅到了祁正的耳朵里。为了防止落人口实,长期软禁他的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祁家派来的人也直接带着白然离开了。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叫做白然的男孩。

    直到几年前,他偶然听到达诺菲的一名高管提起了这个名字。高管称他所担任兼职教授的京大工商管理系去年招进了一名华裔外籍学生,以年级第一和满绩点的成绩拿到了“致奋奖学金”,是那名高管亲自给白然颁发的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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