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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薄林:“我是在问你。”
温伏脑袋搭在费薄林的两只手掌上,双目空洞地摇头:“我不知道。”
费薄林:“说完整。”
温伏:“……”
温伏:“我不知道‘好吃’是什么。”
费薄林又开始新一轮的纠正。
温伏感觉自己好像戴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短短几个周功夫,在费薄林见缝插针地轰炸教育下,不善沟通的温伏彻底自闭了。
费薄林白天跟他说话,他只点头或摇头。
费薄林晚上找他聊天,温伏闭眼睡觉。
在敏锐地察觉到温伏的话越来越少以后,费薄林最终决定放弃,并且积极地反思自己的方案出错在哪里,同时再也不把学习方面的事植入到生活。
然而这件事的后遗症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温伏说话总是字正腔圆地说齐一句话的主谓宾,很有些外国人才开始学中文的正经做派。
那天,谢一宁一脸神秘地拉着温伏说:“咱学校贴吧和表白墙有人挂你,你知不知道?”
温伏摇头,刚想说“不知道”,就想起费薄林叮嘱他说话要注意语法的事,于是他谨慎而缓慢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顿了顿,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自己这句话的主语谓语和宾语,同时想起补充必要的定语,才继续说:“我不知道学校的表白墙有人挂我这件事。”
谢一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他:“你说话好像一个人……”
温伏刚想问“谁”,又住了口,过了几秒才完整的问道:“我说话像谁?”
谢一宁摸着下巴思考:“就是那个机械声……一股翻译腔那味儿的那个……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卢玉秋凑过来小声提醒:“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啊对对对!”谢一宁点着温伏,“就是这个!”
她一拍温伏的肩,笑眯眯道:“哆来咪你最近业务精进了嘛!不仅会说鬼子话,还会说洋鬼子的腔调话了!东西荟萃嘛!”
温伏:“……”
瞧他一点笑不出来的表情,谢一宁乐了乐也就不笑了,接着刚才的话边翻手机边说:“就之前,你六一唱歌嘛,然后暑假就一直有人在表白墙上找你,最开始是匿名投稿想要你联系方式,结果发出去两百多条评论都没人知道,有人直接转发到我空间了——你该不会还是跟之前一样QQ只加了我和组长吧?”
温伏思忖着说:“我QQ加的人,还有苏昊然、卢玉秋,祁一川。”
“难怪。”谢一宁说,“我们几个不说,当人没人知道你联系方式了。”
她继续说,“之后过了俩月,那个投稿人又发了一条,说是愿意付钱要你联系方式,结果还是没人回。”
温伏听完思索一会儿,思索不出自己要说的下一句的完整主谓宾,干脆问:“多少钱?”
谢一宁比了个“2”。
温伏愣了愣:“两百?”
想给。
谢一宁:“两千。”
温伏立马转头去找费薄林要手机:“我去联系他。”
“我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完再决定给不给。”谢一宁把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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