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四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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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指尖在刚触碰到帕子时,明凛突然反握住他的手。

    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得虞藻浑身一紧。

    耳边传来蓦地变重的呼吸声。

    小手紧紧捂住嘴巴、将半张脸蛋闷得粉艳湿红,一双乌黑眼珠盛满无助的泪水,乌发黏着汗湿的脖颈。

    他拼命摇头,几乎要坐不住,整个人往后跌坐,几乎全部落在裴雪重的怀里。

    裴雪重担心虞藻从身上摔下去,于是大掌紧紧箍住他的胯。

    而另一边,同样忧心幼弟摔倒的裴忌,终于将额头从锁骨间抬起,薄唇表面蒙着一层晶亮,他抬起下颚,轻轻蹭了蹭虞藻的鼻尖。

    被吃得红肿的唇瓣微张,虞藻近乎迷茫地看着前方的裴忌。

    裴忌凝视片刻,低头含住他的唇,搅得水声细密。

    一下下细细啄吻,舌肉沿着唇形细细描摹,细小唇缝很快被濡湿,酥酥麻麻的痒意让虞藻忍不住手指蜷缩,看起来像在主动勾明凛的手心。

    一下又一下的吮吻,耳边的声音很哑,在低声喊他:“宝宝。”

    外头雨势变大,水声也愈发密集,雨声之下,明凛听不见里面的异声。

    只不过,他眉宇紧皱,摸着小皇帝的手腕,手指轻轻勾/弄着小皇帝的指腹,又揉捏至指根,忧心忡忡道:“陛下,你身上怎这般烫?”

    “莫不是发烧了?”

    唇瓣不断厮磨着,缱绻又缠绵的吻。虞藻抬起下巴尖,禁不住小小呜咽一声,又被迅速堵了回去。

    他的皮肤白皙,而如今莹白身躯覆了一层诱人的粉潮。

    他很白,并非苍白而没有血色的冷白,而是被精养出来的、透着粉红的白。

    现如今因外头下了雨、空气过分闷热,身体体温升高,这抹粉逐渐被洇成薄红,加以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与湿润潋滟的涣散目光,能轻而易举勾走他人神志。

    一根骨骼分明的手指抵开微张的细小唇缝。

    裴雪重将手探入虞藻的唇间,抚摸虞藻的唇时,指腹传来的触感柔软且绵密。

    摸到舌根时,许是过于敏感,虞藻下意识咬了裴雪重一口。

    裴雪重低头凝视着虞藻,轻笑了一声:“咬这么紧。”

    乌泱泱的眼睫颤了一颤,虞藻含着裴雪重的手指,一小截舌头从指节旁吐出,嫣红发肿,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儿。

    外头的明凛还在等虞藻回话,虞藻忙将裴雪重的手推开,一边用手捂住嘴巴,

    一边用气音道:“我只是有些困,并无大碍。谢、谢父皇的帕子……”

    他慢吞吞将手缩了回来。

    “那陛下你好生休息,我煲的补汤便放在这里。”明凛道,“若是你喜欢,下次我继续给你做。”

    虞藻胡乱地应了两声。

    直到听见明凛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再听见殿门被彻底关闭,紧紧捂住嘴巴的手才松了几分。

    又猝不及防冒出一道呜咽。

    ……

    一个时辰后。

    外头雨势非但不减,反而愈演愈烈。

    飘荡摇曳的纱幔间,虞藻正有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他被裴雪重紧紧抱在身上,为了抱得更紧密些、不掉下来,他的膝弯挂在裴雪重的肩头。

    这让他几乎完全依附于裴雪重,更没有逃脱的余地,只能被牢牢抱在身上。

    连绵不断的雨水让殿内变得燥热,虞藻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翘在一边的白足足背弯曲绷紧,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花苞似的脚趾甲盖圆润饱满,此刻也莹满润色。

    小身板刚往上蹿了许些,又迅速被抱回原处。虞藻有些迷茫地歪过脑袋,顺着长兄的臂膀往后看,他看到他的脚踝被握住。

    裴忌牵着虞藻的脚踝,缓缓贴上他的足心。

    虞藻的足比寻常男子都要小,皮肤又过于白皙,衬得裴忌的色泽愈发深沉。

    近乎一黑一白的对比,使得画面骇目到惊人。

    刚使用过的深色,如今还蒙着一层油光水亮的色泽,压在足心时,与虞藻本身的汗水一混合,便将他的脚蹭上一层薄膜一般的亮光。

    虞藻已然哭累了,他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目光近乎呆滞。

    偶有露出的啜泣声音,也如猫儿叫般微弱,细软缠绵,透着几分沙哑,听起来可怜见儿的。

    雪白足心被蹭得泛起许些诱人的粉红,从干净的皮肉底下透出,闪烁绸缎般的细腻光泽。

    纤秾合度的身躯,皮肉紧致漂亮。一截细窄的腰身露在外头,肚脐眼盛了许些汗水,腰侧被握得勒出一些丰腴的肉感,浑身都在散发热腾腾的幽香。

    裴雪重好不容易给了虞藻许些喘息的机会,可顺着虞藻的目光望去,他那温和文雅的神色,陡然浮现出几分暗色。

    他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虞藻神色一瞬呆滞,膝弯根本挂不住、有气无力地滑落下来。

    而另一边,裴忌也似是在与裴雪重竞争,不甘示弱地握住虞藻的脚踝,神色泛起几抹强硬的狠色。

    他们两个争锋相对,可苦了虞藻。

    他的皮肤本就细嫩,如今足心隐约出现许些破皮,到处都是斑驳的。

    双手也落在被褥之间,虞藻像是怕极了,惊慌失措地伸手抓紧,一双脚胡乱磨蹭,却不小心方便了裴忌。

    他眼睛睁得很圆,眼睫高翘、被吓得嘴唇大张,能发出的却只有类似干呕的声音。

    淡淡的浅粉,如今已撑为明艳的嫣红。

    嫣红色泽仍然与深色紧密相贴。

    因后者颜色过于深沉,而显得前者的色彩愈发娇艳,晕着水红的颜色宛若一把被凿烂的红海棠花瓣,洇出香甜浓郁的软香。

    边缘兜不住泛出的白,与之形成鲜明色差。

    也正是这抹艳色,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殷红的唇色与天真的眉眼,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待裴雪重退开时,那张温润和煦的面庞,染上大片病态的潮红。

    他平复了片刻呼吸,额前与脖颈间的青筋隐隐浮现,久无法平静。

    裴雪重凝视着本不属于虞藻的,凭空出现在视野间。

    他牵起虞藻的手,一起掬起许些,随后像涂抹脂膏一样,慢慢涂抹在纤瘦的身躯上。

    雪中透粉的肌肤,蒙了一层绵密的汗水,亮晶晶地闪烁微光。

    “真漂亮。”裴雪重喉结滚动,哑声如此说。

    而虞藻还是一无所知的、没睡醒的模样。

    一张小脸紧皱着,眉眼痛苦又可怜,除了不断发出哭泣的破碎音节,竟连一句成型的话都难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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