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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把头埋进被子里哭。

    其实是在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于是肖兰时就坐在金雀的旁边,静静地陪着他,没说一句话。

    窗户外的屋檐上还在滴着雨,晚风把窗户纸吹得细细地响,良久,金雀的哭声才在雨里逐渐停息。

    肖兰时又重新拿了一只瓷碗,满了药,端过来:“我好不容易给你去偷的,你必须给我喝了。”

    闻言,本是蜷伏的金雀一愣,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说这药是从哪来的?”

    肖兰时一挑眉:“哈?现在还能从哪来啊?”说着,指着自己的鼻尖,“是我,你打惨了的肖月哥哥我,过五关斩六将,势如破竹气势长虹地给你偷来的。”

    金雀眼角的泪还没干,眼角却好像突然有了亮光:“我父亲他没来?”

    肖兰时没好气:“想爹了?那你多想想吧,人家老人家在摩罗过得说不定多好呢,你瞎操什么心?”

    金雀忽然明白自己是误会了,可依旧倔强地瞪着肖兰时:“你怎么不早说?”

    肖兰时满头雾水:“你有什么病是吧?”

    金雀顺口接:“百花疫。”

    肖兰时一咂舌,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我是说你脑子这里的。”

    闻言,金雀唰得一下从被子里挺直身子,十分不满。

    可这小家雀的不满立刻被肖兰时抬手按下了:“你先把药喝了。”

    说着,一碗已经凉了的药汤摆上金雀的嘴边:“刚才热的,你非要撒泼,现在凉了特苦,你就得活该受着,喝。”

    金雀接过,看了看肖兰时,又看了看药汤,上面倒影着自己的影儿,一闷头,尽了。

    肖兰时鼓掌:“好,英勇。”

    金雀拿袖口抿嘴,他想努力装出“这点小事不是毛毛雨吗”的意思,可紧蹙的眉毛立刻就出卖了他。

    他还是倔强地说着:“一碗药而已。”

    话音刚落,肖兰时从怀里掏出来一小包纸袋扔在他床上。

    金雀一愣:“这是什么?”

    “糖。压苦。”

    金雀抓起要还:“那些都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儿,我不用这个。”

    肖兰时把空药碗搁下,用手腕又回了回去:“我不是说药。以后苦的日子还多着呢,你要是实在觉得心里像是撕开了条口子,你就抿块糖。人难受的时候嘴里发苦,你总不能让嘴和心都苦吧?那什么,不是有位圣人曾经说过,嘴里有滋味,心里就舒坦点。”

    忽然,金雀捏着糖纸袋,心里一酸,泪意又涌上来。

    他拿手指楷去了眼睛的泪花:“哪来的圣人说这么土的话?”

    肖兰时鼻腔里哼了声:“你肖月哥哥我说的,我再努努力,差不多能达到千古第一圣那个层次。”

    金雀破涕为笑,骂:“不要脸。”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开口:“前几日我找人去打你,对不住。”

    肖兰时阴阳:“呦,金小公子还劳烦记得这件小事呢?当时把我打得满头是血,踩着我的脑袋骂我杂种,我还以为金小公子忘了呢?”

    金雀:“你不是也把我打得腿差点要断了?”说着,亮起自己脖子上的疤,“这儿还有你掐的,”又要解衣裳,“背上也有。”

    肖兰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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