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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啥”陈阿娘头都晕了,看看身边人,包括见多识广的陈阿爷在内,人人都一脸晕乎。
很多年后,陈斯民提起这个电子计算机的典故。陈斯江一脸茫然“撒么子呀侬就会得瞎三话四。什么呀,你就会胡说八道。”全然忘记自己为了装得像个“神童”,每天背诵那拗口无比的长句子好几十遍,足足背了二十多天。
顾西美这一胎怀得很辛苦。国庆节全阿克苏县文艺汇演,十一连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排练了两个月的奶茶歌,唱到“奶茶斟满情和意耶”,小朋友们排成队列,整齐划一地高喊“献给亲爱的”后面三个字还没喊出口,她“哇”一口吐得手风琴上全是红枣银耳茶,差点酿成严重事故。晚上在家一边哭一边吐,一边写检查一边骂,骂陈东来个王八蛋,骂肚皮里只讨债鬼。
人人都说顾西美怀的是儿子。酸儿辣女,怀斯江的时候她馋辣馋得受不了,请假搭车去哈密找湖南大姐们2要剁椒拌饭,现在打翻了醋缸似的,吃面吃馍吃菜粥,样样要放醋,看到酸豆角口水就不受控制,写了好几封信给大哥顾东文,请求支援酸腌菜酸豆角。加上她肚皮尖尖,不像怀斯江时圆圆的,脸上还冒出了很多痘。孟沁和曹静芝都是过来人,打包票她这次绝对完成老陈家的革命任务,生个带把的小子和斯江凑个好字。
到了春节,顾西美孕吐好不容熬过去了,连大带小只有一百零五斤,从后头根本看不出是个孕妇,偏偏得了孕妇糖尿病,小腿浮肿,还频繁漏尿,月经带里只能垫着厚厚的卫生纸。肚皮上妊娠纹像蛛网一样,带着要裂开的狰狞,看一次哭一回,想起怀斯江的日子那么轻松自如,更是货比货得扔,越想越恨,睡觉也难,朝左睡心跳如擂鼓,朝右睡肝疼似抽筋,仰面朝天腰不行,趴着睡那是残害祖国未来的花朵,总之什么苦她都轮上了。
冬去春来,七四年的三月底,顾西美轻装上阵,提了一个小行李包搭兵团的车去乌鲁木齐和陈东来会合。314国道被往来的大货车压得坑坑洼洼,极其难走,只能开个二三十公里的时速,还颠簸得不行,一路又走走停停,捎上了满满一车去乌市的知青。大卡车开了三天三夜才到乌鲁木齐,顾西美已经筋疲力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加上陈斯南讨债鬼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见到陈东来时,她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陈东来心疼又心慌,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别回去了,一百多个钟头的火车还要吃力,干脆留在乌市生算了。”
顾西美急火攻心,一巴掌还没甩到丈夫胳膊上,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苏祖斐医生上海难民儿童医院的创始人之一。1932年毕业于北京协和医学院,并获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博士学位。我国现代儿童营养学创始人。
21951、52年,八千湘女上天山,绝大多数分配在石河子哈密奎屯等条件艰苦的部队,最大的女孩19岁,最小只有13岁。
小剧场
陈斯江我是姆妈的贴心小棉袄。
陈斯南我
陈东来我是老婆的二十四孝老公。
陈斯南我
顾东文小妹,酸盐菜已寄出,还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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